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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蹊就算是形容落魄,穿著簡單的青衣,清清淡淡的站在一旁,也把他們比的抬不起頭。他們嫉妒宋言蹊,或容貌,或家世,或才華。那個妖怪一直把宋言蹊當(dāng)透明人,他們還不恐慌。可是得知那個妖怪和宋言蹊同宿之后,危機感立升,害怕那個妖怪會喜歡上宋言蹊,那樣他們所有人都再也挽不回那個妖怪的感情。所以,他們也不內(nèi)斗了,彼此心照不宣的聯(lián)合起來打壓宋言蹊。想方設(shè)法的剝奪宋言蹊正君的地位。簡直惡毒。還是宋言蹊最可愛,是最干凈漂亮的小哥兒。其實寧宇很想再去看看宋言蹊有沒有其他的畫冊,他這樣什么都不懂,宋言蹊肯定會嫌棄他。手上的這本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里面的姿勢他都能在腦海里復(fù)現(xiàn)了。宋言蹊一看到寧宇偷偷瞅他的猥瑣表情,眼神亂瞟,極度心虛,宋言蹊臉一紅,他之前不知道寧宇在計劃什么壞事,但是現(xiàn)在肯定是一清二楚,寧宇肯定在看那些不要臉的畫。宋言蹊抱著東西火急火燎的出書房了,回到臥房才大口大口的喘氣。放在以往,寧宇肯定不會讓宋言蹊離開他的視線,不過今天特殊,確定宋言蹊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寧宇輕手輕腳的又去了宋言蹊的書架旁,仔細(xì)的翻看那些書籍。令寧宇失望的是,他竟然沒找到??隙ㄊ潜凰窝怎璨仄饋硗低档目戳?。在寧宇的焦灼中終于到了夜晚。宋言蹊也感覺到了寧宇的異樣,沐浴的時候比平時慢了許久。磨磨蹭蹭的洗好裹嚴(yán)實衣服,往被窩里一鉆。寧宇去了旁邊偏房沐浴,以往宋言蹊早就迷迷糊糊的想睡了,而今晚心卻越跳越快。心里忐忑的很,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害怕,抑或是厭惡。寧宇白天的表現(xiàn)太影響他了,都怪寧宇緊張兮兮的,害的他也有點緊張了。門一響,宋言蹊就如受驚的兔子的一樣,只露出兩只眼睛緊盯著門口,看著寧宇一步步的離他越來越近。寧宇坐在了椅子上,把桌子上的涼水一口喝完,以茶代酒,全當(dāng)壯膽了。寧宇緊繃著臉,外表看不出一點心虛,深吸口氣,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床邊,一扯被子竟然沒扯開。宋言蹊也是一愣,把胸前緊拽著的手松開了些,寧宇這才掀開被子一身水汽的躺了進來。宋言蹊時刻警惕著寧宇的動作,全身緊繃著。正當(dāng)他放松警惕之時,寧宇摸上了他的腰,摸索著他的臉親他。宋言蹊被親了全身都軟了。寧宇啞著嗓子,“宋言蹊,我今天看到你的書了,我會好好做的?!?/br>宋言蹊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水,什么他的書,寧宇就是個壞人,明明是自己的書,還要推到他頭上,誣賴他。還沒等他抗議,他的褲子就被扒下來了。宋言蹊全身都在顫抖,無意中看到寧宇緊抿著的嘴唇,手也是顫著的,心里忽然松了一大口氣。原來寧宇也是怕的,也是,寧宇膽子比小哥兒還小,流個鼻血還會哭,他肯定比寧宇強。寧宇親著宋言蹊的臉和脖子,慢慢的摸著宋言蹊的腰和腿,察覺到宋言蹊的抵抗越來越弱,身上也是軟綿綿的,就打開了香膏盒。這是他白天特意尋來的。宋言蹊猛的叫出聲,仿佛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里。“宋言蹊,你別怕,我會輕輕的?!睂幱钤诶锩娴氖种笍澚藦?。宋言蹊整張臉都是紅的,眼前也是霧蒙蒙的,宋言蹊眨眨眼,擠出眼睛里的水霧,看到在他身上的寧宇臉上也是一臉的汗水,有時還會滴在他身上。“疼?!彼窝怎柙趯幱畋成献チ撕脦椎馈?/br>寧宇也疼,眉頭緊皺著。“宋言蹊,我停不下來。你再忍一會。一會就不疼了。”……寧宇按照書中特意提示的,給宋言蹊洗干凈,然后拿著上次爹爹特意給宋言蹊的小藥瓶。宋言蹊趴在床上,被子只蓋到臀部,背上都是一塊塊的紅色印子。寧宇趴上去親了親宋言蹊的耳朵,“宋言蹊,你乖乖的別動,我給你上藥。”宋言蹊自暴自棄的埋著臉,心里安慰自己,他看不到。宋言蹊感覺腰那里都麻木了,像蠶寶寶那樣挪著還沒離開一點,就被寧宇抱著重回魔掌了。“宋言蹊,該你給我上藥了?!?/br>宋言蹊抬起頭瞪著寧宇,寧宇果然就是個壞人,和他睡疼死了。稍微一動就牽扯到那里,難受的很。他不管怎么哭,怎么讓寧宇出去,寧宇還是一直捅他。寧宇指著他雙腿之間的那里,“宋言蹊,你夾的我好痛,你看,都紅了?!?/br>宋言蹊順著寧宇指的地方,臉紅的很,寧宇的那里可憐兮兮的蜷著,一點也沒有在他體內(nèi)的耀武揚威之感。心里的憤懣倒是減了一大半。原來寧宇也痛啊,并不是故意折磨他。這樣一想,到有種同病相連的惺惺相惜之感。宋言蹊拿起寧宇剛才的藥膏,寧宇分開腿坐著,正好圈著他,宋壓蹊正對著那里,手上沾著藥膏,輕飄飄的抹著,都不敢一直盯著看。寧宇拿頭輕輕的撞了撞宋言蹊的頭頂,“宋言蹊,你好多地方都沒有抹到?!?/br>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覺得寧小宇怕是最無恥的小攻了。。還讓小受給他上藥第22章第22章宋言蹊拿手指捏著一點拎起來。“宋言蹊,很痛,你輕點?!本湍笾稽c簡直和掐他沒什么區(qū)別。宋言蹊忍無可忍,“知道了,你閉嘴?!睂幱钜恢痹谒叡г?,他既羞恥又難為情。宋言蹊改為用手托著,另一只手翻來覆去的均勻抹上藥。還沒等宋言蹊松一口氣,他手中的東西竟然大了起來,剛才還是軟綿綿滑滑的手感,忽然就硬了起來。宋言蹊僵著臉抬頭看著寧宇。寧宇也不再是前幾天那個一竅不通的毛頭小子,抱著宋言蹊的腰,“宋言蹊,你動動,你乖?!彼窝怎枭屏夹能?,寧宇吃準(zhǔn)了宋言蹊吃軟不吃硬。只要他裝可憐,或者凄慘一些,宋言蹊就會妥協(xié),心情也會變好。宋言蹊把臉埋在寧宇胸口,閉上眼睛裝不存在,手卻握著前后動了起來。寧宇的粗喘聲就在他耳邊,還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寧宇看宋言蹊像是傻了的表情,很有眼色的拿著濕毛巾給宋言蹊擦手。宋言蹊一臉的生無可戀,鉆進被窩里默默的背對著寧宇。寧宇收拾好東西,一躺進被窩里就從背后抱住了宋言蹊,宋言蹊的后背緊貼著他,兩人幾乎不留一點空隙。寧宇手伸過去握住宋言蹊的手,親了親他裸露的肩膀就睡了。早上醒來時,迷迷糊糊中宋言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