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里是歡喜的。那個蘋果也最終被他放壞,埋到他窗戶下的土里了。寧宇看著宋言蹊的睡顏,宋言蹊怎么老是哭啊?上輩子他陪在宋言蹊身邊,也沒見過宋言蹊哭幾次。不管是被那個妖怪冷落斥責(zé),還是被那些個侍郎算計欺負,宋言蹊都沒有哭過。他父親和爹爹去世的時候宋言蹊哭了,宋爹爹重病的時候宋言蹊也哭了,其他時候也沒見宋言蹊哭過。即使被他養(yǎng)的那個小孩污蔑,被剝奪正君的位置,宋言蹊都是挺直著背,冷淡的看著眾人。結(jié)果,成親沒幾天,他就不知道把宋言蹊弄哭幾回了。他比那個妖怪還要可惡。想到這里,寧宇情緒十分低落。“小哥哥?!?/br>寧宇耳朵一動,湊上去仔細聽了聽,宋言蹊確實是在叫‘小哥哥’。寧宇一下子就開心了。他就說嘛,宋言蹊怎么可能不喜歡他?吃晚飯的時候?qū)幱罱行阉窝怎?,宋言蹊整個人懵懵的,還以為是天亮了。一時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因為下午睡覺了,晚上宋言蹊反而睡不著了。所以他能清晰的感知他旁邊睡著的寧宇,手還被寧宇握住,耳邊是寧宇富有節(jié)律的心跳。宋言蹊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就好像他整個人都在寧宇的籠罩之下。宋言蹊來回翻了好幾個身,都覺得不舒坦。“宋言蹊,你不睡覺要干什么?”寧宇被宋言蹊的動靜吵醒,把人往自己這邊攬了攬,整個人都是迷糊的狀態(tài),拍著宋言蹊的后背,“別怕,小爺一直都在呢?!?/br>上輩子寧宇也是陪著宋言蹊睡覺,宋言蹊有時做噩夢會被嚇醒,然后就會抱著被子團成一團,坐著到天亮。宋言蹊在朦朧的月光下看著寧宇模糊的臉,一個人為什么會差這么多?想起上輩子的事情和寧宇的那些嘴臉,他會憎恨,恐懼,怕他一睜眼,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他還是那個獨自住在簡陋的偏院,偶爾那些侍郎會來耀武揚威一番的宋言蹊。明明他家世不低,嫁妝豐厚,后來卻連吃食都要看那些踩低捧高的下人臉色。若是生病,更是災(zāi)難,連郎中都要請好幾天,待遇和府中的下人差不多。不,還沒有寧宇那些侍郎們受寵的小侍待遇好。但是現(xiàn)在,被寧宇抱在懷里,他竟然會覺得溫暖安全。這一會寧宇也完全清醒了,“你是不是又睡不著了?渴了?還是想去如廁?”宋言蹊鴕鳥似的閉上眼睛,“我睡著了?!?/br>“宋言蹊,都是因為你下午睡多了。你就該中午老老實實的在屋里睡午覺,你要是中午不去找爹爹,也不會沒有時間睡午覺。這樣下午就不會困的睡下午覺了?!?/br>“我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他才不會再隱忍求全。寧宇撇了撇嘴,“你這樣占著爹爹,父親會不高興?!?/br>作者有話要說: 先出現(xiàn)龍陽十八式教科書還是先出現(xiàn)穿越者?想要哪個感情催化劑?第20章第20章宋言蹊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湊近寧宇,“占著爹爹?父親會不高興?父親白天明明就去兵營。是不是你不高興了?”“沒有?!睂幱畈蛔栽诘南蚝蟪妨顺飞眢w。宋言蹊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爭了你的寵愛,爹爹會更喜歡我?!?/br>“你再說我就親你了?!?/br>“寧宇你……嗚~”兩人半夜鬧了一會,第二天理所當(dāng)然的起晚了。宋言蹊眼圈下面帶著點青色,精神有點倦怠,還忍不住一直打著哈欠。和爹爹一起吃過早飯之后,寧爹爹斟酌的拉著要走的寧宇,“宇兒啊,注意身體。剛開始是會忍不住貪歡,但是對身體不好,我不反對你每天和言蹊睡一起,但是你要克制住自己。傷了身體我可就不許了?!?/br>“噢,我們下次不會再睡遲了?!?/br>“知道就好,快去吧,不要讓言蹊等久了?!?/br>寧宇出門大步追上前面的宋言蹊。宋言蹊小步小步走的很慢。回到自己院子,寧宇在書房看書,宋言蹊有事情去尋布料和挑選針線了。寧宇做完了功課,就去了宋言蹊的書架那里,想看看宋言蹊都在看什么書。爹爹說宋言蹊比他有才華,知書達理,會嫌棄他。寧宇翻了幾本,覺得沒意思,正準(zhǔn)備把他弄亂的書籍放回原處時,從中間掉出一本小冊子。寧宇趕緊看看宋言蹊有沒有回來。宋言蹊很愛書,要是讓宋言蹊知道他弄壞了他的書,肯定會沖他發(fā)脾氣。還好宋言蹊還沒回來。寧宇趕緊彎腰拾起來,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里面的大幅插畫。做賊似得合上了書,小心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偷偷的回到自己桌子處。拿起另一本書在上面擋著,偷偷摸摸的看了起來。本來是因為心中的好奇,卻在把里面的人臉換成宋言蹊和他之后,身上熱的簡直要燒起來。宋言蹊挑好了樣式,也量好了尺寸,一推門險些被寧宇嚇了一跳。寧宇一驚一乍的,就差沒從椅子上跳起來了,臉上紅通通的,還帶著點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宋言蹊沒好氣的說道:“你干嗎?”“沒、沒事?!?/br>宋言蹊哼了一聲,拿著東西坐在了窗戶邊的臥榻上,手指白皙細嫩,拿著針,上面纏繞著各色的線,熟稔的在布料上穿梭。寧宇看著看著就癡了。視線上移,是宋言蹊的側(cè)臉,逆著些微窗外外的光線,能看到光下黃色的小絨毛,挺翹的鼻子,和像是染了胭脂的嘴唇,水水嫩嫩的。忽然,宋言蹊轉(zhuǎn)過臉正對上寧宇,皺著秀氣的眉毛,沒好氣的說道:“你干嗎?”視線相對的一瞬間,寧宇覺得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心跳的飛快,很不自在。寧宇咳了兩聲,拿書遮住眼睛下的臉,眼睛不好意思看宋言蹊,“沒、沒事。”原來除了親親抱抱,還可以更進一步啊。宋言蹊看他的時候,寧宇不敢對上宋言蹊的視線,但是宋言蹊專注手中的事情不理他的時候,寧宇的目光總是忍不住飄到宋言蹊身上。宋言蹊很瘦,腰那里他一把就能抱住,身上最有rou的地方就是屁股了,軟軟的,很有彈性。屁、屁股!鼻子下有熱流滴下來,滴在桌子上。寧宇趕緊放下手中的書,捂著鼻子。寧宇都快嚇哭了,流血多了就會死了,他不想死。他舍不得他父親爹爹和宋言蹊。好不容易重活一次,還沒過幾天,他還沒活夠。寧宇只差沒大哭了,眼睛里含著淚,“宋言蹊,我生病要死了。”宋言蹊被寧宇吵到了,正不耐煩的要說寧宇,就看到寧宇鼻子下掛著的血跡,當(dāng)下也是大驚,趕緊叫外面的小廝,然后放下手中的針線就向?qū)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