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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句,“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绷謺詴元q豫了下,“白白,我現(xiàn)在心很亂,可能要回去一趟,他們說思域的手機關(guān)機,不知道人有沒有事。” “現(xiàn)在?” “對……” 林曉曉站起來,拍拍褲子上刮的灰塵。 舒白眉頭皺了皺,“他一個成年人應該沒事吧,不就是失戀嗎?!?/br> “那個小網(wǎng)紅,嫌棄他……”林曉曉沒把話說全,因為擔心舒白去找小網(wǎng)紅的麻煩。 沒說完,舒白也大概猜到了。 網(wǎng)戀失敗的原因,無非就是見面后失望對方的實際長相,理想和現(xiàn)實相差太大。 “那你去吧?!笔姘装衍囪€匙遞過去,“路上開車小心點?!?/br> “你把車鑰匙給我,明天你怎么回來?” “不是有關(guān)一北嗎?” 林曉曉面露難色。 舒白肯定不想搭關(guān)一北的車回去,但是現(xiàn)在情況危急,她只能先回去。 “別管我了。”舒白拍拍林曉曉的肩膀,“我還愁回去嗎,一個電話全是來接我的車。” 時間緊迫,林曉曉接過車鑰匙趕路了。 舒白掰著手指,算起來,林曉曉暗戀陳思域的時間挺久的了。 現(xiàn)在趁陳思域受傷,多刷刷存在感,爭取抓住機會。 身邊少了個人,關(guān)一北他們自然發(fā)現(xiàn)異樣。 常寧問道:“林曉曉呢?” “有急事走了。”舒白搭了一句后,往住處走去。 山上的人到底不多,房子稀稀疏疏,周圍昏暗,灌木叢中時不時傳來蟲子的鳴叫。 關(guān)一北和常寧走在后面,舒白在前面走著,目的地是這里視野最開闊的復式別墅。 別墅不算新,除了定期有人打掃,基本沒人住過。 畢竟山景別墅離市區(qū)遠,出行不方便,一年住幾次已經(jīng)算不錯了。 舒白站在鐵門口,回頭望向那兩人,“你們干嘛跟著我?” “舒白?!背幮∨苓^去,“我剛得知,民宿的條件很差,所以……” “所以想換個民宿?” “……” “我是說……”常寧還是沒直接點明,而是看了看旁邊環(huán)境深幽靜謐的小樓,“你一個人住這么空蕩的房子,不害怕嗎?” 舒白回以微笑。 真是好笑。 這人想搭方便的住宿,又不想直接說,反而要她覺得是她因為害怕所以邀請他們?nèi)胱 ?/br> 好大的臉。 舒白面無表情地說,“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聽說,山上有不少墳,到了晚上,孤魂野鬼難保不會出來遛彎?!?/br> “你知道得這么清楚,他們肯定也想去你那里遛彎?!?/br> “……” 常寧望著漆黑的房子,嚇得往后退了退。 “膽小鬼。”舒白冷哼,“就這還想嚇唬我?” 關(guān)一北似乎知道兩個女人的心思,沒去摻和,只是說道:“我和常寧就住在下面的民宿,你有事打我電話?!?/br> 舒白淡聲嗯了句。 下面的民宿位置不好,周圍也是人家,還有雞鴨狗的叫聲,別說安寧了,光是夜里的炎熱就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們走后,只剩下舒白一人。 她抬頭,看看房子又看看手里的鑰匙,很是頭疼地蹲下來,抱著胳膊瑟瑟發(fā)抖。 如果常寧不說上一道,她倒沒覺得怎么樣。 一個人住一個大房子而已。 提上一嘴后,舒白滿腦子想的都是山上的墳。 她不害怕才怪。 林曉曉不在,車也不在,她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這里的水也很長時間沒用了,乍擰開水龍頭,會不會流出紅水?雖然知道是生銹的水管導致的,但她還是感覺毛骨悚然。 一陣胡思亂想后,舒白始終沒鼓起勇氣過去。 不遠處,有刺眼的車燈照過來。 舒白下意識回頭去看,燈過于閃耀,她只看到背光的男人身影,長腿下穩(wěn)重的步伐,不急不慌地朝她走來。 等眼睛適應光和暗的極快轉(zhuǎn)換,舒白看見郁景歸站在她的跟前,男人深邃的眉眼瞇起笑意。 很快,熟悉的男人嗓音傳來:“小媳婦,我來了?!?/br> 第22章 22 兩人相隔一兩米的距離,借著遠方微亮的光, 從郁景歸的角度去看舒白, 確實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可憐巴巴地蹲在那里, 像是剛剛被人欺負過。 但誰能欺負得了舒大小姐呢。 舒白抬起小腦袋,朝他所在的方向停頓, 紅唇輕咬著,本來沒什么事, 他一來, 她倒覺著莫名委屈, 腦海里剛才自我想象的妖魔鬼怪頓時失了膽魄,不敢叫囂。 要怪還是怪她太膽小。 郁景歸走到她的跟前, 伸出一只手,頷首淡笑, “不起來嗎?” 舒白伸手去接, 卻趔趄了下, 雙腳站不住地, 身體搖搖晃晃的,眼看著要跌坐在地, 兩只手及時抓住男人的衣角,身子跟著貼過去,幾乎是半抱住他的腿。 ——像個要飯的。 “雖然我知道我來讓你很高興,但是也不用行如此大禮吧?”郁景歸挑眉,調(diào)侃著話, 動作并沒有延遲,拉小孩似的將她拉起來。 等人站穩(wěn)后,他的手沒有松開,沿著她的腰身,繼續(xù)摟著。 姿態(tài)曖-昧,卻沒有得寸進尺或者占便宜的意思,尺寸拿捏得剛剛好。 舒白站起后并沒有走,寸步難行,腳下拖千斤似的。 郁景歸低頭:“怎么了?” 舒白:“腳麻了?!?/br> “我抱你?” “緩一緩就好?!?/br> “別客氣,都是一家人?!?/br> “……” 鬼和他客氣。 舒白扒拉著他的胳膊,把重心都往他身上傾斜,過了會,總算恢復體力。 晚風拂過樹叢,嘩嘩作響。 舒白把鑰匙摸給他,“我害怕,你去開門。” 郁景歸照她意思做了。 這邊的山景別墅并不是全新,看上去有些年頭,但因為不常住,除了看上去不夠現(xiàn)代風外,沒其他挑骨頭的地方。 院中有未開花的玫瑰樹。 等到進入客廳,被頭頂上的吊燈照著,舒白的面色才算正常,往沙發(fā)上一躺,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充滿活力后,不由得把常寧罵上一遍。 如果沒她的存在,他們幾人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到處都是隔閡。 罵完后,她又看向郁景歸,拋出著重點,“不是說不來嗎,怎么突然來了?” “怕你晚上一個人害怕,所以過來看看?!?/br> “你有預知能力嗎。”舒白一個激靈坐起來。 林曉曉走后沒多久,這家伙就過來了。 難不成預知到她膽??? “和預知能力沒關(guān)系。”郁景歸回答,“只是覺著你不在我眼前,在哪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