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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恩愛,他甚至屈身在游戲里給女朋友打輔助。 原先,林曉曉為了他,把所有輔助都練過了,然而根本抵不上人家一句輕飄飄的撒嬌。 “沒事?!辈惶珪参咳说氖姘着闹謺詴缘募绨?,“以后再暗戀其他人好了,別太難過?!?/br> 本著安慰人的想法,舒白打算晚上陪林曉曉一起睡覺。 閨蜜兩很長時間沒同床過了。 為了不提林曉曉的傷心事,她們沒討論以前的事,反而說起未來規(guī)劃。 說著說著,林曉曉睡著了。 舒白因為換床的原因,沒有直接睡著。 過了一會兒,舒白聽見磨牙聲。 林曉曉這個妮子,居然磨牙了。 舒白想推醒她,又作罷。 人家失戀了,她得好生伺候著。 舒白只能靜悄悄地擰門回自己房間。 夜十分安靜。 隱隱約約,舒白又聽見水滴聲。 她突然坐起來,細聽一會,是外面廚房傳來的。 滴答滴答地,吵得人壓根睡不著。 舒白起身過去一看,原來是水龍頭壞了。 池子里是一些碳酸飲料,還有空瓶子,估計是林曉曉心情不好擰瓶蓋后直接把飲料倒進去的。 看了眼被擰歪的水龍頭,舒白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這丫頭拿瓶蓋解氣就算了,還拿水龍頭出氣。 水龍頭因為是智能系統(tǒng),結構脆弱得很,禁不起撥弄。 這樣響下去不是辦法。 舒白看了下時間,不算太遲,估摸著關一北那邊還沒睡,便披上外套去敲門。 人剛出去,5102的門突然開了。 和關一北面對面相視后,二人異口同聲:“你怎么出來了?!?/br> “我有事找你。”舒白先說。 關一北也說:“我有事要出去?!?/br> “你待會再出去,先幫我看下水龍頭,大晚上的漏水,吵得人都沒法睡覺了?!?/br> “等我回來再說?!?/br> 聽這語氣,舒白似乎猜到什么,“怎么了,常寧找你?” “她說她病了,語氣很焦急,讓我過去一趟?!?/br> “牛逼啊?!?/br> “……” “那你去吧。” “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回來?!?/br> “我沒生氣?!?/br> “那就好?!?/br> “所以你不用回來了?!?/br> “……” 關一北趕時間,還是走了,都沒怎么解釋。 舒白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她沒生氣……是不可能的。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誰知道是干嘛的。 不過如果真是為那檔子事的話,那她的水龍頭相比而言不是那么地重要。 舒白準備走時,門口再次站了個人。 郁景歸出現得很是時候,適當喊住她:“要不要幫忙?” 他剛才沒出來,但應該也聽見他們的談話了。 舒白撇嘴,“你能幫什么忙,你會修水龍頭嗎?” 郁景歸:“不會,但我能解決你不睡覺的問題?!?/br> 舒白:“怎么解決?!?/br> 郁景歸笑了下,身子往旁邊欠了欠,“我房間沒水聲?!?/br> “……” 這不赤-裸裸的暗示嗎 舒白狐疑地一瞥。 話說得有道理,但她能答應嗎。 擺明是狼窩啊。 但是她現在真的沒地方睡覺了。 滴答滴答的水聲,聽起來像是恐怖片里的聲音。 一閉上眼睛,還會想到水龍頭流淌紅色的血液,池子里可能還有女人的長頭發(fā)…… 想到這些,舒白打了個冷顫。 太駭人了。 林曉曉本來可以陪她一起睡,但那妮子的磨牙聲更讓人沒法睡。 “要不要進來?”郁景歸再次詢問。 舒白挑眉:“你這句話說得可不像正人君子。” “反正我說不說,在你心里,我都不是君子?!?/br> “這倒也是?!?/br> 舒白思考一會,勉勉強強進去了。 之前又不是沒在5102睡過,只不過現在多了個郁景歸。 她當然沒選擇他的房間,往沙發(fā)上一坐,然后抱著枕頭和毯子,準備躺下。 “一個人在客廳睡覺,不害怕嗎?”郁景歸突然問。 舒白哪能猜不到他的心思。 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她可沒上當的意思,反而想調戲。 舒白伸出小食指,勾了勾,“你過來?!?/br> “嗯?” “過來下嘛?!?/br> 再次催促后,郁景歸才走過去。 他個子高,舒白和他講話時還要抬頭。 卸了妝的臉蛋依然漂亮白凈,仰起看人時,眼睛一閃一閃的,“再過來點,我有話想對你說。” 這樣的她,很容易讓自己呈現出媚態(tài)。 郁景歸不是沒看出她故意撩撥,但想一個女孩子能做出什么來,便饒有興致地探過去,“什么話?” “近一點。” “遠點不能說?” “不能,是悄悄話。” “……” 郁景歸只能再俯下-身。 漸漸地,他的下顎抵到她的肩膀。 彼此間近得幾乎沒有距離。 舒白的呼吸很淺,吹在男人的耳邊,弄得癢癢的。 只聽她用嬌柔的嗓音,在他耳邊,一字一句:“你,能不能,幫我關下燈?” “……” 就這? 郁景歸輕笑,這小女生,還挺會來事。 害他白高興一場。 “能?!庇艟皻w也回她曖昧的口吻,“不過,不能白關燈?!?/br> 說完,他的唇從她的額心覆過。 溫熱的觸感,在舒白的額頭上停留兩秒。 她發(fā)愣后,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客廳里的燈已經熄滅了。 這個老家伙,居然偷親她。 氣人。 她應該踹開他的門找他算賬。 但那樣的話,會不會被反壓一手。 算了。 因為生氣,舒白一時半會把水龍頭的事給忘了,還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她被開門聲吵醒。 關一北居然天亮才回來。 舒白揉了揉眼睛,盤腿坐起來,把枕一夜的抱枕拿在手里,準備當武器隨時丟過去。 在玄關處換完鞋子走過來的關一北看見沙發(fā)上的舒白,“你怎么在這兒?” “你先回答我,你昨晚干嘛去了?”舒白問,多少還帶點好奇心。 不會真和常寧開房去了吧。 但見關一北呆呆的樣子,不太像。 “別提了?!标P一北嘆氣,“我昨晚在電話里聽錯了,不是她生病,是她家的狗生病了,我開車帶著她的狗把整個城跑遍了才找到半夜值班的寵物醫(yī)院,陪狗輸了一晚上的液?!?/br> “陪狗?那她人呢?” “她說她要睡美容覺,先回家了?!?/br> 舒白蹙深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