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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億萬富豪哪能滿足?!?/br> 舒白好歹也是常寧的同桌,生活中的細節(jié)稍微觀察下就能明了。 ?;ㄖ粣圪F重的禮物,這又不是她對常寧的第一天認知。 見關(guān)一北突然沒了話,安安靜靜地似乎受了傷,舒白琢磨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過。 雖然這小子沒心沒肺,但對感情可能還是個小白癡,沒經(jīng)歷過所以把初戀當成人間第一美好,她如果過于打擊的話未免太惡毒了。 “行了行了?!笔姘装矒岬?,“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勸你一句,不如挑個好追一點的喜歡,你要是實在聽不進去的話,那當我沒說?!?/br> 關(guān)一北還是沒理她。 舒白沉不住氣,“行吧,我同意常寧簽咱公司還不行嗎?” 這委實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看在偉大友誼的份上,她大度地不計較常寧之前的事,只要對方不招惹,她不會刻意刁難。 畢竟是兄弟喜歡的人。 得承認,這是她二十多年來做過最委屈的事情之一,但為關(guān)一北以后的下半生考慮,她只能委曲求全。 免得他單身到四十歲的時候把責任推給她。 - 不遲到不早退是舒白立下的fg。 她自由散漫慣了,在公司處于正常運營的狀態(tài)下,她不會和其他員工上班打卡簽到。 某天突然勤快的念頭,她才拾掇拾掇,挑了個和裙子相稱的車,慢悠悠上路了。 自從她答應簽常寧后,關(guān)一北最近工作十分認真,都很少和她們聚餐了。 果然,愛情是神奇?zhèn)ゴ蟮牧α俊?/br> 單從商業(yè)角度的話,公司簽常寧未必有害,相反,她作為還算有流量的女星,沒準混著混著能出頭。 作為優(yōu)秀的管理人,不該公報私仇。 舒白這樣安慰自己,來到了公司。 有一陣子沒來,公司發(fā)生不小的變化。 大大小小的裝修風格都有所改變。 就連辦公室都變了。 “不錯啊?!笔姘渍驹谵k公室門口,喃喃自語,“關(guān)一北這小子算他有點良心,還給我換個漂亮的門。” 她辦公室等同于擺設,還沒關(guān)一北的豪華精致,但地理位置極佳,是個看風景開小差的好地方。 除了不辦公,其他都好。 因為不常來,里面的設施不多,因此門也弄得潦潦草草,連鎖都沒有。 這次過來,不僅帶鎖,還是指紋AI。 舒白剛伸出手去摁,門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收回手,想到自己壓根就沒認證,當然打不開這個門,還得去找關(guān)一北。 她剛轉(zhuǎn)過身,辦公室里的人聽到外面輕微的動靜后,走過來開門,一邊問道:“誰啊。” 門開了。 舒白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常寧。 腦海里冒出一個字:冤家路窄。 不對,是:日了個狗。 “舒白?”常寧不確定問一下,“你怎么在這里……一北呢?” 舒白視線掠過她,簡單掃量下辦公室里的設施。 嗯,基本都被翻新了。 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 除了老面孔還有新面孔。 老面孔既恭敬又膽怯叫了一句:“舒總?!?/br> “可別了吧?!笔姘孜⑿Γ拔夷膿闷鸢?,我就一打工的,你說是吧,常,總?” 最后兩個字,是從牙縫里咬出來的。 常寧倒是一點都沒慌,似乎早有準備,回給她的微笑自然又得體,“不好意思,舒白,這里現(xiàn)在是我的辦公室,你可以問一北……” 舒白費勁不小的功夫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當著大家的面直接把她討厭的人轟走。 讓常寧來這里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身為舒家大小姐從小到大沒受過欺辱,只有高三那年和常寧同桌時常被人恥笑也被她捉弄。 有那么瞬間,舒白想把自己受過的苦都推到常寧身上。 而她現(xiàn)在,應該報復地把人趕走。 舒白深呼吸,眼神溫柔客氣,笑不露齒,然后優(yōu)雅地從口中吐出一個字:“滾?!?/br> “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霸占你地方的意思……” 常寧還想解釋。 舒白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抬起手,直接抓住對方的胳膊,將人往外面拽,“我說了滾——這里是我的地方!” 常寧穿著高跟鞋,禁不住這樣拉扯,何況舒白正處于情緒激進的狀態(tài),一個不小心,兩人很有可能雙方都跌倒。 “舒白!”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熟悉嚴厲的男聲,緊接著,不知是誰插了進來,舒白只覺有人狠狠地推了自己一下,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被推到墻根了。 確切地說,是撞到墻根,腳踝處甚至傳來隱隱的疼痛。 “常寧,你沒事吧?” 抬頭,舒白看見關(guān)一北,也聽見他對常寧的問候聲。 怕她摔著,關(guān)一北幾乎是半飽著常寧。 像極了宮斗劇里的情景。 可舒白壓根就不需要宮斗。 這是她自己的公司。 他們都是她的手下。 干嘛整得這么窩囊。 他們兩個如果想在一起的話,那就都滾出這個公司。 她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管理人。 從小到大的友誼說散就散,誰稀罕呢。 之前做夢夢到的情景,沒想到這么快就還原了。 這些話,舒白還沒說出口,關(guān)一北抬頭,皺眉看她:“你怎么過來的?!?/br> 舒白低頭,查看自己自己的指甲,還好,沒損壞,就是現(xiàn)在的她看再漂亮的東西也索然無味。 “她可能誤會了,你給解釋下吧?!背幍吐暤驼Z。 “我知道,你們繼續(xù)開會。”關(guān)一北說,打開門,安撫常寧進去。 舒白其實挺想說,她不聽她不聽。 但現(xiàn)實是,她涼涼地看著關(guān)一北,看他能說出什么玩意來。 “這個辦公室,現(xiàn)在是常寧的。”關(guān)一北說,“前幾天刮大風,小物件把玻璃刺破了,桌上一片玻璃,我擔心你不安全,給你換了個更好更大的,” 舒白抬眸看了眼,“那我謝謝你?” “我知道你對常寧有偏見,但能不能不要這么激動,看到人家在那里就覺著她要搶你東西。” “哦?!?/br> 知道舒大小姐的脾氣不是一般的難伺候。 不吃軟不吃硬,只吃玄學,鬧別扭后可能讓人感覺一輩子不理睬,也有可能沒幾天后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嬉皮笑臉。 那都是之前的別扭。 如果這次他們鬧別扭的話,那可能是一輩子。 可他不想哄了。 這么大人,都要結(jié)婚了,他們也應該各奔東西。 “好了,別生氣了?!标P(guān)一北還是放低語氣,哄了那么一下,“是我不好?!?/br> “你為什么不問我的意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