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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些疑惑。 翟安笑了笑:“我受尊主之托,前來此處救夫人出去,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藥王前輩將那些人打跑了。” 阮仙仙想起了上官飄絮,忍不住開口問道:“飄飄他現(xiàn)在在哪里?他沒事吧?天帝是不是拿我威脅他放出了上官曄?” 翟安一愣,飄飄想來指的便是尊主了。 他剛要回答,藥王便冷著臉,嗤笑一聲:“怎么沒事?險些被上官曄的彎月鐮刀腰斬,勉強撿回一條命,卻又不知死活的去了天界?!?/br> “唔,此刻他應(yīng)該到天界了,想來上官曄已經(jīng)在天界等候他多時了?!彼幫趼锼箺l的笑著,嘴角的笑容妖冶。 阮仙仙一聽這話,從榻上一躍而下,她急匆匆的向外跑去,卻被翟安攔了下來。 “夫人要去哪里?” 阮仙仙毫不猶豫:“去救飄飄?!?/br> 翟安想阻止她,可他沉吟了一會,嘆息一聲:“我陪夫人一同前往天界?!?/br> 他沒有任何理由阻止她,因為他也想去。 藥王沒吭聲,他跟在翟安身后,總之翟安去哪里,他便去哪里就是了。 阮仙仙迫不及待的率先走了出去,翟安走出兩步,腳步一頓:“高曦,望你余生珍重……和她攜手白頭?!?/br> 若是說尊主不知道高曦的心思,那翟安幾乎日日相伴高曦,高曦對何香香動了什么樣的心思,他怎么會看不出來? 只是,他沒想到高曦平日吊兒郎當(dāng),好不容易對感情認(rèn)真這么一次,卻把自己都搭了進去。 翟安深深的嘆了口氣,邁步離開了屋子。 藥王正要跟上,便聽到高曦虛弱的挽留聲:“藥王請留步……” 他轉(zhuǎn)身瞥了高曦一眼,示意高曦有事就快說。 作者有話要說: 高曦:你可以把頭發(fā)染黑嗎? 藥王一臉冷漠:滾 * 翟安:前輩可以把頭發(fā)染黑嗎? 藥王眸中含笑:好 高曦:…… 第63章 就一夜也好 一頂黑色的軟轎, 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四咸扉T, 下人掀起了簾子,對著轎內(nèi)恭敬的低聲道:“尊主,到了。 ” 上官飄絮臉色有些發(fā)白,他揉了揉太陽xue, 從衣袖中拿出一盒脂粉和小銅鏡,用指腹沾了一點紅色的脂粉,往自己的臉側(cè)上抹勻開來。 他對著小銅鏡照了照, 看煞白的面容總算是看起來正常了一些, 他才緩步走出了軟轎。 抬轎子的下人約莫是二長老的心腹, 他們的魔氣比他預(yù)想中的要強很多, 原本預(yù)計要走一天一夜的路程, 他們卻只用了六個時辰。 本來上官飄絮是想在天帝和白薇成親當(dāng)日出現(xiàn),現(xiàn)在卻相當(dāng)于在他們成親的前一天晚上, 提前到了這里。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 既來之則安之,天帝就算想讓他死, 也會趕在成親儀式結(jié)束之后。 不然他若是死在了天界,白薇一怒之下悔了婚,天帝就白布置這一切了。 上官飄絮剛一下轎子, 便有仙子迎了上來。 “我是長春仙子,帝尊命我在此處等您,您長途跋涉遠(yuǎn)道而來,可要先回房間休憩一會?”長春仙子笑容粲然, 聲音溫柔似水。 上官飄絮點了點頭,總之進了天帝的地盤,他做什么都有人監(jiān)視著,倒不如回房間先休息一下。 這一路上被轎子顛簸,他感覺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后背上滿是濕潤黏膩的感覺。 長春仙子在前頭引路,上官飄絮便在她身后跟著,她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令他感覺有些刺鼻的不適感。 好像天界的人,為了效仿天帝身上常有的龍涎香的味道,幾乎人人身上都會有或濃或淡的香味。 就連他接觸最多的何香香,她的身上也會有牡丹花的香氣,雖然味道不是很濃,但他也一直不太喜歡。 印象中,似乎只有阮仙仙身上沒有那個味道,他和她生活在一間屋子里那么久,也從未見過她往自己身上和衣袍上熏香。 相比起天界這些精致的仙子們,阮仙仙活的像是個糙漢子。 若非要說她身上有什么味道,那便是她洗頭發(fā)時用了皂角,擦干的頭發(fā)上,會有一絲淡淡的清香,絲毫不會令人感到不適。 上官飄絮一想起阮仙仙,腦子里就像是打開了思念的開關(guān)閘。 他好想她,想看她沒心沒肺的笑容,想聽她喋喋不休的嘮叨,想再聞一次她長發(fā)上清甜的味道…… 不知道此刻阮仙仙在哪里,翟安有沒有找到她,她有沒有在天帝手中受委屈。 上官飄絮將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的眸光微微閃爍,她膽子這么小,若他明日死了,往后便沒人能將她護在身后了。 可不管怎么樣,他希望她能活下去,哪怕活的辛苦一點。 就在他失神之間,長春仙子已經(jīng)將他帶到了一個寢殿:“這里便是您的住處。” 上官飄絮怔怔的抬起頭,不知天帝安的什么心思,竟然安排他住在阮仙仙以前住的宮殿中。 他瞇起眸子,走進了院子。 這里和上次回門時并沒有什么不一樣,一切都看起來十分的熟悉,只是上次來是帶著希望,這次來卻滿目絕望。 院子里的婢女看到他,熟絡(luò)的跟他打了招呼,之前阮仙仙在他身體里,每日給他做膳食,做多了的便會分給這些婢女。 分了兩三次之后,她們就被阮仙仙的廚藝,徹底征服了,連帶著對他的印象也有了改觀。 長春仙子對這一幕有些訝異,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望著上官飄絮柔聲笑道:“魔尊定然是累了,我叫人給您換上沐浴用的熱湯。” 他想了想,也沒拒絕,他換藥之前,的確是要先清洗一下傷口。 上官飄絮進了寢殿,他面容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后腰上的傷口似乎潰爛了,那刺骨的生疼,令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長春仙子的動作很快,婢女們手腳麻利的將浴桶中,裝滿了冒著白茫茫霧氣的熱湯,還把給他換洗的衣袍和錦布都準(zhǔn)備好了。 上官飄絮將所有人都支了出去,他將衣襟扯開,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精壯且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 他用錦布沾著熱水,一下下的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很快那白色的錦布便被染成了紅色,清澈的熱水中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洗凈傷口后,他從包袱中取出白紗布和幾只精致的小瓷瓶,將那瓷瓶中的藥粉,費力的倒在了腰間。 等他包扎好傷口,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汗水,他走到浴桶旁,將身上的衣袍脫掉,換上了婢女準(zhǔn)備的干凈衣袍。 由于剛上好藥,他若是直接將衣裳穿好,會壓迫住傷口。 未免傷口再次崩裂,他只是隨意的將衣袍松松垮垮的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