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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曦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畔邊。 她也不知道高曦為什么讓她動腦袋,更不知道該怎么樣算是動腦袋,她咬了咬牙,按照自己的理解,輕輕的搖動著腦袋。 高曦將蒼白無力的臉龐轉(zhuǎn)了過去:“仙仙,你怎么來了?” 上官飄絮也不知道那女子爬進被褥里做什么,他抿了抿嘴:“你太胡來了!你便是忍些日子,也不能憋死?!?/br> 高曦愣了愣,大概明白了她的來意,想必是尊主不放心他的傷勢,自己又不好親自過來,所以便讓阮仙仙過來看望他。 他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我說我什么都沒干,你信不信?我都傷成這樣了,哪還有心思做……嘶…你輕點!” 上官飄絮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先是一愣,而后瞥了一眼被褥里微微的起伏,這才明白高曦的前半句話是對他說的,后半句話則是對著被褥里的女子說的。 雖然他沒經(jīng)過人事,卻也不是傻子,高曦都表現(xiàn)這么明顯了,他要是還看不明白,那他這魔尊之位也可以禪讓給別人了。 “翟安說你需要靜養(yǎng)!你若是再這般瞎胡來,我定要讓翟安鎖了你這宮殿!”上官飄絮眸光冰冷的望著高曦,語氣認真。 高曦倒是沒想到阮仙仙會這般在意他身體好不好,雖然聽著好像感覺她有些多管閑事,但她冷若冰霜的目光,讓他渾身一個激靈,給他一種尊主就在這里盯著他的感覺。 他慫了慫鼻子,哂笑道:“不會不會,我絕對自律!” 上官飄絮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從殿內(nèi)離去,走出了老遠,他微紅的耳根才恢復了正常。 要趕緊把身體換回來,到時候找到母蠱,便將子蠱引到他身上來,這樣阮仙仙便不用整日愁眉苦臉的擔心自己的小命了。 引子蠱……還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讓他來。 不對,他馬上就要和她成親了,他不來誰來? 想到這里,上官飄絮的面容上升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緋紅,他伸手摸了摸guntang的臉頰,自言自語的嘀咕道:“看來要提前做做功課了……” * 阮仙仙在廚房里哼著曲子,三鵝一眾婢女圍在她身邊,一臉崇拜的望著她。 尊主果然不愧是尊主,即便有人下了生死戰(zhàn)令,下午就要比試了,尊主還有心思在廚房里優(yōu)哉游哉的削蘿卜雕花。 上官飄絮走進廚房的時候,便看到阮仙仙耀武揚威的拿著雕成月季花的紅心蘿卜,得意洋洋的被婢女們圍在圈里,美滋滋的聽著她們的夸獎。 他的心情有些復雜,昨晚上阮仙仙還緊張的一晚上睡不著覺,現(xiàn)在一進來廚房,就好像忘了煩惱一般,又變成了無憂無慮的小鳥。 也不知道該夸她心大,還是應該說她沒心沒肺。 “仙仙!”白小花蹦蹦跳跳的沖了進去,一不小心撞到了正在失神的上官飄絮,差點沒把他懟飛出去。 他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揉了揉腰:“你找我有事嗎?” 白小花咬了咬手指頭:“我聽說今天有比試,就來找你湊湊熱鬧?!?/br> 阮仙仙看見白小花,便對著她招了招手:“小花,你吃蘿卜嗎?” 白小花猶豫了一下,“我喜歡的人是翟安大哥,就算你想拿吃食誘惑我,我也不會上當?shù)?!?/br> 她說話的聲音斬釘截鐵,阮仙仙愣了愣:“這樣啊,那我給三鵝吃吧……” 阮仙仙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有一陣狂風朝著她的方向襲來,等她睜開眼睛看清楚,白小花已經(jīng)站到了她的面前,搶走了她手里的雕花蘿卜,嘎嘣嘎嘣的吃了起來。 阮仙仙:“……” “你不是不吃嗎?”她咂了咂嘴。 白小花聲音含糊:“雖然我不接受你的誘惑,可蘿卜是無罪的!” 阮仙仙微微失笑,目光投向了遠方。 只見翟安一身黑衣,笑容溫柔,慢里斯條的走進院子里。 她扔下菜刀,從上官飄絮身旁沖了出去,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翟安身旁。 “翟…翟安,你找我嗎?”她笑容粲然。 翟安見她頭上有一層薄汗,下意識的拿出一張干凈整潔錦帕,伸手給她擦了擦汗:“是,臣聽聞尊主在廚房,便過來尋尊主?!?/br> 阮仙仙怔怔的抬起頭,失神的看著翟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她歪了歪頭,感覺自己似乎被丘比特的愛情之箭射中了心臟。 上官飄絮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他咬著牙從廚房走到了院子里,扯著阮仙仙出了院子。 “欸?你拉我干嘛?我還沒跟翟安大哥說話呢!”她不爽的甩開他的手臂。 他皺起眉頭:“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花癡的眼神看他?” 阮仙仙翻了個白眼,興奮的扯住他的胳膊:“我跟你說,翟安大哥剛才幫我擦汗你知道嗎?” “就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觸電的感覺,就仿佛有一陣電流通過我的心,讓我心臟加速了好幾拍!”她笑彎了眸子,神情中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上官飄絮冷笑一聲:“那是靜電?!?/br> 說著,他用手蹭蹭了頭發(fā),朝著她的臉上戳了一下,電的阮仙仙一個激靈。 阮仙仙:“……” 她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回了院子。 這不科學,上官飄絮一個土著古代人,怎么可能知道靜電這種東西?! 上官飄絮緊跟在她身后,神色淡淡,每當阮仙仙想要和翟安插話時,他便會杵在兩人之間,任由她如何給他使眼色,他都屹立不動。 很快便到了下午比試的時間,一行人跟隨在阮仙仙身后,走出了魔宮。 比試的地點在魔城中,這是阮仙仙第一次以魔尊的身份,走出魔宮,將自己展露于魔界子民面前。 來觀戰(zhàn)的人,將魔城中心的擂臺圍得水泄不通,只有在阮仙仙到達擂臺時,圍觀的子民自覺地給她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 要說在魔宮里,阮仙仙還能裝一裝自己不在意的模樣,出了魔宮后,她看到那些奇裝異服的魔界子民,腿腳都開始發(fā)軟。 若不是有上官飄絮扶著,她覺得自己能當場給眾人表演一個駕鶴西去。 “沒事,別怕?!彼牧伺乃氖?,低聲安撫道。 阮仙仙欲哭無淚的看著他,他的確是沒事,有事的是她! 折戟在幾個黑衣人的護送下,抵達了擂臺。 當阮仙仙看到折戟發(fā)達的胸肌,將近兩米魁梧的身材,她的眼眶瞬時間都濕潤了。 折戟顯然也很害怕她,他雙腿上的肌rou緊繃著,額頭上不斷的冒著細密的冷汗。 阮仙仙知道,折戟是因為聽信了那個傳聞,認為上官飄絮的魔氣比之以往更厲害,所以才會恐慌。 若不是因為生死戰(zhàn)令下了就不能取消,折戟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大長老拿著權(quán)杖,走到了擂臺中間,他看著折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