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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想必那魔臣中的細(xì)作在魔城中的勢力不能小覷。 他用眼神示意阮仙仙先應(yīng)下此事,而后垂著眸子細(xì)細(xì)的觀察著下方魔臣們的反應(yīng)。 阮仙仙見他面色沉穩(wěn),緊張的情緒稍稍放松了些。 船到橋頭自然直,她露出害怕的神情,只會讓魔臣們更加確信謠言是真的。 現(xiàn)在,到了拼演技的時刻。 她輕輕的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似笑非笑:“比拼魔氣?” “這個簡單。”阮仙仙歪著頭,陰森森的咧嘴一笑:“正巧本尊剛剛得知,你們中間有天帝的細(xì)作,本尊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亂造謠?!?/br> 說罷,她坐在鎏金九龍椅上,壓低了身子,聲音陰戾:“誰想來試試?你?還是你?” 她一邊笑著,一邊慢里斯條的用指尖隨意的點著下方的魔臣,笑聲陰翳的令人發(fā)顫。 方才起哄的魔臣們,此刻都鴉雀無聲的閉上了嘴,個個眼神閃躲,生怕被她選中。 試探歸試探,他們誰也不愿意被扣上是天界細(xì)作的惡名,再加上尊主原本就暴虐成性,他們可不想犧牲了自己的小命,讓別人占便宜。 就連提議此事的張聰,也皺著眉垂下了頭。 上官飄絮失去魔氣這件事,乃是天帝所言,張聰并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他按照天帝的吩咐,將此傳言在一日之內(nèi)散播的令魔城之人都知道了此事。 今日他提議比試魔氣,也是想試探一下天帝這話是不是真的。 比起飛升到天界做一個不知名的仙官,張聰認(rèn)為魔尊之位對他來說更有誘惑力。 但那點誘惑,是在保住他性命無虞的前提下,上官飄絮爆發(fā)起來有多駭人,他早就見識過了,他可不想自己去做謠言的試金石。 二長老看著些魔臣縮著腦袋,氣的揮了揮衣袖,剛想說自己來跟上官飄絮試魔氣,便被站在他身側(cè)的大長老按住了肩膀。 大長老不管是論輩分還是官位,都算是二長老的前輩,整個魔界能克制住二長老暴脾氣的,也便只有大長老了。 “尊主迎戰(zhàn)在即,怎可在此莫須有的事情上,浪費魔氣?”大長老左手中的權(quán)杖抬起又落下,震得大地都跟著顫了三下。 二長老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聲音有些蔫:“大長老說的是?!?/br> 大長老一開金口,底下的魔臣便更不敢造次了,他們紛紛迎合,承認(rèn)方才他們思慮不周。 阮仙仙心中松了口氣,總算能將此事先糊弄過去了。 她神色不變,直直的望向眸光深邃的大長老,在接觸到他的雙眸時,阮仙仙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他什么都知道。 大長老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和沉淀,遺留下來的黑色漩渦,他目光清明,仿佛已經(jīng)將世間一切是非對錯看穿。 她微微失神,聲音略顯敷衍:“既然如此,那便退朝吧?!?/br> 一直到她回了魔宮中,她才漸漸回了神。 上官飄絮在她腦門上拍了一掌:“你怎么知道魔臣中有細(xì)作?” 阮仙仙撇了撇嘴,她不光知道有細(xì)作,她還知道細(xì)作是誰。 “我不喜歡張聰。”她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 他愣了愣:“為何?” 阮仙仙抬起眸子,一本正經(jīng):“他跟我說話,從來不睜開眼睛!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上官飄絮被她逗樂了:“怎么,你又開始算面相了?” 阮仙仙懶得理他:“你說說吧,現(xiàn)在怎么辦?整個魔界的人都盯著你,若是換不回來,咱倆就一起殉情吧?!?/br> 他又笑了:“你知道殉情什么意思嗎?你我兩情相悅,那才叫殉情……” 她白了他一眼:“你說的對,咱倆撐死了算是殉職,你殉魔尊之位,我殉仙子之位?!?/br> 上官飄絮:“……” “現(xiàn)在就想法子,把身體換回來?!彼丝跉猓瑢⒃掝}轉(zhuǎn)移開。 阮仙仙托著下巴:“怎么換?” “你拿花瓶砸我一下。”他指了指寢殿里的花瓶,思索道:“越重越好,最好能砸出血?!?/br> 她驚恐的往后退了兩步:“你,你還有這種癖好?” 上官飄絮無語:“讓你砸你就砸!” 阮仙仙拎著花瓶有些不樂意:“為什么砸我的腦袋,萬一給我砸傷了留疤多難看?” “那砸我的?!彼[著眼。 阮仙仙拿起花瓶比劃了兩下,搖了搖頭:“那不行,我下不去手?!?/br> 上官飄絮咬著牙:“我來砸?!?/br> 她拿著花瓶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吸溜著不存在的眼淚和鼻涕:“我不要,萬一給我砸出腦震蕩來怎么辦……” 他徹底失去了耐心,隨手從角落里拎起了一只瓷花瓶,朝著自己的后腦勺砸去。 他下手極有分寸,一下就把腦袋砸出了血,堪稱將穩(wěn)、準(zhǔn)、狠集于一體的典范。 阮仙仙本來都已經(jīng)跑到院子里了,聽到花瓶碎了一地的聲音,抬起頭便看到上官飄絮搖搖晃晃從寢殿中走了出來。 院子里還有三四個正在灑水清掃的婢女,她也顧不上遮掩,手中緊攥著的花瓶被她隨手扔了出去,只聽見‘哐當(dāng)’一聲悶響,花瓶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將婢女們嚇了一個寒顫。 阮仙仙這才注意到自己失了分寸,她毫不客氣的使勁推了他一把,將房門帶上。 “你干什么?!”她朝著他瞪大眼睛,喊了一嗓子。 外邊的婢女們,聽到這句話后,再加上方才碎了一地的花瓶,越發(fā)的篤定,尊主剛剛在宮殿中曾打過海棠仙子。 她們小心翼翼的縮起身子,生怕得罪了心情不好的尊主。 而進(jìn)了寢殿的阮仙仙,只來得及說出那一句話,便看到了他沾滿鮮血的雙手。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渾身無力,眼前滿是一片重了影的事物。 阮仙仙無力的癱倒在冰冷的地上,悶得喘不過氣,感覺嗓子眼里像是卡了什么東西似的。 血紅粘稠的血液,糊住了她的雙眸,觸目所及皆是一片血色。 沒撐過片刻,她已經(jīng)昏了過去。 上官飄絮皺起眉,他此時除了感覺腦后有些疼痛,絲毫沒有之前熟悉的眩暈感。 阮仙仙暈倒,每一次都是因為暈血,而他暈倒則大多是因為受了外傷。 看來是哪個步驟出了錯,又或者,他應(yīng)該從阮仙仙為什么暈血來下手。 他將阮仙仙安置在了榻上,而后捂著腦后的傷口走了出去:“喊個大夫過來?!?/br> 許是因為他的語氣太過冷靜,婢女們看到他滿手鮮血,卻忘記了恐慌,只是愣愣的應(yīng)了一聲:“我,我這就去……” 跑出去老遠(yuǎn),婢女才察覺自己的小腿肚子在顫抖。 海棠仙子算是尊主的枕邊人,卻被尊主打成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