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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天帝和何香香才是正牌男女主,他只是個阻擋在男女主感情道路上的一個炮灰。 他在本文中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拿來給女主何香香開刀立功用了。 當(dāng)然,這些話阮仙仙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她能做的僅僅只有在她互換身體的這段時間,盡全力保證他的腦袋還留在脖子上。 上官飄絮聽聞這話,抬起頭瞥了她一眼,眼神猶如看著一個智障:“我都要和你成親了,我和她還能有什么可能?” 阮仙仙剛想脫口而出說一句‘你還可以納妾’,但在她接觸到他肅穆的目光后,她硬生生的將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她覺得自己如果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很有可能會用他如同激光雷達的眸光,將她掃射成渣渣。 就在兩人沉默無言時,小二將高曦點的飯菜都端了上來,緩解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小二用抹布擦了擦桌子,而后弓著腰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溫聲笑道:“客官您慢用?!?/br> 阮仙仙說了聲謝謝,便執(zhí)起筷子吃了起來。 高曦倒是有眼光,點的全是下飯的菜,有紅燒rou,肘子rou,小雞燉蘑菇還有青菜豆腐羹。 她笑著夾了一筷子紅燒rou,剛放進嘴里嚼了兩口,嘴角的笑容便僵硬住了。 紅燒rou似乎是糖放多了,五花rou又甜又膩,又或者是時間火候沒掌握好,紅燒rou的底部都已經(jīng)糊了。 阮仙仙吸了口氣,而后勉強的笑了笑,也許是廚子做菜的時候走神了,可以理解,畢竟做廚子是個體力活,偶爾的失誤也是不可避免的。 她又夾了一塊肘子rou,肘子的表層微微暗紅,用筷子戳下去,竟然硬的完全戳不動,像是石頭一樣。 這明顯不是剛做出來的肘子rou,最起碼也在廚房里放置過一兩日,都快風(fēng)干成臘rou了,今日又拿出來起鍋熱了一遍,便湊合著端上來了。 阮仙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強忍著怒氣喝了一口小雞燉蘑菇的湯,雞湯的味道像是白開水一樣淡,而且有一股輕微的餿味。 她的眉頭擰成了一條線,若是她沒猜錯,廚子用的是剩了好幾日的小雞燉蘑菇,又往里兌了些水燉了燉,所以雞湯淡的幾乎沒有味道,還帶著一股子餿味。 她往青菜豆腐羹里瞥了一眼,青菜的根部還帶著泥垢,豆腐則因為煮的時間太久,都變成了碎渣子。 阮仙仙的臉色越來越差,將已經(jīng)走了的小二又喊了回來:“你們客棧便是這般魚目混珠,以次充好的?” 上官飄絮望著她微微失神,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阮仙仙生氣,在他的印象中,她似乎總是沒心沒肺,整日里傻呵呵笑嘻嘻的。 小二望著桌子上幾乎沒有吃的飯菜,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別生氣,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阮仙仙知道小二也只是個打工的,她為難他是沒有用的,這客棧的廚子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干這種事,想必也許是有掌柜授意的。 “將你們掌柜的喊出來。”她強忍著怒氣,盡量將語氣放平和些。 她話音剛落,客棧掌柜和高曦便一同從后院進了大堂,兩人有說有笑,面色輕松。 掌柜從容不迫的走了過來:“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沒等阮仙仙開口,高曦看見滿桌子的菜,興奮的拿著筷子想戳下來一塊肘子rou,戳了兩下卻死活戳不動那肘子。 何香香從門外進來,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她笑的前仰后合,聲音充滿譏諷:“弱成這樣還當(dāng)什么左護法?你趕緊回家養(yǎng)老種地去吧!” 高曦皺起眉頭,這是人界,他不好用魔氣,只能用蠻力。 他搓了搓手,為了證明他力大無窮,一點都不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筷子插到了肘子rou里。 誰料到他用力過猛,一筷子直接穿透了裝肘子rou的盤子和桌子,筷子和肘子rou都被釘在了桌子上。 這下何香香笑的更歡快了,她笑彎腰,那露出來的白色牙齒,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高曦俊臉一紅,梗著脖子說什么也要把筷子和肘子從桌子上□□,他腳下踩著桌子腿,手中暗暗用力,筷子終于松動了。 他大喜之下又添了一分力,筷子總算是從桌子里拔了出來,但那穿在筷子上的肘子rou,也在慣性的干擾下,脫離了筷子,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最終自由落體到了正幸災(zāi)樂禍的何香香臉上。 何香香:“......” 被硬邦邦像是石頭般的肘子rou砸出鼻血的何香香,動作麻利的從后背掏出了大砍刀,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抹掉鼻血,陰惻惻一笑:“死蚯蚓!準備受死吧!” * 在高曦和何香香兩人又不知道跑去哪里打架后,阮仙仙拾起地上被拋棄的肘子rou,似笑非笑:“掌柜,你見過能當(dāng)兵器暗算人的肘子rou嗎?” 掌柜老臉一紅,對著小二質(zhì)問道:“是不是我那個小舅子又偷偷做飯了?” 小二苦笑一聲:“咱們店里的廚子方才急匆匆的跑了,說是要陪他夫人生孩子去,我剛想跟客官賠罪,您家那位小舅子便非鬧著要自己掌廚,我去找您也沒找到......” 聽到這里,阮仙仙大概也聽明白了,就是高曦點完菜后,正巧客棧里的廚子家里有事先走了,而掌柜他家的小舅子是個喜歡做飯的,便背著掌柜自己偷偷掌廚了。 她松了口氣,她原以為是客棧掌柜是jian商,廚子也是個沒有良心瞎胡搞的人,所以才會這般惱怒。 既然是鬧了烏龍,她也不會死揪著人家不放。 掌柜滿臉歉意:“這桌子菜我馬上讓人給撤下去,兩間上房的房費也免了,還請公子見諒?!?/br> 上官飄絮大概猜到阮仙仙生氣的原因,他不由得對阮仙仙刮目相看起來,說起來她雖然大部分時間吊兒郎當(dāng),該正經(jīng)的時候,也不會含糊。 他見此刻誤會解開,想來她的氣也消下去了,她也不是貪財?shù)娜?,定然不會占人這點便宜。 他剛想搖頭拒絕掌柜的好意,便聽見阮仙仙銀鈴般的笑聲。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既然掌柜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彼Φ幕ㄖy顫,眼睛彎成了銀子的模樣。 上官飄絮:“......” 好吧,剛才是他想多了。 * 原本掌柜的意思是讓他們?nèi)ヅ赃叺娘堭^吃飯,他說他的好友開了一家酒樓,提他的名字可以便宜一點。 但阮仙仙認為掌柜口中的便宜‘一點’,充滿了水分,她為了不讓麻袋里的銅板減少,決定親自去客棧后廚做一頓晚餐。 掌柜大概是想攔住她的,畢竟郾城都是君子遠庖廚,除了飯館酒樓里的廚子以外,都是女子在家做飯,他好怕她把他的客棧給炸了。 他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