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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試圖去處理那些傳言,可不管他如何軟硬兼施,那些流言到最后只會愈演愈烈,于是他所幸便也不管了。 沒想到他竭盡心力都處理不好的事情,卻被阮仙仙一頓飯就給搞定了。 上官飄絮抬起眸子,認真的打量了一眼阮仙仙。 是傻人有傻福嗎? 不,也許只是誤打誤撞吧。 阮仙仙倒沒有注意上官飄絮在瞬間閃過那么多想法,她咬了咬指甲,門外的婢女們看起來好像沒有方才那樣害怕恐懼她了。 最少她們沒有在思考自己會不會被喂蛇,而是在嗷嗷待哺的喊著餓,這說明她們對上官飄絮的看法,稍微有一點點的改觀了。 她忍不住彎起了眸子,雖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但不管怎么說,她總算是看到一絲希望了。 “你們還沒吃飽吧?稍微等一會,我再給你們做個三菜一湯?!彼嗥鹕鬃?,對著門外的婢女們笑了笑。 婢女們原本正熱熱鬧鬧的低聲喊著餓,她們不敢讓尊主聽見,只敢私底下抱團議論,畢竟尊主能給她們這些地位卑賤的婢女們分些吃食,便已經是莫大的恩典了,她們不敢再奢求其他。 任是誰也沒有想到,成日里板著臉一臉冷漠的尊主,竟然會笑,還笑的那般好看。 一時間,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她們癡癡的抬著頭,目不轉睛的望著阮仙仙,眼睛中皆是不斷的閃爍著亮晶晶的小星星。 阮仙仙咂了咂嘴,原來不光是美食可以俘獲人心,男色也可以。 她一邊掂著勺子做飯,一邊認真的思考起用美男計俘獲人心的可能性。 廚房的婢女們吃的個個撐得打嗝,阮仙仙臨走時,婢女們投去依依不舍的目光。 吃過這種世間美味,誰還愿意吃原先那索然無味,如同嚼蠟的食物。 阮仙仙對著婢女們眨了眨眼睛:“晚上我還來,記得把鍋碗都洗干凈等著我?!?/br> 婢女們癡狂的點著頭,仿佛尊主讓她們洗的不是鍋碗,而是自己的身子似的。 上官飄絮黑著臉跟在她身后,只聽到背后陸續(xù)傳來婢女們略帶不舍的聲音:“恭送尊主,恭送海棠仙子......” 回到寢殿后,他忍不住開口:“你方才是在對她們拋媚眼嗎?” 阮仙仙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我只是眼睛抽筋了?!?/br> “......” “你跟個老古董似的,怎么還知道拋媚眼?”她好奇的問道。 他吸了口氣,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在青樓見過......” 沒等他說完,阮仙仙便跳了起來,瞪著眼睛:“你還去逛窯子?!你身上會不會有什么傳染???不行,你離我遠一點,別把這病傳染給我的身體了。” 上官飄絮太陽xue處凸起了一道青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是去青樓談事情。” 阮仙仙:“我懂,我懂,你先離我遠一點。” 上官飄絮:“......” * 右護法將文書送來了寢殿外,溫和的笑道:“尊主昨夜身子不適,今日還是多多休息為好。” 阮仙仙望著溫文爾雅的右護法,忍不住喉結上下一動,咽下了一口名為垂涎的唾液。 右護法和上官飄絮一樣,都是長相極為俊美的美男子,不過右護法有一點要比上官飄絮好上百倍,便是他為人處世溫潤如玉,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翩翩佳公子。 不像上官飄絮,冷漠自傲,舉止間充滿了冷意,活脫脫就是個萬年大冰山。 阮仙仙在現(xiàn)代就是個單身狗,她長相普普通通,智商也普普通通,就連運氣也是普普通通,要是非說她身上有什么特長,那就是她頭發(fā)特長。 她在幻想中,最中意的夢中情人,便是右護法這般溫柔與溫暖并存的男人。 可惜這么完美的男人,不是有了女朋友,就是已經結了婚,要不然就是人家看不上她這么普通平凡的女孩子。 昨晚上搞得雞飛狗跳,阮仙仙也沒看清楚右護法的模樣,今日陽光充沛,細碎的金芒灑在他溫柔的面龐上,仿佛為他鍍了一層金光似的,此時此景,一下便狠狠的擊中了她的小心臟。 阮仙仙抱著公文,神態(tài)躊躇:“你,你可有婚配?” 此言一出,她便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問太過于直接,怕是會令右護法不舒服。 可話已經說出來了,她也收不回去,她抬起眸子,心中暗暗期盼。 右護法微微有些訝異,不過他還是笑了笑,溫聲答道:“臣并無婚配?!?/br> 阮仙仙激動的差點將手里的公文扔出去,她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那你可有心上人?” 右護**了愣:“也無?!?/br> 她眸中的喜悅壓抑不住,再接再厲的問道:“你覺得海棠仙子如何?” 右護法頓了一下:“臣只昨夜匆匆一瞥,仙子容貌傾城,乃是佳人也。” 阮仙仙不住的點著頭,嘴角的笑容都快要扯到了耳朵邊。 沒有婚配,也沒有心上人,還覺得海棠仙子不錯,那等到她和上官飄絮換回身體來,豈不是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與右護法湊成一雙比翼鳥? 一直到阮仙仙進去寢殿之中,她臉上喜悅的笑容也不曾褪去,她甚至已經將她和右護法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已經想好了。 上官飄絮冷著一張臉:“你喜歡翟安?” 阮仙仙知道,翟安指的便是右護法了。 她美滋滋的想道,沒想到右護法不光人長得俊,就連名字都這么好聽,不像上官飄絮,聽著就像個娘們的名字。 阮仙仙撇了撇嘴,一臉鄙夷:“你偷聽我們說話了?” 他瞥了她一眼:“你聲音那么大,我還需要偷聽?” “我喜歡他又怎么了?就許你喜歡何香香,還不許我喜歡別人了?”她也不遮掩,梗著脖子將文書扔在了矮幾上。 上官飄絮被她說的一愣,神情復雜的抬起頭:“你跟他之間不可能的?!?/br> 阮仙仙一聽這話,直接炸毛了:“你跟何香香才不可能,你明知道你們不可能,不還是把她從天界搶過來了?” 她好不容易跟人看對了眼,上官飄絮這個沒談過戀愛的母胎單身,竟然還好意思對她的愛情指指點點? “你說,我和他為什么不可能!你告訴我!”阮仙仙氣沖沖的坐在了軟墊子上。 上官飄絮皺了皺眉:“行了,別說這個了。趕緊過來批注公文,明日早朝還要用?!?/br> 阮仙仙還想再硬氣一次,但她無意間用眼角瞥到他微冷的神色,一肚子的火氣瞬間被澆滅了。 她癟了癟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跟上官飄絮這塊榆木疙瘩說這些有的沒有做什么。 反正右護法,她是吃定了! 她將公文整理好,鋪展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