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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便有些不自然,眉目中也染上幾分的焦急之色,雙手下意識的捂著小腹,兩腿以一種別扭的姿態(tài)夾著腿,似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怎么了?”上官飄絮關切的望著她的下半身,一雙玉手蠢蠢欲動。 他總覺得阮仙仙那一腳將他踹的不輕,萬一再踹出什么毛病來,之后他的靈魂就算回去了,也已經(jīng)于事無補了。 他神色復雜道:“有病要趁早治。” 阮仙仙咬了咬牙:“你才有??!我尿急!” 上官飄絮:“......” 雖然他想讓她憋著,可他又怕她真給他憋出來個好歹,他遲疑了一會兒:“男子如廁不似女子,需要用手扶著......” 阮仙仙想也沒想,順口打斷他:“我知道。” “你怎么會知道?”他眸中滿是狐疑,神情古怪道:“你扶過?” 阮仙仙:“......”扶個屁! 她沒想到自己會說溜了嘴,她面色尷尬的沖他笑了笑,心中暗暗思考著,如果說她是生物課上學來的,他能相信的幾率有多大。 “你快告訴我茅房在哪里?我忍不住了!” 她后悔的要死,沒事喝那么多面湯干什么,萬一明天他們倆就換回來了,她這不是自討苦吃。 上官飄絮這么一個小心眼的男人,知道她用他的身體上廁所,再以為她偷偷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她被他殺死的概率又會增加許多。 “殿內有夜壺......” 阮仙仙想都不想,一臉堅決道:“不要!外面哪里有茅房?” 開什么玩笑,她跟他還沒有熟到能在一間屋子里解手的地步。 上官飄絮無語的告訴了她茅房的地址,她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其實茅房并不遠,就在廚房不遠的地方,她一路小跑著進了茅房。 這里也是有男茅房和女茅房的,阮仙仙糾結了一會兒,她還是毅然決然的沖進了女茅房里。 魔界有宵禁,魔宮里夜里能出來走動的,大都是有權勢的男子,而上官飄絮暫時沒有妻妾嬪妃,婢女們又要守規(guī)矩不能在宵禁后出門。 唯一她知道的兩個不受限制可以隨意走動的女子,一個是貪吃好睡的白小花,另一個則是帶著女主光環(huán)的牡丹仙子何香香。 這兩個人出來上茅房的可能性也不大,白小花這個時間肯定已經(jīng)睡著了,而何香香她是高冷自傲的女神,才不會半夜出來拉屎尿尿。 眾所周知,何香香是喝露水長大的仙女,仙女是不需要排泄的。 她認為她在男茅房里碰見人的可能性,比在女茅房里碰見人的可能性大太多了,她可不想尿到一半闖進來個男人一起解手,她自認沒有那么強大鎮(zhèn)靜的心臟。 這茅房應該是每天都有人定時打掃,進去之后并沒有阮仙仙想象中漫天彌漫的臭味,反而在地上還擺著一只銅制雙耳小香爐,里頭不知燃著什么香,飄散出淡淡的丁香氣息。 而且這茅房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跟現(xiàn)代的公共廁所有點相似,中間竟然有石頭堆砌起來的隔板,完美的解決了眾人解手時的尷尬。 她深呼吸一口氣,手指朝著褲帶的方向解去。 那褲帶系的很結實,茅房里只有墻壁上燃著一只短蠟,昏暗的橘光并不足以讓她看清楚帶子是怎么系的。 她急得滿頭大汗,憋得后背都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這才將褲帶子解得松動了。 眼看著褲帶解開了,她的手插到褲子里,剛想把褲子褪下來,茅房外便傳來一陣聲響。 阮仙仙警惕的朝著外面望了一眼,只見一個女子從茅房外飛快的沖了進來,看也不看的便將裙子里的褲子脫掉,隨后便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雖然中間有隔板擋著,但阮仙仙還是怕被人認出來,她連忙將褲子提了回去,麻利的蹲了下去,佯裝出小解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隔壁那流水聲才停了下來,就在阮仙仙以為那女子要出去的時候,旁邊又響起了噼里啪啦的巨響,那聲音中還隱約伴隨著輕吟的嚶嚀聲。 很快那丁香的氣息,便掩蓋不住惡臭的氣味了,阮仙仙捏著鼻子,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 聽著那女子又尿又拉的聲音,像是一道催尿符似的,搞得她越發(fā)忍不住尿意。 也不知是被那香爐燃著的香熏到了,還是不小心吸入了隔壁的臭氣層,阮仙仙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許是因為聽到了她刻意壓制的咳聲,那女子終于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再噼里啪啦了。 雖然女子不再繼續(xù)了,卻也沒有出去的跡象,阮仙仙不禁懷疑起來,這女子是不是今晚上就要住在茅房里了。 她實在憋不住了,膀胱感覺都隨時要炸了。 她覺得如果自己沒有死在上官飄絮的手中,而是用著他的身體,被一泡尿憋死在女茅房里,就算她死了,上官飄絮也很有可能要把她的尸體吊起來鞭.尸。 就在她準備解開褲子,放飛自我的時候,那女子略帶羞澀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那個,我忘記帶廁籌了,你能借我用一下你的廁籌嗎?” 阮仙仙:“......” 廁籌,也就是古代人大便過后用來擦屁股的木條或是竹條。 她見過借衛(wèi)生紙的,也見過借衛(wèi)生巾的,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要借擦穢物用的竹條的。 這也不是最關鍵的,那女子的聲音十分耳熟,她似乎在哪里聽見過。 “你也沒帶嗎?”沒聽到回應,女子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阮仙仙抽了抽嘴角,這次她聽出來了,這女子就是牡丹仙子何香香,她之前在上官飄絮的寢殿中聽過何香香說話。 她目光復雜的望向黑漆漆的人影,原來白小花說的沒錯,美人也是會拉屎放屁的。 何香香急了:“你怎么不說話呢?” 阮仙仙縮了縮身子,她倒是想說話,她也不敢說啊。 她現(xiàn)在用的是上官飄絮的身子,而何香香又是他的心上人白月光,要是被何香香發(fā)現(xiàn)上官飄絮進來女茅房,那他們倆只見就徹底完犢子了。 雖然他們本來結局也沒在一起,但上官飄絮也不知道他只是個里的反派配角,到時候他會把他和何香香不能在一起的屎盆子都扣在她頭上...... 阮仙仙正犯愁不知道怎么辦,何香香便已經(jīng)一手撩著裙子,一手扶著石頭堆砌半人高的隔板緩緩站了起來。 “借不借你倒是說句話???”何香香有些生氣的對著隔壁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人便愣住了,隔壁蹲著的根本就不是個女子,而是個穿著白衣的男人,但因為茅房太暗,她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樣貌。 何香香愣了愣,眾所周知,整個魔界只有一個人穿白衣。 “啊——” 一道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