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你為什么不要我了、怒蛇纏君(H)、紅樓之弟弟是只戰(zhàn)斗機、我懷疑你喜歡我、請務(wù)必圓潤的滾、星際種菜美食直播日常、重生之夫郎以為我是渣、風(fēng)約楚云留、懶姑娘的幸福生活、花犯(H)
不發(fā)的將臉埋了起來。 許是因為仙官們不想在美人面前失態(tài),強忍著的笑意又無處抒發(fā),他們加快了腳程,沒過多大會兒,就到了魔界的京城——魔都。 阮仙仙想這樣繼續(xù)裝死在軟轎上,但力大無窮的白小花,一把就將阮仙仙扛在了肩上。 白小花體貼的笑著,用著她自以為壓低了的聲音嘀咕道:“仙仙,你肯定拉稀拉的沒力氣走路了,我扛著你走,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你拉稀了!” 人來人往的魔宮外,魔界的子民們紛紛駐足望向阮仙仙,神態(tài)各異的瞪著眼睛看她。 阮仙仙此刻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這樣就沒人會注意到她的生理問題了。 她終究是進了魔宮,魔界的婢女熱情的將她從白小花的肩膀上接過去,并將她溫柔的投進了熱湯池中,隨手撕碎了她臟了的衣裙,像是洗著小乳豬一般幫她沐浴。 阮仙仙崩潰的感受著身上四五雙手,同時上下其手的搓著澡,她欲哭無淚的垂下頭望了望綁得結(jié)實的捆仙繩,總覺得這一幕有些莫名的猥.瑣。 接風(fēng)洗塵后,婢女們用了半個時辰才將干凈的衣裙塞進捆仙繩里,一針一線的從側(cè)面將衣裙縫在了她身上。 她們齊心合力的舉著她,將她送去了一個偏僻的宮殿中。 白小花早已沐浴完畢,正抱著一筐子她自己帶來的梨子啃得歡快。 看見阮仙仙被送進院子里,白小花笑瞇瞇的揮舞著沾滿了梨水的手指:“仙仙,你可算洗完澡了,我都已經(jīng)吃了半筐子梨了!你快過來吃點,我給你留了半筐子!” 阮仙仙渾身都被捆仙繩捆住了,那四個白衣仙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無力的倚靠在墻面上,也不敢動彈,生怕一個沒站穩(wěn)就摔個狗吃屎。 白小花見她不動,以為是她沒力氣走動,白小花貼心的拿起了一只梨子,三步并兩步的走到她身旁,將梨子塞進了她的嘴里。 “對了仙仙,方才仙官哥哥說,讓我等你出來后,一齊去見過咱們未來的夫君呢?!卑仔』▽⑹种溉M嘴里嘬了嘬梨水,一臉興奮道:“聽聞魔尊臉大如餅,血盆大口,尖牙利齒,飲血乳牛,生吃人rou!我娘說這種男人最有安全感了,我簡直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了!” 阮仙仙嘴中塞著拳頭大的梨子,眸中含著痛苦的淚水,她拼命的搖著頭,借此表達(dá)著自己內(nèi)心的抗拒。 長成這種鬼樣子,那確實有安全感,難怪牡丹仙子一直抵死不從,掙扎著要和天帝在一起。 白小花見她眸中含著激動的淚水,便知曉了她的心意,她高興的跳了起來,將阮仙仙再次扛了起來:“仙仙,你也按奈不住想要見到魔尊了對不對?我這就帶你去!” 阮仙仙掙扎將嘴里的梨子吐了出來,可還沒等她說一句話,白小花已經(jīng)扛著她用遁地術(shù)飛快的鉆進了地里。 就這樣,阮仙仙醞釀了許久的怒吼,才剛一張開嘴巴,便吃了滿嘴的泥土。 她不明白,如果非要用這種方式去見魔尊,那她被當(dāng)做乳豬洗了一遍又一遍,還用了那么長時間換上干凈的衣裙,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個問題,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理解了,因為當(dāng)她的靈魂歸竅呼吸到新鮮空氣之后,她發(fā)現(xiàn)白小花帶著她直接鉆進了魔尊的寢殿里。 而此刻,牡丹仙子正滿臉通紅的抱著魔尊的腰,似乎動情的在說著什么。 阮仙仙知道,如果魔尊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發(fā)現(xiàn)了她和白小花的存在,那她們都會變成花肥,成為泥土里的一分子,長眠于地下。 她拼命的對著一臉癡呆的白小花打著手勢,白小花卻像是沒有看到她似的,直愣愣的盯著魔尊流口水。 阮仙仙決定悄無聲息的將白小花塞回地里,但她剛摁住白小花的腦袋,白小花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guān)似的,從某個器官中發(fā)出了一陣陣巨響。 白小花紅著臉蛋:“其實我剛才騙了你,你洗澡的時間太長,我不光吃了半筐梨,還吃了一筐蘿卜......” 阮仙仙已經(jīng)聽不到白小花解釋的聲音了,魔尊聽到那排氣的響聲,緩緩的轉(zhuǎn)過了眸子,微冷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臉上。 第2章 雞飛蛋打 看到了魔尊的正臉,阮仙仙驚恐的神情也僵硬住了,她疑惑的歪了歪腦袋,滿臉的不解。 她從未見過魔尊,她能一眼認(rèn)出來面前白衣的男子是魔尊,也是有一個狗血的原因的。 原文中魔尊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與旁人的不同之處,命魔界眾臣民身著黑衣,而他則著白衣示人,彰顯自己在魔界與眾不同的貴族身份。 阮仙仙不那么覺得,她認(rèn)為這個反派魔尊穿白衣是因為他是個自戀狂,他是想向牡丹仙子表達(dá)天下烏鴉一般黑,唯他出淤泥而不染,是一朵盛世大白蓮。 但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白小花帶著她從土地中鉆出來后,她只一眼便認(rèn)出了萬黑叢中一點白的反派魔尊。 可這一刻,阮仙仙覺得自己認(rèn)錯了人。 不論是原文中人們口口相傳的魔尊,還是白小花口中的魔尊,都是個長相狂野派的野獸猛男。 但面前這個男人,他身穿冰蠶絲水月云紋袍,一襲墨發(fā)懶散的披在身后,他的臉龐瓷白如雪,雙眸細(xì)長如桃花,黑白分明的眸中卻帶著化不開的寒霜。 阮仙仙足足與他對視了一分鐘,她的心臟越跳越快,像是有歡騰的小鹿在胸口亂撞。 這次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長得太俊了。 這相貌哪里像是一個反派能擁有的,他白衣勝雪,面如冠玉,宛如謫仙,簡直就是誤入人世間的濁世翩翩公子。 她癡癡的望著他,他的臉龐似乎越來越大,隨時都會緊緊的貼在她的臉蛋上。她忘記了危險,忘記了處境,甚至忘記了呼吸...... 她的小臉越來越紅,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她的眼眶中溢出,她哽咽道:“咱們有話好好說,您能不能高抬貴手,先松開我的脖子?” 她本以為自己是被愛情扼住了咽喉,但她錯了,她是被他冰冷的大掌掐住了脖子的大動脈,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鵝,連掙扎都顯得那樣無力。 阮仙仙艱難的呼吸著微薄的空氣,她抬起頭用哀求的眸光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即將要停止運作。 而方才還在歡脫亂撞的小鹿,此刻已經(jīng)撞死在了她的胸口,順著腸子抵達(dá)到了她的胃部,堵得她惡心想吐。 他對她的可憐兮兮的目光視若無睹,自顧自的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們是誰?” 如果不是她此刻被他掐住了命脈,她一定會悄悄的罵他一句活該單身。 他心愛的女子正抱著他的腰,他此刻最該做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順?biāo)浦?,一把抱起牡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