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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敘伸手,蹭了一下他的嘴唇。他解釋:“牛奶蹭到了。”說完,抽出一張紙,慢條斯理地把手指擦拭干凈,忍著笑不去看宿維安突然爆紅的臉。下午,兩人去了之前去過的體育館,盡管譚敘只去過幾回,但館里見過他的常客還是馬上就認(rèn)出他來,還盛情邀請他參加十分鐘后的籃球比賽。“會打嗎?”譚敘問。意識到譚敘問的是自己,宿維安搖頭:“不會?!?/br>很多人的籃球啟蒙是在初中。但那會的宿維安正在遭受校園暴力,根本沒人跟他一塊玩,籃球什么的,自然也就不會。“想打嗎?”眼前的人神色突然黯淡,譚敘伸手,揉他的頭發(fā)。宿維安看了看那些過來邀請譚敘的人,只猶豫了一小會兒:“不用了……你去打比賽吧?!?/br>“不打了,”譚敘看了他一眼,回頭對那些人說,“我?guī)鏁壕妥吡??!?/br>“他不是自個兒說不打了嘛?來啊,少人,而且你在一定能贏?!焙竺娴娜瞬唤獾?。譚敘一笑:“他就嘴上倔著,心里可想我?guī)蛄?。?/br>宿維安:“……”人都走后,譚敘才把視線收回來,看著面前人微愣的臉,問道:“想學(xué)籃球還是排球?”宿維安抱著譚敘大衣的手緊了點——剛進(jìn)體育館,譚敘就把大衣脫了塞在他懷里。“……籃球?!?/br>因為是工作日,打籃球的人不多,兩人挑了塊空場子,放下衣服就開始cao練起來。解釋了一遍規(guī)則,譚敘問:“聽懂沒?”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宿維安忙點頭:“聽懂了。”一開始還是教投籃,沒練幾回就變成了運球,再然后就是防守。球剛被丟到手里沒多久,又輕輕松松被譚敘奪了去。譚教練:“怎么我一拍,球就過來了,你要用身體擋我?!?/br>“……”宿維安哭喪著臉,譚敘為了搶球,一直緊貼在他后背上,他還能拍得動球已經(jīng)是很努力了!“我撞你重了?”譚敘見他這模樣,邊拍著手里的球,邊勾著嘴角問。宿維安馬上否認(rèn):“沒有……”譚敘繼續(xù)道:“覺著我撞你重了,你可以往后頂我?!?/br>“……”一場球打下來,宿維安滿面通紅,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被譚敘逗的,但說實在,他的確是會了一點點。吃盡豆腐的譚敘擦著汗,再次丟下魚鉤子:“好玩嗎?”宿維安忙不迭道:“好玩。”“恩,周末再帶你來?!?/br>“……好,”說不出拒絕的話,宿維安只得在后面補一句,“叫舅舅一塊來?!?/br>譚敘不滿地嘖了聲,倒也是同意了。*周末,鄧文瑞收到宿維安的邀請,馬不停蹄的趕在兩人之前就到了體育館。沒想到,還沒進(jìn)去呢,就在體育館門口撞上了一個面熟的男人——宿維安的鄰居。對方顯然沒有認(rèn)出他,鄧文瑞覺得晦氣,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人,順便通知他們換一家體育館。“我說怎么聞得一股雞血味兒呢。”譚敘特有的慵懶調(diào)子在兩人身后響起,被踩著痛處的鄰居先是一愣,然后怒不可歇地回過頭。鄰居剛想說什么,有人從館里跑出來:“還聊什么天啊,十一個人在里頭等你?!?/br>“遇到個神經(jīng)……”話還沒說話,就被隊友打斷了。“哎,大兄弟,又來啦?”譚敘依舊看著那位鄰居,眼底譏諷意味明顯:“恩,這人是你們隊員?實力這么爛,怎么選進(jìn)去的。”這間體育館人流量大,有不少民間散隊,其中不乏退休了的運動員,都是退休后覺得無聊,來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的,實力不容小覷。鄰居:“我技術(shù)是不太好,但比你,綽綽有余。”譚敘:“那來比比。”鄰居眼一瞪:“行啊,輸了怎么說?”見他一腳踩進(jìn)溝,譚敘嗤笑,“輸了,你就掛個騙婚的牌子,去街上轉(zhuǎn)兩圈?!?/br>再次被踩痛處,鄰居肺都快氣炸了:“要是你輸了呢?!”“隨你?!?/br>……宿維安今天難得的遲到了。公寓里的電梯突然出了毛病,他被困在電梯里了。維修人員來得非常及時,但一番cao作下來,仍是晚了,維修人員把他拉上來時,他顧不上旁邊物業(yè)人員的道歉,慌亂向體育館跑去。結(jié)果剛到體育館,就看到一個男人灰溜溜地走了出來,正是他的鄰居,對方脖子上還掛了一個大牌子。——“我騙婚,我有罪,不配活在新社會?!?/br>字體張揚霸氣,蒼勁有力,還有點眼熟。作者有話要說: 快啦快啦,敘哥目前火力全開。說下短小的事吧,最近都有事外出,等我這兩天忙完了,就粗長了~吧~Q3Q感謝西紅柿?炒番茄,蔥油餅沒有黑頭,未諏西風(fēng),紅線繞千匝v,凨枔,艾迪白云蒼狗的雷,感謝腐竹的兩個手榴彈!第38章這場排球賽,譚敘贏得還算輕松,原本那個鄰居打算賴賬走人,但譚敘幾句話,就讓他昔日的隊友們反了水,一群肌rou男圍住他,教育他說話要算話、不能欺騙別人感情、騙婚是可恥的……所以他只能任由譚敘把那個計分板吊根繩,掛在自己脖子上。沒想到出門還遇上了宿維安,之前覺得挺可愛的一個小男孩,還打算跟他玩玩兒的,現(xiàn)在卻是怎么看都不順眼了。“你來找你舅和那神……那個男人?”越想越不服,鄰居索性直接攔住了宿維安。宿維安一愣,點了兩下頭。鄰居問:“你喜歡那個男的吧?”“……”“我這人,看得很準(zhǔn),打從你搬過來的時候就看出你是個彎的了,”鄰居冷笑,自以為聰明道,“但那個男的呢……我怎么看都不像,你單戀?”宿維安默不作聲,繞過他就想走。“他怎么看都不是普通家庭的人吧?就算哪天他彎了,你得償所愿,他也得給家里交代,現(xiàn)在看不起我,以后他自己也得去騙!”鄰居嘴還是沒停,“我們這一類人,誰不想有個后,我騙婚怎么了?吃喝住上我虧待她了么?”宿維安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沒有人和你是一類人,”他反駁道,“性向是個人選擇,但騙婚不是,你是人品敗壞、卑鄙下作,還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為自己開脫。”似是沒想到平時看上去單純無害的宿維安會這么說,鄰居站在原地,直到宿維安進(jìn)了體育館都沒反應(yīng)過來。宿維安進(jìn)去時,譚敘捏著手機,剛巧在給他打電話。鄧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