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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娘親她竟然有了……” 女孩不知是緊張還是高興,嗓音微顫,清眸驚然,“娘親竟然有………了……身孕。”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荀澈見狀, 手伸到女孩的背上, 無聲安撫昔昔, 低頭湊近女孩耳邊輕聲道, “朕也聽到了, 昔昔不用那么大驚小怪。姑母膝下只有你一個未免單薄,如今再來一個是喜事?!?/br> 荀澈知道女孩擔心長懿高齡產(chǎn)子,可是這個年齡盛京貴婦有孕也不在少數(shù),只要有宮中御醫(yī)坐鎮(zhèn),都能平安無禹產(chǎn)子。 昔昔此時全然回過神來,看見長懿眸光移到自己這邊,女孩剛剛想起自己的情狀,羞赫輕眨羽睫, 蔥白的玉指輕纏腰間的軟紗。 女孩見長懿眉目含著愉色,向自己微點下頜,款款拖動迤邐裙幅, 輕移蓮步。 昔昔粉潤的玉頰顯出小巧梨渦, 櫻唇微翹, 小心翼翼走到長懿身邊, 清眸望著長懿的小腹,柔聲道,“娘親, 你有身孕了?!?/br> 長懿聞聽女孩的語氣,知道昔昔還不敢置信,索性一把拉過女孩的玉手輕輕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昔昔不用小心翼翼。沒你想的那般羸弱,胎氣比起帶你時要穩(wěn)得多?!?/br> 長懿眼神示意孟源讓開位置,又將女兒拉坐到自己身邊,本來因有孕欠佳蒼粉的唇色,見到愛女,欣喜之下,美眸彎成月牙,整個人臉色紅潤起來。 長懿細細打量一番女兒,眉目盈盈若星輝映月,姣清麗麗若芙渠漾波,儼然已經(jīng)漸漸流露出女子的風情,似有所感,喟嘆一句, “昔昔比以前豐潤。長大了。”話鋒一轉(zhuǎn),“看來陛下將你照顧得不比娘親差到哪里去?!?/br> 昔昔聞言,神色微詫,大約沒想到母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話落,長懿望著愛女脖頸被三千青絲都遮蓋不住的密密的紅痕。又隱晦看一眼正在品茶的荀澈,眸光微閃。 長懿沒想到自己出手的算計,荀澈竟然全部順勢按照她的意思,武烈風只要離京,她便不會擔心則亂。 有了這一次試探,長懿以后會放心給女兒掃平天子身邊可能出現(xiàn)的桃花,雖然她不清楚會有幾朵,或者沒有一朵。 長懿現(xiàn)在完全可以放心,荀澈在為太子時有多招蜂引蝶,她是深有感觸,他往那一站,女人都往他身上看,其他三位皇子連個眼風都得不到。 太皇太后見長懿又得佳訊,她臨到七十,又能做一回外祖母,再過不久,就可當曾祖母,現(xiàn)在回過味來,神色沒有剛才的驚疑,眉目猶復(fù)平常的笑呵呵。 用過膳后,昔昔留下壽安宮里,長懿和愛女幾月未見,自是有話不完的家常話。 荀澈則回重光殿處理政事,他身后跟著竟然還有孟源。 長懿見壽安宮暖閣只剩下她們母親兩人,昔昔身邊無姐妹,長懿自生養(yǎng)她后從未有孕,她還未見過有人懷身子,難免有好奇之意。 雖然宮里人都告訴她要好好吃藥調(diào)養(yǎng),備孕懷胎。可是女孩現(xiàn)在心理卻毫無準備。 女孩站起身子,眉目露出幾分好奇探究之色,玉手又輕輕覆上長懿的小腹,來回摩挲幾圈,突然又收回手,喃喃自語, “娘親有什么感覺?好像與往常并無區(qū)別。我以后也會這樣嗎?” 長懿聞聽女孩語氣nongnong的不解,溫柔挑起昔昔耳邊的青絲,心知女兒是擔心過憂,笑道, “昔昔不必擔心,即使你身懷有孕,有整個太醫(yī)院看護,我也會陪著你。當年就是有整個太醫(yī)院妙手,成親九載才得已有你?!?/br> 女孩清眸定定盯著長懿的小腹,櫻唇淺勾笑意,輕點玉頜,“一開始擔心,現(xiàn)在完全不擔心了?!?/br> 長懿哪能不明白女孩的意思,有自己這個母親打頭陣先生子,她自然什么都不怕了。長懿聽到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 重光殿書房內(nèi),荀澈微仰后背懶散靠在紫檀木圈椅上,長臂擱在扶手上,長指若有若無輕扣長案,眸光含利下首身形巍然不動的孟源,淡淡開口,“朕有些舊事想向駙馬問清楚?” 孟源聞言,抬頭望著荀澈,眉頭一皺,似在考量是不是該答應(yīng)荀澈,半響之后,緩緩?fù)鲁雎曇簦?/br> “陛下要問何事,臣能知道多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孟源特意加重那個“臣”字,變相告訴荀澈他現(xiàn)如今不是前朝的人,心也自然不會向著前朝。 荀澈當然聽出來孟源潛藏的話意,他也不想浪費時間,長眉微揚,隨即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目的, “駙馬交給朕的礦圖,朕如今還未有所動靜,你既然當初愿意以餌,放出消息出來……”停頓了一下,“那這個誘餌對前朝余孽應(yīng)該還是一塊肥rou。” 孟源還未來得及開口,正在思忖怎么回復(fù)荀澈之時,荀澈喝口清茶潤口,語氣頗為不解, “駙馬獻朕礦圖一事,無非不想讓稷太子得到,再借朕的手想清算前朝余孽,這無可厚非,但朕更想知道,駙馬手里的底牌當真只有這些?” 孟源面上神情明顯微微一滯,即是女兒嫁于當今天子,他也不敢輕看了當今天子的疑心,但荀澈既然開門見山來問,念頭在心里百繞千轉(zhuǎn),斟詞酌句,對荀澈道, “礦圖為了償還陛下恩情相救,不必有疑,至于陛下問的臣手中是否,真的有其他未拿出底牌,自然是有。臣不敢保證是否可以有用?!?/br> 孟源抬眸望了一眼荀澈,看他神色波瀾不起,付之一笑,反而垂首看著袖口衣紋,字字一頓, “臣在稷太子身邊安插的還有數(shù)十個暗樁,人并非是他親信,但位置也不可小覷?!?/br> 荀澈聽聞孟源的話,不由輕微一嘆,當年父皇突然出爾反爾,要毒殺孟源,想來起了疑心,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放走稷太子。 如今孟源毫無保留告訴自己,是因為自己娶了昔昔,不過荀澈知道若是暗樁得用,清算稷太子更容易不少。 荀澈如果要完全逼出前朝勢力,稷太子必須先死,不能留,擒賊先擒王,賊首一旦喪命,剩下的雜碎方寸大亂,男人旋而抬頭, “朕想用到他們,駙馬應(yīng)當知道朕與昔昔獵場遇刺,如今既然有人,那我們不妨也來禮尚往來。一切由朕親自安排?!?/br> —————— 次日,政心殿內(nèi),朝中大臣個個跪地看似低頭恭謹,不敢多發(fā)一言,眼神卻時不時偷偷向龍椅的天子看去。 如今封子庸出征有些時日,與圖敕國交戰(zhàn)必不可少,朝中大臣沒想到天子似乎有御駕親征之意。 可是他們朝臣看重的是皇室子嗣延綿,如今天子迎娶元后,可還未有子嗣,沒有皇子就在社稷不安。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