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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摸個清清楚楚?!?/br> 昔昔聽聞,垂眸看著男人摩挲在腰間的大手,男人的話意明明白白,祈求什么男女姻緣,當然是他和自己的姻緣。 女孩隨即抬頭,櫻唇微抿,把話挑明, “澈哥哥想告訴我,當時舅舅一對玲瓏佩賞給舅母和娘親,有結親緣的意思,可舅舅從未和我提過,也沒給娘親說過?!蹦钦Z氣明顯不相信荀澈猜出來的意思。 昔昔在先帝去之前,倘若說皇子受寵的有安王和荀澈不相上下。可昔昔作為這一輩唯一的女孩。 昔昔受親舅舅寵愛也不遑多讓,長懿不想讓女兒露臉在那些皇子面前。先帝爺也記在心里,進到壽安宮帶著折子,去瞧外甥女。她也是經(jīng)常被先帝爺抱在膝頭疼愛的一個。 許見一部分昔昔血脈,一部分先帝選了荀澈,先帝爺這種隱秘的心思,自是隱隱猶豫不決的態(tài)度。 先帝爺他當時也是興起,讓人造了這種紋樣的玲瓏佩,還專門給了長懿和淑妃,在他看來,有緣就續(xù),無緣當斷,有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 荀澈聞言失笑,將昔昔的嬌軀拉入自己的懷里,長指輕捏女孩的玉頰,寵溺之意顯露無疑, “可是當時父皇病前半年,告訴過朕,問朕聽不聽他的話,如果有意思,要不要娶你為后??赡惝敃r年齡不大,澈哥哥怎么可能開口應下?!?/br> 荀澈他自己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徹底栽到昔昔手里,雖然是他執(zhí)意自己送上門的。 但這在男人心里,差別不大,昔昔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是他的,晚了些時候而已。 昔昔也隱隱猜出舅舅當時可能,擔心登基后的太子有朝一日,會對自己的meimei下手,聯(lián)姻是也可能最穩(wěn)妥的法子。 后來先帝爺看兒子沒清算其他皇子,知道兒子將遺命放在心里。再者細想他杞人憂天過了,荀澈根本犯不著為難長懿。 因為當時即將登基,大權在握的太子爺,把他的舅家還在崆西遠遠晾著,壓根沒讓他們進京的意思。先帝爺看到也放心去了。 女孩隨即摟著男人勁痩的腰身,螓首柔伏在荀澈懷里,微仰起頭,清眸看向荀澈,嗓音柔細清聆,水激翠玉輕響。 “不管如何,還是謝澈哥哥,當初沒有對大長公主府下手。武侯爺和娘親的恩怨到現(xiàn)在還未了解………我怕…澈哥哥……” 荀澈聽到女孩婉轉動聽的聲音,眸色一瞬沉斂,伸出白皙的長指緩緩,捏起女孩的下巴,薄唇徐徐上翹,聲色低沉懶散,暗含笑意, “昔昔聰明極了,知道跟澈哥哥使美人計,來套朕的話。想知道朕拿承恩侯做什么………” 男人鳳眸漫漫打量昔昔微露的領口,雪膚曖/昧紅痕隱隱露出,無聲告訴女孩她要該怎么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虎牙,微笑的地雷,愛你們,愛死你們了,愛心,么么噠,么么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男人揮手將宮人避退, 安續(xù)仁心領神會, 吩咐宮人將門和窗都關好, 將蘭姑姑也帶了出去,昔昔心兀地一緊張。 女孩看荀澈鳳眸奕奕, 觀量著自己,她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可如果再來一次,她哪里受得住。 男人出聲轉要說出來兩個字“引暗…”,昔昔松開荀澈的腰身,嬌軀從荀澈懷里掙開,小手即可緊緊捂住男人的嘴。 女孩緩口氣,死活不肯松手,一直搖頭道, “澈哥哥,我不想知道了,你不用說了。我一點也不想聽?!?/br> 昔昔吃過荀澈這么多虧, 什么守信守約在他眼里全不當一回事, 話他只要說出口, 就必須按照他的規(guī)矩來辦。 哪怕昔昔不想聽, 依著荀澈的性子,他吐出來昔昔就是知道了,下面他想做什么女孩都不能拒絕。 “呀, 澈哥哥!”女孩嬌呼一聲,感覺腰間束著的軟紗已經(jīng)松開。 昔昔急急從貴妃榻起身,一把推開荀澈, 轉過身欲想出去重光殿,只不過,她猛得一用力,腿下不禁一軟,眼看穩(wěn)不住身形。 隨其后的男人長臂攔住女孩的纖腰,幫昔昔穩(wěn)住身形,再然昔昔都來不及反應,人騰地而起,已經(jīng)被荀澈攔膝抱住。 女孩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身上急出一身粘膩的汗意,清眸圓睜,驚呼道, “澈哥哥,我們還未用膳…不行………放過我……澈哥哥……” 荀澈薄唇含笑,步子不疾不徐帶著女孩往龍榻去,回話否決女孩,“不急,昔昔不用怕。這種事照樣能喂飽?!?/br> 女孩被男人薄唇吐出無恥至極的話氣得嬌軀輕顫,櫻唇無聲翕動了幾下,半響沒說出話來。 荀澈卻還似覺得不夠,淺笑吟吟又道, “朕一直到現(xiàn)在吃得是三分飽,終究舍不得用力,怕傷到昔昔。如今都過整整十二個時辰,這三分飽腹感自然不夠了?!?/br> 層層疊疊的紗帳散下,榻上的光線暗了不少,荀澈鳳眸暼過紗帳,實際上他不想放下來,只不過昔昔似乎不適應白天。 荀澈發(fā)覺昔昔夜間身子還能放松些,昨日午時那次女孩嬌軀抽緊痙攣,死活不肯放松,他進去的時候也是艱難不已。 一陣天旋地轉,女孩已經(jīng)被荀澈放于錦被上,昔昔似乎還不死心,清眸顯出幾分哀求。 荀澈鳳眸微挑,薄唇即刻緊緊覆上女孩的櫻唇,嬉戲追逐丁香,糾纏不休,慢慢故意奪走女孩的呼吸。 女孩黛眉緊蹙,不禁嚶嚀一聲,口中慢慢浮起一股鐵銹的味道。 重光殿外的蘭姑姑看著時辰,讓人去備好浴池里的水,重新把備好的膳食再做一份,里面好了再用。 明黃的紗帳隱隱浮現(xiàn)女孩嬌柔的身姿和男人修挺的身姿交疊在一起。紅色絨毯衣物散落一地。 婉轉動聽,隱忍酥人的輕泣,細細碎碎像羽毛一樣輕輕撩在人心弦上,聽得人心神跟著輕顫,重光殿春意盎然不止。別處卻風云早起。 —————— 河州珉王府中正堂,院中站了幾位文士打扮的人物,神色肅然,氣氛頗為凜然。 正廳兩扇雕花鏤空朱門大開,他們只要抬眼便可看清里面的場景,可文士們哪里敢抬頭找死,去看如今珉王世子的笑話。 荀瀝現(xiàn)在心狠手辣的心顯在人前,雖然行事比不上前面兄長荒唐,可是那種狠勁也無人敢惹,文士們都有所耳聞。 聽說這位孿生弟弟從兄長進京賀壽起,他就著手布置了,直接重殘孿生哥哥,取而代之。 正廳里面噼里啪啦傳來又是花瓶砸地的聲音,伴隨著鞭子赤打在人身上的聲音,聽得讓人心驚rou跳。 珉王面容和荀瀝極其相似,明眼人一看便是父子。 珉王是從太子之位退下的,他當年是意氣風發(fā),風度翩翩的溫厚太子,如今臨老五十出頭,這種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