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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龐然大物將一條尾巴甩得令人眼花繚亂,在君書影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喉嚨中發(fā)出哼唧哼唧撒嬌的聲音。高放早就準備好了一把藥粉,只待撒向那只突然偷襲的東西。只是如今它在君書影腳邊撒嬌賣乖,反而讓人不好下手了。“這……這是什麼?!”君書影瞪大了眼睛看著腳下。被那只狗拖去半條命的一個黑衣男子手里攥著拴狗的繩子,嘴里噓噓地訓練著那只狗:“噓!旺財,坐下!旺財,坐下!”那旺財卻充耳不聞,只在君書影腳邊蹭來蹭去。聽到君書影問話,那人抬起頭來一抱拳道:“我乃天一教最有經(jīng)驗的馴獸師,這是少主撿來的小犬,我要將它訓練成才──”他話剛說完,那旺財又梗著腦袋拖著韁繩沒命地朝遠處跑去。那人瘦弱的身影被拖得踉踉蹌蹌,嘴里大聲訓導著:“噓!噓!旺財,停下!旺財,停下!”君書影和高放有些無語地看著一狗拖著一人瘋跑的背影。那自稱馴獸師的男人,橫豎也看不出來他哪里“最有經(jīng)驗”了。“君叔叔,高叔叔,我的寵物不錯吧?!币话亚宕嗟纳倌晟ひ粼诒翅犴懫穑龝昂透叻乓煌D(zhuǎn)過身去,便看到一襲紫衫的青靜正笑瞇瞇地望著他們,楚麒也在他身邊站著。楚麒聞言卻是一臉嫌棄:“不錯什麼不錯,憨頭憨腦,空長了一副威風的模樣。它長這麼大,肯定有狼的血統(tǒng),都是你給它取的那傻名字,把它叫傻了?!?/br>第十六章聽了楚麒的話,青靜只是呵呵一笑:“麒兒,這種事情你不懂。這叫大雅若俗──不然怎麼老百姓都喜歡旺財二字呢。在我看來,要說到雅致二字,那些個文人雅士,深山隱士還真比不上一個滿面塵土的工匠來得更雅一些。至少他們能做出這個──那些只會舞文弄墨的家夥能做得出來麼?!鼻囔o像變戲法一般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木盒子,笑著遞到楚麒面前:“麒兒,這個送你?!?/br>楚麒繃不住一臉好奇地接了過來,上下翻看著:“這是什麼好玩意兒?”青靜拿過來,演示給他看:“這樣可以展開的……里面有一些精巧的機關(guān)……”君書影和高放見兩個孩子相處得不錯,也不去打斷他們,便一起離開了。君書影向高放道:“高放,你給我開幾貼養(yǎng)身的藥膳吧,我吩咐廚房今後一段時間照著去做。”高放與君書影并排走著。高放聞言詫異地扭頭看向君書影:“教主,難道你又──?”“什麼?”君書影不解地看向他。高放連忙搖了搖頭,轉(zhuǎn)口道:“呃……教主為何想要補身子的藥膳?”“楚飛揚最近為著清風劍派的事連日cao勞,我怕他勞累過度,傷了身體?!本龝鞍櫫税櫭碱^,“這些東西我不是太懂,你看著來吧?!?/br>高放暗自吁了一口氣,點頭道:“教主所言極是。云深也累得快沒個人形了,是要調(diào)理調(diào)理。不過說來說去,無極山莊此事一日不了,怕是誰都不能好過?!?/br>君書影冷哼了一聲:“這可惡至極的無極山莊。清風劍派就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自詡名門正派,做什麼都要光明正大,這和把自己擺在小人的刀口下有什麼區(qū)別?!?/br>“教主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清風派有時候太過迂腐了,仗著名望高武功好,就真把自己當成救世大俠了。”高放自然十萬分地贊成。兩人同仇敵慨地一同走遠了,還在原地玩耍的楚麒和青靜竟然都沒注意到兩人的離去。青靜將那小玩意兒的玩法教與楚麒,楚麒拿在手中玩得不亦樂乎,眼睛亮晶晶的,嘴上道:“這個東西麟兒一定喜歡,這個居然連陣法機關(guān)都能演示出來。阿靜,你家的工匠真厲害?!?/br>“那是自然?!鼻囔o不無自豪地道,“我也為麟兒弟弟準備了禮物,他在哪兒呢?”“什麼麟兒弟弟,麟兒明明比你還大兩個月,你得叫哥。我也是你哥。”楚麒不滿地道,卻還是帶著青靜往麟兒平日里練功的地方走去。傍晚時分,楚飛揚終於睡飽了,精神抖擻地起床了。本以為會乖乖陪在身邊的人居然沒個蹤影,楚飛揚洗了把臉就出去找人。清風劍派依山而建,從前院到後院都要翻過半個山頭,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君書影才慢悠悠地踱回了自家院子里。楚飛揚抱臂坐在前廳,一抬下巴揚眉道:“你不老實陪我睡覺,一下午上哪兒去了。”君書影看了他一眼,走過去自顧自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我又不是累得不成人形的那個,做什麼要陪著你在床上空躺半日。”楚飛揚磨了磨牙齒,一把攬過君書影的腰:“你不知道我醒過來見不著你,有多孤單?!?/br>他這話說得rou麻,君書影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故意調(diào)笑還是說真的。若他是故意調(diào)笑,君書影向來是不回應的,不然他一準沒完沒了了??扇羲f的是真的──君書影低頭看了看楚飛揚比上午好多了的臉色,眼中仍帶著一絲未褪的血絲,還是不忍不管他,開口道:“我去找高放給你配藥膳了?!?/br>楚飛揚本就是在裝癡賣乖,想尋個由頭好好地鬧一鬧他,一解中午不能進行到底的相思之苦,聽到君書影的話卻一愣,抬頭看著君書影的雙眼。君書影也低著臉看他,俊美的五官在窗外殘陽的輝映下更添溫潤,一股柔情似水的溫柔感覺通過那相接的視線直達心底。楚飛揚伸手按住君書影的脖子,溫和卻又強勢地將他拉向自己。君書影兩只手抓住那條手臂,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順著那力道偎向他。又被親吻了。君書影睫毛顫了顫,便閉了眼睛,任楚飛揚換著角度地蹂躪著自己的雙唇。楚飛揚的舌尖胡亂地叩著他的牙關(guān),君書影便啟了唇,讓那霸道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吻到不能自己時,楚飛揚便抱著君書影的腰身,強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摟著人狠狠地親著。直到兩人呼吸都亂了步調(diào),楚飛揚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君書影,在那被弄紅了的唇上又舔了舔。“弄什麼藥膳,最後還是你受罪。”楚飛揚低笑著道。君書影被楚飛揚攬在懷里,把臉靠在楚飛揚胸前,喘息還未平復。這是極其示弱的動作,不過反正也沒有別人看到,他和楚飛揚私下里是什麼情形,早十多年前就這樣了。夜夜顛鸞倒鳳的時候他也總是被楚飛揚占盡便宜,何況只是現(xiàn)在被他抱一下,君書影不在這種事情上跟楚飛揚矯情。“隨便你怎麼說?!本龝昂叩?,“楚大俠神功蓋世,自然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