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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君書影心中只覺一片安寧。陷入昏迷前那望向自己的野獸般的目光已在心中深深印刻。如今的狀況,他心下只能想得到一種可能,一定是楚飛揚將他掠了出來。即使此時的楚飛揚已經(jīng)喪失神智,淹沒本性,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對楚云飛痛下殺手。但是君書影卻堅信,他絕對不會對自己不利。絕對不會傷害他,否則他便不是楚飛揚了。身體的難受漸漸過去,君書影的眉頭微微皺起,喉中發(fā)出不適的低吟,眼睫幾次顫動,都因眼前強烈的陽光而重新閉緊。“該醒來了哦,小美人?!币坏滥吧穆曇繇懺诙?,一叢軟軟的東西同時掃到面頰上。君書影心中一震,猛地睜大雙眼,視線對上了蹲在自己身邊的那張帶笑的白皙面龐。“你……!”君書影一時有些驚異。“我什么呀,可惜我不是那個誰嗎?”那一雙黑白清明的雙眼微微彎起,漾滿笑意。他細白的手指繞著手中一株微黃的草,撩起穿在他身上略微寬大的衣衫坐在君書影身邊,感嘆道:“你們兩個人,真好。”“你是蘇其錚?”君書影坐起身來,看著身邊的人,片刻后道。和那個清冷的天山派掌門相同的俊秀臉龐,卻更加年輕白潤,眉宇間少了凝重,多了風(fēng)采流轉(zhuǎn)的顧盼神飛,絕對不應(yīng)該有人把這一對雙生兄弟認錯。蘇其錚點了點頭,扔下枯草,轉(zhuǎn)頭細細地打量著君書影的臉。君書影被他看得有些窘迫,不悅地道:“你看什么?你們是如何離開地底的?楚飛揚呢?!”蘇其錚笑道:“你問了三個問題,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呢?”君書影咬了咬牙,不想再理會他,掙扎著要起身,他要自己出去看看。如果和蘇其錚在一起,楚飛揚必定不會在他身邊。那他會怎么樣?!君書影想起楚飛揚肩頭貫穿的鐵鎖,還有那藥力霸道的迷藥,心中的擔(dān)憂再一次驟然升起。“唉,脾氣真大。好好坐著休息,師娘的迷藥吸入多了會變傻,可不是那么好解的?!碧K其錚伸出一只瘦得有些骨骼嶙峋的手按下君書影,“我全部都告訴你,坐下來好好聽著。”君書影看向你,咬緊牙根又問了一次:“楚飛揚呢?他到底怎么樣了?!”蘇其錚搖了搖頭嘆道:“你放心吧。我們都死了他都不會死,你不用擔(dān)心他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大妖怪,擔(dān)心一下怎么逃過他的追捕比較實在?!?/br>君書影聽了不悅地看著蘇其錚。蘇其錚輕笑道:“恩?怎么我說他沒事還不開心?。?!哦,難道是嫌我說他是大妖怪不好聽呢,真是可愛?!碧K其錚說著笑意盈盈地彎身向君書影臉前靠近。君書影一驚之下,差點就要動手,卻被洞口傳來的一聲無奈的斥責(zé)打斷:“其錚,你不要再惹君公子了?!?/br>二人往洞口看去,正看到蘇詩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什么可愛?!他一根指頭就能弄死你,你還真敢惹他?!庇忠坏缆曇魝鱽?,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蘇詩想身后,面色不善地看著靠得過近的二人。君書影有些疑惑地看著那人,眉眼間有些熟悉的影子,那挺拔高大的身型和英氣逼人的樣貌卻實在陌生極了。“那是傅江越?!碧K其錚毫無顧忌地歪著頭把臉湊近君書影的肩膀,又向緩步走來的蘇詩想道:“哥,辛苦你了。”蘇詩想把托盤放下,端起一碗藥遞給蘇其錚,又將另一碗端給君書影,向君書影笑了笑道:“君公子,我?guī)熌锝o你們下的迷藥藥效逃過霸道,若有殘留恐對身體損傷太大。這是其錚配的藥方,可盡去藥力。請君公子放心服用?!?/br>君書影看了蘇詩想一眼,動了動手臂,感到身體內(nèi)真氣凝滯郁結(jié),當下也不再遲疑,端過藥碗一飲而盡。蘇其錚看著他喝光了藥,扭頭向蘇詩想道:“哥,我的手沒有力氣,你喂我吧?!?/br>蘇詩想看向君書影,有些局促的模樣。君書影向來對外人漠不關(guān)心,自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蘇其錚只把藥碗遞向蘇詩想,兩眼懇切地望著他。蘇詩想伸出手去,傅江越卻突然從后面越過,握起蘇詩想的手腕不讓他上前,看著蘇其錚口里粗聲道:“哪里就這么嬌貴了,你端不動我來幫你!”蘇其錚面色一沉,哼了一聲:“我還怕臟了我的藥呢?!鞭D(zhuǎn)而又一臉乖巧地看向蘇詩想喚道:“哥哥?!?/br>蘇詩想輕輕掙開傅江越的手,走到蘇其錚身邊,接過藥碗,扶著他的后頸小心地喂他喝藥。傅江越站在后面,看到蘇其錚抓住蘇詩想腰間的手,臉上有些復(fù)雜莫測的表情。蘇其錚配的解藥果然有效,不過小半天過去,君書影便覺昏沉無力的感覺盡去,渾身舒爽。他已經(jīng)從蘇詩想那里知道了他昏迷之后發(fā)生的事。楚飛揚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沒有被那老太婆的迷藥迷倒,甚至強行掙脫了那遇強則強的縛靈鐵鎖,元晴趁著楚飛揚消耗巨大內(nèi)力尚未回復(fù)之前的一刻虛弱,打開機關(guān),把所有人帶出禁地。他出來之后便消失無蹤了,那老太婆擔(dān)心元晴的安危,再加上無法忍受在背叛傷害了蘇詩想之后還和他面面相對,因此也離去了。那一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天多,他竟然昏睡了兩天兩夜。君書影一想到所有人都走了,只留楚飛揚一人在那漆黑一片的洞底,一想到他渾身上下都是傷,一想到那地上一灘灘匯集的鮮血都是從楚飛揚身體內(nèi)流出,盡管他明知道楚飛揚身負絕技,但那絲絲縷縷的心痛總是無法停止,越來越深刻銘心,疼得深了時便像要阻住了呼吸,左胸處疼得像要爆裂。君書影再也無法忍受,他在手腳剛剛恢復(fù)力氣時便起身向山洞外走去,想要去尋找不知身在何處的楚飛揚。剛剛走出山洞,便看到楚云飛與蘇詩想正在洞外不遠處的山坡上。蘇詩想不知說了什么,楚云飛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跪倒在蘇詩想身前。蘇詩想面色慈善地微微彎下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在安慰。楚云飛展開雙臂摟住自己師父的腰,把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肩膀微微聳動著。一絲微風(fēng)吹過,蘇詩想面前的發(fā)絲輕輕飄動,他映襯在夕陽余暉下的臉龐明明秀美得清冷孤寂,如同天山之上的雪蓮,此時卻有著溫暖的顏色。美得那班多人注目,連君書影也想發(fā)出一聲贊嘆。傅江越從海邊捉了一簍魚,一回來就看到這副情景。他眉頭一皺,大踏步地走過去,身邊帶起微腥的冷風(fēng)。“小子,去把魚弄干凈。”傅江越一把抓起楚云飛,往外一推,把背后的簍子塞到他懷里。楚云飛面上的淚還沒干,突然被人亮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窘迫地趕緊用袖子擦干凈淚水,兩只手抱著魚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