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女配(快穿)、姣色襲帝心、精英男被猛獸cao(H)、孌童(H)、穿越成種馬文里的男主、為你打CALL/上司總是撩我撩我、休想妨礙我學(xué)習(xí)!、國師你男人跑了、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你為什么不要我了
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熙熙攘攘,楚飛揚循聲看去,原來是梅向領(lǐng)著梅家的人進(jìn)入分配的木棚下。那一陣吵鬧的中心似是輕紗遮面的梅欣若。梅向突然看向楚飛揚這邊,楚飛揚對上他的視線,忙起身行了一禮,梅向卻只是冷著臉微一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楚飛揚重又坐了下去,不再去看那邊,面上仍是懶懶的。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君書影的任何消息,一方面是他自己被門派里的人事牽扯住,又怕惹信白生氣,不敢放開手腳查探。另一面,卻也是君書影這一次太沉得住氣。楚飛揚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但直覺會給他惹上一場很大的麻煩。而他關(guān)於君書影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真想捏斷他的翅膀,拔了他的爪牙,看他如何再興風(fēng)作浪。楚飛揚暗暗地咬牙切齒陰郁地想著。但也只是想想,真把他抓到手里時,又哪里舍得……這邊楚飛揚在心里把那個正暗地里從事著不法勾當(dāng)?shù)娜擞们О俜N方法和花式炮制折騰著,卻被冷不丁響起的三聲銅鑼聲響驚醒。諾大的場地在片刻間一片靜寂。袁康壽舉著半截墨黑色的斷劍緩緩步上高臺。武林大會已經(jīng)正式開始。楚飛揚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因為他知道,離那個從他手指縫里溜走的男人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間,不遠(yuǎn)了。揚書魅影修改版8888袁康壽立在臺上,威嚴(yán)地掃視一周,肅穆地開口道:“諸位英雄好漢,承蒙江湖各道朋友抬舉,讓袁某做了這些年的武林盟主,統(tǒng)領(lǐng)各路英雄,一起保護中原武林。袁某敢不克己竭力,公道處事,與諸位江湖同道共同維護武林正義。如今江湖,新秀競相而起,袁某這一把老骨頭,也是退位讓賢的時候了,在此呈上這武林盟主的信物,虛位以待,務(wù)求能者得之!如今便正趁這一次武林大會,讓諸位高手在此大展身手,一較高下。誰能最終排眾而出,力克群雄,便可坐上這盟主寶座!連同這整個斷劍山莊一并奉上!當(dāng)然……”袁康壽停頓了片刻,視線在楚飛揚的方向稍一停留,接著道:“要坐上這武林盟主的寶座,只有一身功夫卻是不夠,必先要身正行端,公信能服天下之人。否則,武功再高也是惘然?!?/br>楚飛揚面無表情,不知是聽沒聽進(jìn)去。信云深也知袁康壽說的是自家?guī)熜?,扭頭看了看他,心里為楚飛揚惋惜不已。袁康壽接著道:“那麼,此次比武正式開始……”“何必那麼麻煩。”袁康壽話音未落,突然被一道陰邪又輕浮的聲音打斷。那聲音似是經(jīng)深厚內(nèi)力催動發(fā)出,環(huán)繞在諾大的場地上,辯不清來處。各門各派都警覺起來,戒備四顧。猛然間一道黑色身影直沖臺上。眾人眼前一花,那道影子已與袁康壽纏斗在一起,頃刻間兩條人影便分了開來,而那把斷劍已經(jīng)被那黑衣人奪去。“半把生銹的鐵劍而已,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爭的?!蹦侨税咽种械膭Φ嗔说?,滿面不屑道。袁康壽在全武林人的面前被人輕巧巧地將盟主信物奪去,面上自然下不來,黑著一張臉怒視著那不速之客,但胸口那陣陣翻涌的氣血卻讓他無法立刻再次出手。雖然剛才也是一時不查疏忽大意了,但剛一交手他便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功力遠(yuǎn)在他之上。“大膽狂徒,竟敢在這武林大會上作亂!還不快將盟主信物奉還。否則,休怪老夫?qū)δ悴豢蜌?!”信白本是急躁性子,此時已是一躍而起上了高臺,手持長劍,大聲怒喝道。那男人嗤笑一聲,道:“放心,我對這半塊爛鐵一點興趣也無。只不過有人撓心撓肝地想要,便是那天上的月亮,我也不得不想辦法摘下來給他?!闭f著似笑非笑地撇了臺下的楚飛揚一眼。楚飛揚仍舊坐著,面上不動聲色,按住椅子扶手的雙手卻緊握起來。青狼,為什麼他會……又是一陣風(fēng)起,另一個矯健身影凌空飛過眾人,落在高臺之上。這一次,楚飛揚卻再也坐不住了。那人在青狼身後站定,對臺下突然sao動起來的人群掃視一眼。楚飛揚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卻無法讓那視線在他身上稍作停留。好啊,假裝不認(rèn)識你男人嗎?!楚飛揚暗暗地咬牙切齒。那衣服還是我買的,那輕功也是我教的……正想著,突然間信白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他。楚飛揚對上信白怒氣沖天的眼神,迷惑了片刻後才明白過來。師父見過君書影,再加上那輕功步法,我認(rèn)得,師父自然也認(rèn)得。楚飛揚心下哀嘆一聲,不敢再看信白,反正信白也不會這時過來跟他為難。楚飛揚仍立在原處靜待著,看那君書影到底想要玩些什麼花樣。“他是……他是那邪教的教主!”人群中突然暴出一聲大喝,眾人頓時吵嚷起來,四處響起拔出武器的聲音,陽光經(jīng)那些鋒利武器的表面反射出去,冷冷的寒光在君書影身上閃動著。君書影對臺下的sao亂不屑一顧,只從青狼手中拿過斷劍,放在手里把玩著,輕笑一聲道:“諸位,在下心儀這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已久。今日,”君書影說著看向袁康壽,依舊笑道:“在下便代這位老人家接下這副重?fù)?dān),讓老人家可以安享晚年。若有不服者……”他輕蔑地看了臺下眾人一眼,聲音一冷道:“殺無赧!”話音未落,便聽得鏘得幾聲,君書影手中的斷劍已是斷裂成了好幾截,掉在地上。“這種東西,不需要了?!本龝暗?。“混帳東西!你竟敢……”信白怒喝一聲,揮劍攻了上去。其余各大門派的人也如收到指示一般,全都不再觀望,一擁而上。楚飛揚看著臺上與信白等人纏斗的君書影,心下有些擔(dān)心,正想對策時,突然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怪異香味,胸中一窒,楚飛揚暗道不好。想要運氣時,卻只覺身子一軟,竟然跌倒下去。眼前的暈眩過後,楚飛揚抬眼望去,只見滿場的人都已經(jīng)癱倒在地,痛苦在哼哼唧唧著。君書影和青狼仍舊立在高臺上,冷笑著看著腳下軟倒的眾人。楚飛揚疑惑地看向君書影,卻只得他一閃而過的目光,心下一悶,只覺喉頭一甜,忙摒氣凝神,壓下心中翻涌而起的一股氣。身後的大門突然大大地敞開,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在君書影和青狼身邊站定,恭敬地低首列隊。有一個人落在最後,他面上帶笑,慢慢地走向君書影。信云深睜大了雙眼看著他,看他慢慢走到自己身邊,又慢慢越過他,沒有看他一眼。信云深抬手想要抓住他,無力的手指卻只滑過他衣角的布料。“為什麼……”信云深看著那纖細(xì)修長的背影,眼中凝結(jié)起一層水霧。高放回過身來,走回信云深面前蹲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低聲笑道:“死小孩,我投懷送抱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