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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他讓人扔在了後山的懸崖下,他那些姬妾們早在天一教主死去的時候就服毒自殺了。舊時綺羅紗帳溫柔鄉(xiāng),都被付之一炬。君書影當了教主之後,便給青狼隨便安了個罪名,逐出天一教。本來想要斬草除根,但被高放勸住。青狼走得很徹底,自己的人馬全都帶走了,擺明不想和他掙這教主之位,如今他剛剛坐上這個位子,根基未穩(wěn),何必再多樹個勁敵。另一個人,君書影卻是非除不可的。當他的屬下在一個山洞里找到了昔日風光無限的少主時,那個曾經(jīng)生就一副風流身段俊秀面孔的男人早已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似乎是練了什麼奇怪的武功,居然從眾多高手手下逃出生天。君書影聽說這件事後大怒,派出人去追殺,卻也一直得不到消息,只能暫時作罷。揚書魅影(生子)-第四章楚飛揚同袁康壽見過面之後,當天便立刻起身前往宋家查探。知道了這件事情與天一教有關(guān),查起來便簡單了許多,楚飛揚很快弄清了來龍去脈。天一教左使君書影早有奪位的野心。宋宗仁明里老老實實做生意,暗地里卻和君書影勾結(jié)。君書影助宋家廣開財路,賺了不少黑心錢,宋宗仁為君書影搜捕中原的鐵匠,鑄造兵器,也為君書影提供財力支持。後來宋宗仁得知君書影的野心不只是教主之位那麼簡單,他的最終目標竟然是中原武林。宋宗仁深知中原武林人材濟濟,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合夥人的野心嚇怕了。想要抽身,結(jié)果卻被君書影以殘酷的手段滅了門。“當真是心狠手辣的歹毒之輩。”楚飛揚站在緊閉的宋宅大門前微微嘆氣。這宋家他以前曾經(jīng)來過,那時何等熱鬧繁華,如今卻只剩殘垣斷瓦,陰風陣陣。“你是……”一個怯怯的聲音傳來。楚飛揚循聲望去,一個衣著破爛滿面臟污的乞丐從墻角站起,直直地看著他,“你是楚飛揚吧?清風劍派的楚飛揚?我以前,以前見過你?!?/br>楚飛揚不明所以,只能微笑著點頭回道:“在下正是楚飛揚。你有什麼事嗎?”那乞丐竟然哇地哭了出來,撲上來緊緊抱住楚飛揚:“楚大俠,我求求你,為我宋家報仇??!我沒有本事!我殺不了我的仇人,我連他的面也見不到!還要每天提心吊膽會被殺死。他們都說你嫉惡如仇有仁有義──我已經(jīng)找了你很多天了,從梅家到袁盟主家到清風劍派,到處都找不到!老天開眼讓我在這里遇到你!你來這里就是要為我們宋家報仇的吧?”乞丐激動地大哭著,邊哭邊說,楚飛揚只能先柔聲安慰著。等那乞丐哭累了安靜了,楚飛揚慢慢問來,才知道原來那乞丐竟然是僥幸逃脫的宋藍玉。楚飛揚以前來宋家時和宋藍玉有過一面之交,知道他是個向來只懂吟詩弄月的迂腐書生,沒有武功,更不懂經(jīng)商之道。楚飛揚估計他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暗地里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也不忍說破。“楚大俠,我,我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什麼家當了。如果您能幫我殺了我的仇人,我宋藍玉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生永世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宋藍玉滿臉哀懇地看著他。楚飛揚安撫地溫和笑著:“宋公子言重了。就算你不求我,君書影意圖染指中原武林,我也是不能坐視不管的。你放寬心地等著,我會為宋家討個公道。”宋藍玉感激涕零地千恩萬謝,曲膝就要跪下,楚飛揚趕忙扶起他:“宋公子不必如此。在下以前也曾受過宋家恩惠,就當是我的回報吧。如今君書影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你逃脫了,你一人在外太過危險,可愿隨我回清風劍派躲避一段時間?”宋藍玉以前一直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如今一人飄泊在外,時時刻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早已快要承受不住。楚飛揚的提議自然正合他意,又五次三番地謝過楚飛揚。楚飛揚親自將宋藍玉護送回清風劍派,才又動身趕往關(guān)外。此時楚飛揚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番計較。如今君書影剛剛奪得教主之位不久,教內(nèi)形勢動亂,只要他能殺了君書影,不怕天一教不亂。就算這一次天一教不倒,也會元氣大傷,他日再要對付,就容易得多了。楚飛揚馬不停蹄地日夜趕路,沒幾天便到了蒼狼山。如今天一教局勢動蕩,楚飛揚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就潛了進去。在教內(nèi)觀察了幾天,楚飛揚把諾大一個天一教的地形摸索得一清二楚,教內(nèi)守衛(wèi)輪班也都計算明白。楚飛揚第一次見到天一教新任的教主時,他正在懲罰辦事不利的手下。練武場上架起了十幾個木頭支架,幾個沒有完成任務(wù)的男人被綁上架子,生生敲碎全身骨頭而死??嵝坛掷m(xù)了一個多時辰,練武場上回蕩的凄厲慘叫聲和支架上的人體在極度痛楚下癲狂一般的抽搐,讓那教主獰笑著扭曲了一張英挺的臉龐。雖然那些天一教眾都不是善良之輩,平日作惡多端,如此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楚飛揚還是看得大皺眉頭。那君書影似乎天生嗜血一般,又喜怒無常,有時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激得他大發(fā)雷霆,濫懲濫殺。楚飛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通情理之人,即使是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忠心耿耿盡心盡力的長發(fā)男人,有時面對他也要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算不是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如此陰狠之人,不除不快。揚書魅影(生子)-第五章在這種敵明我暗的情勢下,楚飛揚想要暗殺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但是他自幼便被教導大丈夫行事當光明磊落,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他向來不屑為之。幸好他的武功高強,江湖上幾乎無人能出其右,他才能四肢健全地活到今天。但在初初闖蕩江湖的時候,楚飛揚經(jīng)常被小人暗算,弄到滿身是傷奄奄一息。那時還是孩童的信云深總要擔憂心疼地大哭,淚水漣漣地罵他不知變通自找罪受。楚飛揚當時好生好氣地賠禮安慰,事後卻仍是無法改變。這一次,楚飛揚仍是大大方方地向君書影下了戰(zhàn)書,箋上的字瀟灑有致,言簡義賅:十日午時,蒼狼山顛。清風劍派楚飛揚上。君書影將戰(zhàn)書掃了一眼,冷哼一聲,將那紙箋握入掌中,抬手伸向窗外,細白的粉末慢慢滑下,隨風飄散。高放不無擔憂地說道:“這個楚飛揚武功很厲害,在中原武林名聲很響。他這次必定來者不善,我們要怎麼應(yīng)對?”君書影挑起一邊嘴角。那個表情根本不能稱為笑容,滿含著譏諷和冷酷,還帶著強烈渴求著什麼的扭曲。“他有膽子向本教主下戰(zhàn)書,本教主難道還不敢獨自應(yīng)對?我還從來沒有殺過這種──好人呢。不知道所謂的正義之士,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