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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坐在原處,笑的見眉不見眼,對這個弟弟的前途很看重,雖然知道楚江還有很多秘密,但是楚江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好人,如果他們真的能成一對,元謙絕對不會吃虧,元卓想著暗暗決定,要找個時間問問袁天,元謙和楚江有沒有緣分。夜,元卓靠在枕著元拓,床里面情兒睡在那,床邊還放著搖籃,元拓看元卓一直都沒睡,在元卓的臉上蹭了蹭,“怎么不睡,陪著兩個小鬼鬧了一天,不累嗎?”“還好!”“有事要和我說?”元拓看著元卓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心事。“我現(xiàn)在什么都瞞不過你,”“元拓,你應(yīng)該知道,青龍和騰蛇都是我送到你身邊的,別人我也都大概知道出處,只有白虎我什么都沒查到,我一直都很好奇,白虎究竟是怎么到你身邊的。”元拓知道元卓遲早會有這么一問,一點都不意外,“哥,你不放心白虎?”“不是不放心,你信任的人我怎么會不放心,我只是好奇,一個能被你那么信任的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罷了。”“好奇這個,難道個你懷疑我和白虎,難道哥你吃…疼!”被元卓捏到身上的軟rou,元拓吃痛,嘴角卻揚著,“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br>“快說。”元拓沉默了半晌,似是在回憶,良久才把往事娓娓道來,“要說我和白虎的交情,我們可算是同窗?!?/br>“同窗?”元卓狐疑,元拓從來都沒在私塾國子監(jiān)之類的地方讀過書何來的同窗。“我們兩個的同窗自然不是你說的那種,我們兩個是鐵窗的同窗,在一個牢里呆過?!?/br>“鐵窗?牢里?”元卓雖然驚愕,不過對兩個人的交情身后一下子就找到了源頭,傳說中的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坐過牢,一起嫖過g,元拓和白虎,一起坐過牢有一起扛了那么多年槍,關(guān)系不好才是怪事……“對,”元拓輕嘆了一聲,似乎對當(dāng)年的往事,感觸猶在,“那年,我被囚在陵南的天牢第二層的石牢里,石牢就是關(guān)押陵南重囚的地方,同我被關(guān)在一起的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當(dāng)時的副將,另一個就是白虎……”元拓的敘述從他入監(jiān)開始,短短的半個月,卻講述了一個人從死到重生,聽的元卓心酸不已,直到元拓說完,還在故事里沒回過神。“這么說白虎是陵嵐(陵南國君)的男,寵?”“白虎當(dāng)時并不是后宮的寵物,他當(dāng)時是凌嵐的貼身護衛(wèi)。”“這樣啊,我怎么不知道那小子,還這嗜好。”元卓摸著下巴低聲嘟囔。“那小子不是個好人,以后不許見他?!痹匾驗榘谆δ莻€國君一點好印象都沒有,知道元卓和那人交好,生怕某人的魔抓抓過來,不得不防。“凌嵐不是什么壞人,他和白虎的事,只怕是進了牛角尖,感情的事說不出誰對誰錯,你和我當(dāng)初不也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才能熬到現(xiàn)在?!痹空f著嘆了口氣,“不過兩個大人的事,害了個沒出事的孩子,真是……”元拓沒說話,當(dāng)時他真不知道,白虎那種狀況是小產(chǎn),直到元卓的懷上安兒之后,才把兩件事想到了一起,想想那個小生命,也覺得惋惜,同時也慶幸,自己回頭回的早。元卓沉默了一會,又道:“所以當(dāng)初你就移花接木,用白虎身上的毒血,毀了你那副將尸身的臉,然后用人皮面具把白虎易容,有買通了牢頭,把白虎帶了出來。”“是啊,”元拓給元卓拉了拉被子,道:“當(dāng)初也幸好白鷺的醫(yī)術(shù)高超,不然人救出來也救不了命!”“這么多年,凌嵐就真的沒找來嗎?”“當(dāng)時沒有被懷疑,這么多年來也沒有誰找過他,想來那個陵南國君,不是笨的可以,就是對白虎毫無情意?!痹剞D(zhuǎn)身吻了吻元卓的面頰,如果是他的元卓出事,只要一眼他就能看出端疑,如果真的愛,怎么會認(rèn)不出愛人。元卓靠在元拓的懷里,白虎的往事,讓他覺得傷感,“也許是你們隱藏的太好了,讓人無從查起?!?/br>元拓伸手把人圈在了懷里,“別想別人的事了,你累了睡吧!”“白虎好像也很喜歡孩子,你說讓情兒和安兒認(rèn)他做干爹怎么樣,當(dāng)初要不是白虎帶出了情兒,情兒恐怕早已經(jīng)死了。”“好,聽你的?!痹匦χ牧伺脑康谋?,元卓生了安兒之后,心腸越來越軟了,連他自己其實也是一樣……翌日,元拓去找他爹商量大事,白虎今日便要到邊疆去聯(lián)絡(luò),元拓的往日的幾位副將,臨行前來元卓的房里,看情兒和安兒。白虎和元卓之前在軍營,雖然交談不多,但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性情相若,元卓有意和白虎深交,白虎也對元卓頗有好感,大概是有某些經(jīng)歷的相似讓兩個人心心相惜,沒幾句話便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元卓和白虎說了讓兩個任他當(dāng)干爹,白虎自然是高興,抱著小安兒,又哄又親,答應(yīng)小家伙等安兒百日一定帶一份大禮給干兒子,又逗了安兒一會,白虎依依不舍的站起身,表示自己該走了。元卓把早已經(jīng)寫好的三封信交給了白虎,“我知道元拓想要聯(lián)合兵力,扯掉邊疆的部分兵力到京城來,要這樣做就必須要保證邊疆不失,不然只會腹背受敵,這幾封信是給幾國國主的,這個是我的名帖,我和他們雖然并不都是深交,但是我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他們多少都欠我一些人情,我許諾他們一些利益,如果他們首肯,你大可以放心的把人帶回來,如果他們有一方不肯,你大可以要求鄰國幫忙牽制?!?/br>白虎接過元卓的信件,笑著道:“安陽當(dāng)家真是稱職的賢內(nèi)助啊,什么都替將軍想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將軍真有福?!?/br>元卓搔的臉紅,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這次是和騰蛇,魍,魎同行他們?nèi)齻€武功都不錯,騰蛇才智在魍魎之上,若是有事你大可以和他們商量?!?/br>元卓思前想后還是叮囑了一句,“到陵南你若是不想見誰,這信便讓魍魎送去,他們兩個是我的家人,我和凌嵐私交甚密,他必然不會為難?!?/br>白虎愣了一下隨即揚眉,“多謝當(dāng)家為我著想,這么多年他,恐怕早就把我忘了,這些您的擔(dān)心應(yīng)該是多余的?!?/br>“怎么要都好,萬事小心,平安回來。”元卓拍拍白虎的肩,語重心長的道。白虎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兩個小人兒,推門離開。元卓抱著情兒走到窗前,看著白虎四人離開,情兒和白虎幾人熟識,看著他們離開,在上面咿咿呀呀的叫著,說著誰都聽不懂的話,和自己新認(rèn)的干爹寶貝。站在樓下送行的元拓聽到兒子的聲音抬頭回望,和元卓的視線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