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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又是哪個?眨眼間,魔教教主已經(jīng)到了眼前,像一只黑鷹一般展臂撲了下來,滿身氣勢將羅蘿嚇得連連后退,直躲到溫泉對面的邊緣,只差些許就到雪獸堆里的地步。魔教教主瞥都沒瞥他一眼,全當他不存在,站定在星河面前,透過面具注視他。星河被他“看”的渾身緊張,忙問:“教主怎么來了?”魔教教主聞言周身氣勢一動,似乎有些惱怒,好半晌才冷哼一聲:“我再不來,怕你死在山上。你死了倒沒什么,只可憐秉淳還等著你太素九針相救,這才上來瞧瞧!”教主這話要是按照正常理解,畫外音自然就是:別自作多情,我來完全是因為秉淳,和你沒關(guān)系。然而星河聽著,怎么就這么像動畫片里傲嬌大小姐的發(fā)言呢?他忍不住在心中笑了一下,追問:“可是教主是怎么知道我救治秉淳需要用到太素九針?又是怎么知道,我和羅蘿在天山絕地?”來天山絕地這一路上快馬奔馳,被魔教知道毫不奇怪,但秉淳的治療方案應當只有他,羅蘿和七位大佬知道,羅蘿出來的時候,總不會將這些消息亂說。教主大人是怎么知道天心谷內(nèi)的消息的?魔教教主似乎更惱怒了,他甩著袖子冷哼一聲:“本座自有途徑知道!”星河怕他惱羞成怒,就不敢再問了。第127章下山教主大人到了,他和羅蘿自然就可以下山了。掏出包裹里的玉盒,小心翼翼采了一株碎星蓮放進去,魔教教主帶著饑腸轆轆哆哆嗦嗦的羅蘿,而星河運起大輕功,一同下山。期間羅蘿數(shù)次扭頭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星河,然而sosad,沒有大輕功的星河任由羅蘿如何哀怨,該帶不了他。還是帶不了他。要是能帶的話,也不至于彈盡糧絕了還在山頂呆著好嗎?星河毫不心虛的這么想著,就像剛才希望晚點來人的那一個不是他一樣。可憐的羅蘿在教主大人的威壓下瑟瑟發(fā)抖,,而教主大人心里也很委屈。他上來是來找星河的!不是來找這個討厭的小鬼的!他原本只是想帶著星河下山,現(xiàn)在手里提著的卻是這個小鬼!早知道就不上來了!反正星河自己也能下去!好生氣呀!氣到爆炸的教主大人在出了絕地范圍后,立刻將羅蘿扔下去,完全不顧他因為饑餓而虛弱的身體。廢話,對武者來說,餓兩頓也算回事?星河也是不當一回事的,而且為了懲罰羅蘿,當然,最重要的是抱臂而立的教主大人的怨氣已經(jīng)快實質(zhì)化了,再給星河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舍教主而選羅蘿者也”了。所以他決定,作為懲罰,叫羅蘿自己回天心谷吧。星河走到教主身前,略微諂媚的朝他笑了笑:“教主,咱們這就走?”教主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星河當然得緊緊跟著。當然,走之前還要交代給羅蘿一個任務:“去找,告訴他碎星蓮已經(jīng)拿到手了,他不必來了?!?/br>羅蘿:也很可怕好嗎?魔教教主還肯無視他,聽說性格冷漠,一言不合就拔劍,真的不會宰了他嗎?救治秉淳到了最后一步,星河和教主也沒磨蹭,帶著裝有碎星蓮的玉盒直奔天心谷,有教主帶著,速度比星河來時還快幾分。教主也跟著星河一起進來了,把幾位醫(yī)道大佬嚇了一跳。不過大佬就是大佬,在得知面前這面具男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之后,也只是輕輕的嚇一跳,連第二跳都沒有。因為星河要開始秉淳進行治療了!馬上就能看到太素九針的實戰(zhàn)演練了!他們即便身為大佬,也還是有點小激動怎么破!按照治療方案,先給秉淳喂下龜息草。一炷香之后,龜息草起效,秉淳的呼吸漸漸停止,幾近于無,心跳也逐漸緩慢,到最后幾乎一個時辰才輕輕跳動一下,顯示此人其實生機未絕。但現(xiàn)在還不是龜息草藥效發(fā)揮的最完全的時刻。直到夜半子時,連僅剩的輕微呼吸和心跳也感覺不到,星河提起精神,在諸位大佬和教主大人的強勢圍觀下,打開玉盒,取出碎星蓮,一瓣一瓣摘下來喂進秉淳口中。碎星蓮入口即化,精純的升級自秉淳口中化入他的四肢百骸。星河提起特質(zhì)的金針,和孫先生對視一眼,兩人確定對方都準備無誤后,才開始動手,做最后一步。孫先生:“承漿!”星河一針扎在承漿上,離經(jīng)易道的內(nèi)力隨著金針探入秉淳體內(nèi),隨后給星河反饋回來承漿附近的生機流向。而后星河根據(jù)系統(tǒng)外掛給他的建議,刷的一個局針下去,內(nèi)力裹挾著龐大生機從承漿涌出,順著經(jīng)脈蔓延開來。而這時候,星河又聽到孫先生的第二聲:“廉泉!”星河便催使裹挾著龐大生機的內(nèi)力去往廉泉,并且在到達之前,取第二針刺入廉泉xue,同時又將一絲內(nèi)力順著金針探入,根據(jù)內(nèi)力反饋,系統(tǒng)又有提示……如是,一路以太素九針刺激xue位,一路倒行任脈,一直到會陰之后,再轉(zhuǎn)入督脈,直到督脈最后一個xue位齦交xue。任脈主血,倒行任脈帶動秉淳體內(nèi)氣血涌動,督脈主氣,順行督脈理順秉淳全身生機,到最后,只需用藥物迫使秉淳氣血上頭,帶著龐大生機的血液流經(jīng)頭部,便會滋潤他腦中已經(jīng)枯萎的神經(jīng)細胞。挺簡單的治療方案,挺復雜的cao作方法。之所以只過任督兩脈,還要孫先生在一旁提醒下一個xue位,就是因為cao作方法太過精細,太過耗費心力,星河已經(jīng)將全部心力投注在施針行氣上,若不留一個人在旁提醒,很有可能弄出錯來。譬如倒行的任脈一不小心又被他正回去之類的……氣血上頭并非好事,這樣的氣血滋潤,今日做了,接下來便要隔上一天才能再來。值得高興的是,當?shù)谝淮巫鐾曛螅揪鸵呀?jīng)有了些許反應了。以前的秉淳不會哭不會笑,不知飽不知饑,更無論感知冷熱。而第二天早上星河給他喂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秉淳可以自主吞咽了。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最起碼證明了星河和大佬們研究出來的治療方案是完全正確,并且行之有效的。教主大人也很多高興,高興到即使羅蘿回來,還帶來一個,都沒叫他身周愉悅的情緒散去。謝小叔也很高興,上前感激又親昵的拍了拍星河的腦袋。他雖然氣憤羅蘿傷及無辜,但秉淳確實是魔教閣主沒錯,真要說起來羅蘿也算“為兄報仇”,雖然不擇手段了些,道也不是完全沒道理。誰叫魔教教主不靠譜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