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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一切未必,無腦則完全未見。敢只帶著兩個人來到謝家別院找純陽七星的麻煩,何等狂妄?但被謝小叔武力威懾而面不改色,還能侃侃而談揭穿謝小叔并不敢當(dāng)真殺她,可見并非目空一切之人。至于無腦則完全是星河立場偏移下產(chǎn)生的主觀錯誤。若端木薇當(dāng)真無腦,也不可能將謝明那草包牢牢掌握在手中,甚至被揭發(fā)了她陷害謀殺謝明嫡長子的罪證,還能得謝明庇護(hù)。這種猜測,本來也只是星河在與謝子墨同仇敵愾之下,聽聞此事時主觀臆測出來的錯誤想法。現(xiàn)在見到紅衣女子,星河腦中對她的種種定位立刻被推翻重建。紅衣女子說完,便再次無視了謝子墨,對星河說道:“如今你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便是不介紹我的名姓,直接詢問于你,也算不得失禮。這本來便是皇家人的特權(quán)罷了?!?/br>星河反駁不得。確實,即便皇家在衰落,朝政在如何被世家,甚至是任天澤把控,但皇家就是皇家。君就是君,君臣之別,便是天地之差。就算端木薇只是外嫁公主,但只要她姓端木一天,便無人能指責(zé)她對一世家庶子“失禮”。同理,就算謝子墨抓到端木薇害他的證據(jù),謝家最多也就是將她冷處理,甚至在謝明的偏心之下,連冷處理都沒有。再同理,端木薇說謝小叔不敢殺她,也是同樣原因。君臣之別,動了她,便是以下犯上。哪怕再這個以武為尊的大陸中,哪怕世家實力可以左右皇權(quán)更替,皇權(quán)仍舊高高在上,不可觸犯。星河于是痛快認(rèn)錯:“確實如此?!?/br>端木薇又笑:“你果然像他。脾氣秉性簡直與他當(dāng)年一模一樣?!?/br>星河皺眉,這個他指的必然是任天澤。像那個在家古板在外風(fēng)流的假正經(jīng)?算了吧!星河:“我不像他,也不想別人說我像他?!?/br>“你瞧,連這般驕傲也同他一樣?!?/br>說著端木薇也嘆息道:“罷了,你也確實長得不像他……任家三子,竟無一子長相與他相似?!?/br>星河聞言,一直以來的疑惑再次漫上心頭:竟然連傳說中非君不嫁的晉陽公主端木薇都不知道任天澤幼時長相?他不覺得謝老爺子有必要撒謊,于是顯然的,除了作為蒙師的謝老爺子,京中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任天澤幼時長相。而且任天澤幼時長相與他成年后相差甚遠(yuǎn),甚至可能連一絲半點(diǎn)相同之處也沒有,以至于端木薇甚至認(rèn)為,任天澤三子,包括他在內(nèi),竟無人與任天澤有一分相似。這要是在現(xiàn)代,甚至是在別的家庭,星河都要以為任家隔壁姓王了。但這里是大雍,任家的男主人是堪稱大雍第一人的任天澤,且不說以當(dāng)今社會風(fēng)氣和他對家庭的掌控力,任家妻妾有沒有在外偷人的可能性,單說他自身魅力,就杜絕了這一可能。天天見著任天澤,哪怕他端著一張臉,又有哪個女子會對別的男人感興趣呢?星河想著事,便難免忽視了端木薇。待心中警兆乍起,汗毛倒豎,只見到一縷寒光突至,眨眼間刺到眼見,輕易突破了星河周身內(nèi)力防護(hù)。待他反應(yīng)過來,要運(yùn)用近日所學(xué),將內(nèi)力集中一處,防住眉心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是一枚袖箭。要死了嗎?星河想要后退,但那道寒光顯然比他的速度還快。要死了嗎!寒光直指眉心,袖箭飛速破空帶來凜冽罡風(fēng),已經(jīng)先一步劃破了星河眉心肌膚。要死了嗎。防不住了。星河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來不及回想這穿越以來的短短三年光陰,更不要說穿越之前的愛恨情仇。要……死了嗎……星河閉上眼,準(zhǔn)備接受這猝不及防的死亡。“?!?/br>一聲悅耳的金屬交擊聲,迫人的罡風(fēng)猛地一亂,緊接著消失不見。警兆消失。星河睜開眼,原來是謝小叔投來一枚玉佩,后發(fā)先至,將袖箭擊落。安全了……這個念頭一生,星河立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被謝子墨眼疾手快扶住。這個時候星河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之前生死一瞬,他全身肌rou緊繃,此時松懈下來,才會一時脫力。謝子墨比星河還要緊張,之前那一道寒光太快,星河尚且反應(yīng)不及,何況境界更低的他?千鈞一發(fā)之際,見謝小叔救下星河,他才能呼吸。謝小叔也全沒想到端木薇突然發(fā)難,還是對剛剛與她有說有笑的星河。投擲玉佩救下星河,確實稱得上千鈞一發(fā)。再慢上一毫,星河便必死無疑。謝小叔拔劍飛身上前,劍刃抵在端木薇頸子上之前被劃出的血線上,血線加深,從滴血變成流血。他那仿佛萬事不縈于心的淡漠被打破,冷淡的面容染上薄怒,說出與之前端木薇一模一樣的問句:“端木薇,你敢?!”第41章任郎“我為什么不敢?”端木薇冷漠反問:“我便是殺了他,你能奈我何?”謝陽的回答,是她從滴血變成流血的脖頸。端木薇身后的黑衣人忍耐不住,想要有所動作,然而謝陽畢竟是純陽七星之一,當(dāng)世少有的一流高手。他幾次想要出手,竟全然找不到機(jī)會。不論是將端木薇從謝陽劍下救出,還是抓住在場某一個小輩威脅謝陽,他都沒有機(jī)會。謝陽劍雖在端木薇頸側(cè),然而全身殺意凝成一線,直指黑衣人,只憑高深武道境界,就壓得他無法動作。但是場上有兩個黑衣人。另外一個黑衣人倒也與他同樣想法,雖然對付不了謝陽,但是在場另外三人,全不是他的對手。作為護(hù)衛(wèi),最重要的是主子的安全,而不是手段是否正大光明。武青緊緊盯著這個黑衣人,只要黑衣人敢動手,他就會拼盡手段攔截。只要能纏住對手一會兒,即便謝陽抽不出手收拾他們,憑兩個小的眼力,跑開總是沒問題。但一切都沒發(fā)生,因為端木薇說了四個字。“不必動手。”即便脖子上血流如注,端木薇除了因為失血臉色微微蒼白,并沒有其他諸如害怕,痛恨,恐懼一類負(fù)面情緒。她只是笑,放肆的,輕蔑的笑。“知道我為什么要?dú)⒛銌???/br>端木薇問的,自然是星河。星河搖頭:“不知道?!?/br>“因為你長得不像任郎啊?!倍四巨贝鸬美硭?dāng)然:“無論氣質(zhì)或者行事,你仿佛任郎少年時翻版,但你長得不像他。我不開心。”她說“我不開心”。因為星河不像任天澤,所以她不開心。因為她不開心,所以使她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