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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男人給他清理完了,并且為他穿好了褲子,蘇陽聽著男人的話,疑惑的轉(zhuǎn)頭四周查看了一會兒。沒看出點什么其他的特別的改變,除了天上白茫茫的一片消失了出現(xiàn)了蔚藍蔚藍的天空,有了風(fēng)之外,似乎一切如常啊。“你啊,不細心觀察?!贝亮舜撂K陽的腮幫子,司左煜根本沒有任何察覺到自己戳的蘇陽臉已經(jīng)嘟起來了,繼續(xù)一下一下的戳的正開心。“哪里沒有認(rèn)真?這空間我都進來多少次了,根本就沒多大變化好嘛,不要說得那么詭異,什么叫做‘活’過來了?!卑琢怂咀箪弦谎郏K陽排掉了在自己腮幫子上作威作福的手,要不是因為還有些腿軟,他絕對離開男人的懷抱,蹦到離他遠點的位置。“確實是‘活’過來了,不過我的意思是,富有生機了一些。”被排掉的手改成了捏蘇陽的鼻頭,司左煜繼續(xù)玩的不亦樂乎。“真的嗎?”蘇陽被司左煜說的,也有些懷疑了。畢竟,他其實沒那么認(rèn)真在觀察,所以自然有些東西,也可能真的沒看出來。“是真的,陽陽。”司左煜拉著蘇陽的手,扶著他轉(zhuǎn)了個方向,“你看那里,原來也是白茫茫的,而且,你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雖然綠地就是望不到邊際,但是現(xiàn)在,似乎可以看到邊際線了嗎?”經(jīng)過司左煜這么一說,蘇陽似乎也覺得有些變化了,他隱隱約約的,似乎真的看到了草地的盡頭……長大了嘴巴,他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這個空間,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現(xiàn)了變化。蘇陽反復(fù)思量著,之前他進來出去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趟了,但是一次改變都沒有,唔,也或許是有所改變但是他沒有注意?但是總歸而言,這次是因為帶了司左煜進來,才會有這么大的變化,這讓蘇陽不禁疑惑,或許,司左煜跟這個空間,有淵源?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從他重生開始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在奇怪有什么神奇的時候發(fā)生了,畢竟還有什么事情,比死而復(fù)生更加神奇?所以,蘇陽從衣服里拿出了那個小葫蘆吊墜,遞給了司左煜,“你見過這個吊墜嗎?”“什么?”從蘇陽手里接過墜子,司左煜打量著,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了半天,最后,他臉上表情一邊,抬頭看向了蘇陽:“陽陽,這個,你是從哪里來的?”雖然已經(jīng)缺了一個小角,但是沒錯的,這個吊墜,他曾經(jīng)在他mama哪里看到過,這個吊墜是一對的,一個葫蘆嘴偏左一個葫蘆嘴偏右,曾經(jīng)是他mama的家傳寶貝,而另外一半,現(xiàn)在在他的手里。“唔,我撿到的。”看了一眼激動的男人,蘇陽道:“而且,這個空間,就藏在這個吊墜里頭?!?/br>但是同時蘇陽又疑惑道:“你怎么了?你認(rèn)識這個吊墜?”“陽陽,這是我mama的東西,是一對的,另外一半,在我這里?!彼咀箪侠K陽,語氣有些激動,這不僅僅是因為找回了自己母親的東西,還有的是,為了他和蘇陽的緣分而感到驚奇。就像是注定了一般的,蘇陽就是要成為他的媳婦,這不,婆婆的傳家物都已經(jīng)先到了蘇陽的手里頭了,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加美好的?想著,司左煜一下子抱住了蘇陽,樓的緊緊的,嘴上眼梢全部都是笑意,開心的不得了??吭谀腥说膽牙?,蘇陽嘴角也在上揚著,所謂的天生的緣分大概就是向他們這樣的吧。“我們出去吧,我想要洗澡?!蹦樇t紅的,蘇陽說出了這句話。他們剛才做了某種事情,沒有洗澡的話蘇陽覺得各種詭異,而且他們也在空間里頭待得挺久了,外頭時間應(yīng)該過了一兩個小時了,再不出去倒是人家找不到他們的話,估計會著急的。經(jīng)過這么一提,司左煜才想起來,他們已經(jīng)進來很久了,又想起了那些還需要收尾的工作,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看來他又要加緊趕工晚上不能抱著他懷里親親的寶貝暖被窩了。“陽陽,我們快點出去吧?!睊吡艘谎鄄鑸@里頭各式各樣哥茶葉,男人說道:“至于這些茶葉,等著老師看了之后,再說吧?!?/br>蘇陽點了點頭,隨即在心里念了‘出去’,眼前一片白茫之后,他們回到了原來的房間。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蘇陽表示他現(xiàn)在腰酸腿軟那啥也疼,完全就是縱|欲過渡的節(jié)奏,扶著自己的腰,于是又想起了自己居然再空間里頭同男人各種亂來了,心情極其郁悶的瞪了司左煜一眼,用女王霸氣的口吻命令道:“去給我放洗澡水,我要洗澡?!?/br>秉持著床上王八之氣外露下床就成老婆奴的習(xí)性,司左煜異常聽話的就顛顛的跑進了浴室給蘇陽放起了洗澡水,唔,對了,還有工作。——哦,工作那是啥,有老婆重要有老婆軟軟可愛的好抱可以跟老婆一樣的晚上蓋上被窩跟他啪啪啪嗎?不行啊,不行那就后面戰(zhàn)隊去!于是,等到司左煜又任勞任怨的幫蘇陽洗了澡吹了頭發(fā),抱著懷里的寶貝出了浴室的時候,時鐘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晚上七點鐘了。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十幾個未接電話,司左煜將懷里的人放在床上之后,這才拿著手機,去到落地窗的位置回撥回去。電話是姚思打的,是通知他,最后的決賽,定在了后天,場地改了地方,改成了中心廣場臨時搭建的大舞臺。收了線,司左煜走回床邊,揉了一把吹得干干的頭發(fā),將剛才姚思告訴他們的事情對蘇陽說了。果然不出司左煜所料,他的話音一落,蘇陽的眼睛就亮了,“所以,我們明天可以回去了?”“怎么,跟我呆在一起不好嗎?”“不是,可是我喜歡住在家里?!蹦橆a鼓了鼓,蘇陽說道。比賽的硬性規(guī)定參賽選手必須要呆在這個酒店里頭,蘇陽覺得憋屈極了,他想念他那溫馨的小家園啊,還有他可愛的弟弟。所以說,金窩銀窩,完全都不如自己的狗窩的,雖然他家不是狗窩,而酒店,也不是金窩銀窩。“陽陽,什么時候扳過來跟我一起?。俊彼咀箪喜唤?jīng)意的問道,手指還在玩弄蘇陽軟軟的頭發(fā),低頭,看著蘇陽。“不要,浩浩的學(xué)校就在附近。”言外之意就是你那里太遠了。“那我可不可以住你那?”湊近蘇陽,司左煜吧唧一口親在了蘇陽的側(cè)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