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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過別人媳婦,她應(yīng)該知道,一個兒媳婦和婆婆鬧得不可開交,最后吃虧的只有兒媳婦。 峻兒的病也會好,她們陸家也是門好親事,她就不信了,云家真能咄咄逼人。 在陸老夫人思索著這些事時,云月璽已經(jīng)到了陸家祠堂。 陸家本家離陸峻的庭院不遠,二十四小時都有司機待命,云月璽一襲紅衣下車,走進陸家本家。 她的精神力非常強,一進陸家本家便感受到了妖氣,這股妖氣不算太強,卻也不弱,而且散發(fā)出極不穩(wěn)定的氣息。 云月璽抬頭看了眼天空,整個陸家本家上空都像壓抑著一層陰翳,這里和外面仿佛根本是兩個世界。 云月璽一襲紅衣走到陸家祠堂處,陸家祠堂那兒已經(jīng)站了五六名捉妖師,一個玄階捉妖師,其余的都是上品捉妖師。 這些時間,陸家每夜都會讓陸家上品以上的捉妖師來此處鎮(zhèn)壓封印。 上品以上的捉妖師本就稀少,他們花大力氣鎮(zhèn)壓封印,鐵打的人都扛不住,因此,他們會換著時間來鎮(zhèn)壓封印。 此處的捉妖師中,云月璽最年輕,其余的幾乎都是中年人。三個身著藍袍的男捉妖師以及三個身著紅衣的女捉妖師。 見了云月璽后,那位玄階捉妖師道:“來了。” 云月璽叫了聲叔公,玄階捉妖師點點頭,和云月璽一起進入祠堂。 他們做這些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非常熟練地鎮(zhèn)壓封印,云月璽未免他們多疑,同樣輸入靈力。她沒輸多少,只推脫這幾日實在太累。 那位玄階捉妖師也沒說什么,上品捉妖師太少,他們陸家的人手根本不夠。 等眾人鎮(zhèn)壓封印時,云月璽精神力足夠強大,她一心二用,觀察整個祠堂的布局。 這個祠堂本身便很有古怪,里面供奉的都是陸家歷代以來的捉妖師,這些捉妖師身上莫不是沾了許多妖的血,神魂間煞氣十足,而且,云月璽一眼看出,整個祠堂的布局是一個困魂陣。 陸家不惜把陸家先人的魂魄控制在這里,用以鎮(zhèn)壓封印,歷代的天師中有不少天階捉妖師,饒是如此,他們的魂魄和封印也漸漸相抵,封印甚至還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什么樣的大妖能做到這種程度? 云月璽沒冒然查看封印之下的東西,等所有人又加固了一道封印,這時候,陸家好些捉妖師都顯露出疲態(tài),接下來,他們會在祠堂里輪流守夜,如果封印又松動,則馬上再加固。 云月璽今夜和一個男捉妖師、一個女捉妖師等一起守上半夜,云月璽靠在一個蒲團上坐著,她做出非常困倦的模樣:“這封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加固完成,再這么天天熬夜,我可真受不了?!?/br> 她抱怨道:“這什么封印,既然效力已經(jīng)褪到了這種程度,干脆重新封印一次罷了。” 那名男捉妖師駭然道:“這可不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里面關(guān)著一個最窮兇極惡的妖,要是封印被破開,我們沒法子封印回去的?!?/br> 云月璽道:“我們沒辦法,那道法聯(lián)盟總有辦法。” 那男捉妖師似乎知道些隱情,他猶豫道:“反正不可以,聽說,這大妖當(dāng)初現(xiàn)世,便致使生靈涂炭,多少天階的捉妖師都死在它手上,陸家先祖做了好大犧牲才封印住它?!?/br> 云月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 這大妖若真是如此,那么道法聯(lián)盟早會插手此事,陸家為整個捉妖界做貢獻,力有不逮時,有什么理由不向道法聯(lián)盟請求幫助? 云月璽不再說話,她要等,等到封印再次松動時,仔仔細細地辨別里面是什么妖氣,出去查閱古籍。 等到深夜時,封印必定會松動一次,云月璽耐心非常好,她裝作假寐,卻忽然感覺到那名女捉妖師起身出去,云月璽立即睜眼,警覺道:“你出去做什么?” 女捉妖師咳嗽一聲,說出去上廁所。 云月璽這才閉眼,那名女捉妖師神色正常地出去,不多會兒,那名男捉妖師也起身,說也要去方便。 云月璽沉思一瞬,她覺得這兩人都有問題,悄悄跟上去。 火紅的虛影一閃而過,云月璽去看那名出去的男捉妖師,果然,他根本不是去方便,而是神色癡迷地對著一棵樹道:“玉兒、玉兒,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與此同時,陸家祠堂里,先前那名女捉妖師已經(jīng)不知何時起折返回來,她目光間如泛著情人的波瀾,伸手觸向陸家先祖的靈牌。 “噗”一聲,一支袖箭射向那女捉妖師的肩膀。 女捉妖師吃痛回頭,便見云月璽冷然地看著她,云月璽并不多話,一手結(jié)印,金色的光芒飛向女捉妖師,那女捉妖師立刻眼一閉,軟軟倒下。 云月璽立刻上前,要去查看那女捉妖師想觸碰的靈牌。 “姑娘。”一道柔和如清風(fēng)的男聲響起,云月璽回頭,見一個容貌絕美的男子正站在祠堂中央,他和陸峻有點像,但是比陸峻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姑娘好聰明,我的調(diào)虎離山計,被姑娘用成了請君入甕。” 之前一女一男捉妖師先后出去,都是為了引起云月璽警覺,等云月璽去查看,這祠堂就沒人了,是一出活脫脫的調(diào)虎離山。 而云月璽看似跟過去查看男捉妖師,實則只是她的傀儡術(shù),她本人躲了起來,關(guān)注這個祠堂,引對方出來。 云月璽剛才掃了一眼,那些靈牌已經(jīng)有好些的字跡晦暗,看來,這妖動此手腳不是一日兩日。 那男子見云月璽不說話,竟然微微低頭,眸中波光隱隱:“姑娘是第一個識破我計策的人,之后,姑娘就是我的主人了,無論姑娘吩咐我做什么,我都會全力以赴?!?/br> 云月璽道:“是嗎?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那男子道:“嗯?!?/br> “好,我缺個兒子,你就叫我媽吧。”云月璽無情道,“主仆py已經(jīng)不流行了,順道再告訴你一句,我喜歡女人,你化形化錯了?!?/br> 那男人:…… 他的臉色似乎有一瞬扭曲,繼而,那整個男子便消散在原地,像是被活活打散,原地只留下一片葉子。 一道冷淡的男聲響起:“喜歡女人?那本君送你去奈何橋慢慢挑如何?” 這聲音華貴冰冷,和剛才那男聲截然不同。 云月璽根本看不到那男子在哪里,她根本不慌,在袖箭上畫了一個金色的符咒,對著封印底下,便要作勢射去。 她找不到那男子,還找不到封印口嗎? 出乎云月璽意料的是,她的箭對上封印口,底下也沒有一絲抵抗,云月璽瞬間了然,對方受傷了,或者正是虛弱。 她作勢真要射箭過去,便聽那男聲道:“你想射,盡管射,把本君射死,你想知道的就永遠不會知道。” 云月璽訝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