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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云月璽這下直接不理她,謝過那位堂主后離開。 她回到凌云宗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修煉。凌云宗雖然有眾人欺負(fù)她,但是畢竟是正道大宗,這里藏書閣內(nèi)的藏書浩如煙海,云月璽曾為修真者,能從中篩選出好些適合她的功法。 云月璽習(xí)慣了靠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負(fù),變強(qiáng)是首要要務(wù)。 她是水木雙靈根,武器是鐵錘,鐵錘這武器重在一往無前氣勢萬千,注重的是以力破巧,云月璽除了煉體外,便特意在鐵錘表面動了些心思。 她的水靈力能凝水成冰,冰塊附著在鐵錘上,云月璽在心里cao控著靈力,只見“唰”一下,冰鐵錘上伸出無數(shù)冰錐,刺一下就能要人命。云月璽再緩緩cao控著靈力,鐵錘上的冰錐又在剎那間全部破碎,鐵錘上瞬間開出一朵冰花,花瓣十分張揚(yáng),再狠狠一咬,云月璽拿來測試的木板立刻被咬碎。 這幾個招式不錯,鐵錘雖然以力破巧,但是在她修為低時(shí),力并不能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只有在這些地方別出心裁,她才有贏的把握。 “啪啪啪” 有拍掌的聲音傳來,云月璽抬眼望過去,是那位戒律堂的堂主。他拄著拐杖,出現(xiàn)在云月璽不遠(yuǎn)處。 堂主見云月璽滿臉緊張,嘿嘿怪笑道:“小丫頭,你緊張什么?老夫修了一輩子,要是躲不過你的禁制,那老夫就白修了?!?/br> 他滿是陰翳的眼睛打量著云月璽手里的大鐵錘:“你這丫頭,心腸倒歹毒,果然是匹狼崽子。那天你受傷的地方,除了肩膀處的劍氣,恰好都是不妨事的地方,看起來血rou模糊,實(shí)際上這才幾天,你就能揮動武器了。” 這位堂主看著云月璽道:“早有預(yù)謀?為了幾個心長歪了的弟子,值不值?” 云月璽察覺到他沒惡意,便道:“值,這些日子欺負(fù)我的人少了很多,我還要多謝堂主?!?/br> 這些天,因?yàn)樗纯沟拿晜髁顺鋈?,激起了不少人的怒火。人就是那么奇怪,不會反省自己欺?fù)人是否正確,一旦他們欺負(fù)順手的人敢反抗后,他們就會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 他們本來要找云月璽的麻煩,但是,欺負(fù)云月璽的三名弟子包括凌云望在內(nèi),都被戒律堂懲罰了。他們便不敢在明面上有什么大動作,只敢偷偷摸摸惡心人,而云月璽沉迷修煉,基本不出門,也就不會讓這些垃圾再傷害到自己。 所以,上次一勞永逸后,云月璽覺得直。如果她受的傷看起來不嚴(yán)重,想也知道戒律堂的人會繼續(xù)偏心。 那堂主看她一臉堅(jiān)毅,嘿嘿笑了一聲:“你對自己那么狠,對別人也狠,回凌云宗干什么?聽說,你在凌云宗過得不算好?!?/br> 云月璽道:“我從小就在凌云宗修習(xí),凌云宗對我有教養(yǎng)之恩,所以……” “說實(shí)話,你這副樣子你扯那些虛的我信嗎?”堂主指著累得滿身是汗的云月璽,別的弟子修煉都有師尊在一旁陪伴,有靈丹妙藥為輔助,這個丫頭修煉,苦兮兮的只有一截木板,更別提靈丹妙藥了。 堂主指了指自己的腿:“你再看看我這副樣子,扯那些虛的你覺得我愛聽嗎?” 云月璽便一肅然,這位堂主那天提到天魔戰(zhàn)場,這說明他也是凌云宗的老人,現(xiàn)在腿受了傷,雖然是戒律堂的堂主,但是原身云月璽在凌云宗待那么久,可想而知,這位堂主在凌云宗也屬于一個“尷尬”人物。 云月璽從善如流:“因?yàn)榱柙谱谟徐`脈,修煉更快?!?/br> 凡大宗門,都有靈脈,越核心的弟子越住在靈氣濃郁的地方,哪怕是外門弟子,住的地方也有靈力。比外面好多了。 那堂主笑道:“果然如此,你這丫頭太歹毒了,我今日必得教訓(xùn)你?!?/br> 說完,他朝云月璽攻去,招式如鬼魅,云月璽的大鐵錘揮出去時(shí)需要時(shí)間,連堂主的邊都摸不到。 她立時(shí)便懂了這位堂主在幫忙訓(xùn)練她,盡師尊之責(zé)。 云月璽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古怪的堂主會這么做,但是,堂主不說,她也就不問,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增強(qiáng)實(shí)力。 在云月璽修煉的時(shí)候,福娃云如煙也沒閑著。 云如煙有云月璽父母的全力愛護(hù),獲得的是雙份資源,還有凌云望給她關(guān)懷,因此,她從來不需要為修煉發(fā)愁,她自認(rèn)她躺著都能修煉,多余的時(shí)間她就拿來討好宗門里的人。 云如煙享受被眾星捧月的感覺,在凌云宗,大家都喜歡她,她說什么大家都會聽。 云如煙格外關(guān)懷了那日被戒律堂懲罰的弟子,她溫柔道:“月璽這人雖然性子粗魯,也不懂禮貌,但是,她也沒什么壞心眼?!?/br> 被懲罰的弟子趴在床上,心有戚戚:“實(shí)在是太粗魯了,我第一次見到女修用鐵錘當(dāng)武器。如煙師姐,您這樣的性子,和那個云月璽真是親姐妹?” 云如煙的笑意有些勉強(qiáng),她雖然占盡了父母的寵愛,但那對父母,的確不是她的親父母。這讓云如煙面對云月璽,總有一種不得勁兒的感覺,幸而,云月璽低到了塵埃里,她則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云如煙溫柔道:“我自幼在云家長大,所以,雖然我們不是親姐妹,但在名分上,我得叫她一句jiejie?!?/br> “怪不得,您這么溫柔和善,怎么會有那么粗魯無禮的jiejie?”那弟子道。 云如煙這才真心實(shí)意地笑起來,笑意又甜又溫柔。她是渡寒真君的親傳弟子,凌云望的救命恩人,在宗門中地位很高,如今紆尊降貴給這疼痛的弟子擦汗,非常拉近人心。 云如煙道:“以后,你別再去找她的麻煩了,她性子左,遇見事情愛記仇,我怕她私下報(bào)復(fù)你?!?/br> 她以為她這么說,這名弟子會更厭惡云月璽。 沒料到,這個弟子沉吟一下,面上劃過幾絲不自然。他想到了云月璽寒亮的眼睛、不要命的打法,這個弟子微咳一聲:“算了,惹不起她,我躲遠(yuǎn)點(diǎn)?!?/br> 云如煙為他擦汗的動作一頓。 為什么會這樣?之前她說類似的話,弟子們都會更厭惡云月璽,變本加厲地欺負(fù)她,怎么現(xiàn)在變了? 她本能地感到這名弟子不如以往厭惡云月璽,心里覺得疑惑,云月璽現(xiàn)在越來越粗魯,不應(yīng)該更受人討厭嗎? 云如煙帶著一腔疑惑回去。 凌云宗有大課,這種大課采取開放式講道,其他宗門的人也能去聽。云如煙雖然不覺得這種大課有用,但是,為了維持她的優(yōu)秀弟子形象,云如煙仍然會去。 她沒看到,云月璽也在那里。 云月璽冷冷地看著自己的課桌,里面被塞了一條長長的蛇,無數(shù)人站在旁邊看她的笑話。對于筑基都沒筑到的女修來說,蛇是很可怕的。 不少人都暗自看云月璽的反應(yīng)。 云月璽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兩指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