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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男人臉蛋,為何會得到阿冱特雷的青睞?他要漂亮順服的女人到處都是,為何只要他?聞言,阿冱特雷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耙驗槟銓ξ叶院芴貏e。在我眼中你是最特別的,特別到我只想看著你,也希望你只看著我、只愛我一人?!?/br>“那叫作自私的愛。”真正的愛是需要包容與時間的歷練,才會更加成熟。“我不管是不是自私的愛,我只曉得要永遠(yuǎn)留下你。”假如靖柳羽再逼他的話,他會不惜毀掉他們當(dāng)初的承諾;就算他怪他也好、罵他也罷,他就是不肯放手。“我不要!”為何阿冱特雷不稍微替他想一想?他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勉強(qiáng)留下他又有何意義?“我要你永遠(yuǎn)留下?!彼^不放手,就算要用鎖鏈捆綁住靖柳羽的雙手雙腳、限制他的行動,他也會那么做。“不可能!”既然如此,他也給阿冱特雷一個明確的答案,要他留下來——門都沒有!07“若你違背我們之前的約定,我會討厭你,甚至不當(dāng)你是朋友?!本噶鹑绱艘靶U的行為全因阿冱特雷的霸道所激發(fā)。“柳羽,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你是我救回的人,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阿冱特雷罕見的銀眸迸射出令人畏懼的寒光,卻無法嚇阻靖柳羽。“又是這句話,你救我只是為了要我報恩嗎?”不管是任何人,只要看到比自己弱勢之人難道不會有惻隱之心?“別以為你救了我就能強(qiáng)迫我為你做任何事,要我當(dāng)你的奴隸,一句話——別想!我是個人,跟你和麻洛亞一樣是個人,別把我當(dāng)成物品。”最教他氣不過的就是阿冱特雷那幾近愚蠢的想法,他要求的只是公平的對待。“看樣子你還是聽不懂我的話?!卑①乩纵p移腳步,以沉穩(wěn)而凝重的眼神打量著靖柳羽。“別以為我會打輸你!”事實上,靖柳羽正在拼命往后退。面對阿冱特雷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身為平凡人的靖柳羽難免會驚懼,依著保護(hù)自己的本能,尋得減輕壓力的方法。“不會有人來救你,沒有我的命令誰也進(jìn)不了這間房間?!崩浜捻獠粨诫s一絲情感,理智早被憤怒所掩蓋。“你想做什么?”再靠過來就別怪他不客氣。靖柳羽的頭皮發(fā)麻,他所提出的問題似乎無法分化阿冱特雷的企圖。那雙透著冷冷寒霜的銀眸像是擄掠生命的強(qiáng)大漩渦,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法抗拒阿冱特雷;原先一直后退的他停了下來,張著一雙晶亮又帶點(diǎn)莫名恐懼的眸子直盯著阿冱特雷看。“我不想做什么,只想教你該如何乖乖聽話,做一個稱職的奴隸。”阿冱特雷貼近靖柳羽的耳畔低語著。“不用,你不用教我,我什么都會做!”要當(dāng)個稱職的奴隸還不簡單,電視上常有播古裝劇,當(dāng)奴仆下人的要每天清掃庭院、挑水、砍柴,舉凡家中大小事都得親身去做,不是嗎?“哦?你什么都會?”阿冱特雷那雙帶著疑惑的銀眸像是企圖看透靖柳羽的心虛。“對啊!像是挑水、砍柴、洗衣、抹地我都會,你不用教我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就是他現(xiàn)在的寫照。沒有兩名同伴在身旁幫忙,他就像是螃蟹少了一對大螫,哪還能威風(fēng)得起來?更何況阿冱特雷已經(jīng)失控,他哪還有辦法逃出這間房間?挑水、砍柴?阿冱特雷睜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接著他笑了,嘴角微微勾起。“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如果我是女人,大概會……”他又被迷倒了。“大概會怎樣?”阿冱特雷細(xì)瞇起眸子,打算聽聽靖柳羽接下去會講出哪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話。“大概會……”他熱昏頭啦!干嘛要講那句話?靖柳羽在心底咒罵自己一番。他鐵定是在沙漠熱昏頭了,所以開始語無倫次,講起話來都覺得那并非由他口中說出來似的。“會怎樣呢?”阿冱特雷略帶惡意的輕啄著靖柳羽的唇瓣?;蛟S,在那之前他只想捉弄這個他撿回來的男子,想瞧瞧他臉上是否會出現(xiàn)難堪的表情。但卻在不受他控制的情況下他輸了。接觸到靖柳羽濕軟的唇瓣后,他的心驟然狂亂熱騰起來,無形的電流由體內(nèi)竄出,直教他脈流振奮。雖然已經(jīng)被吻了好幾次,但靖柳羽始終討厭阿冱特雷這種霸道的行為,令他有種想撞墻的沖動。但他的身體仍有反應(yīng),而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該死的身體反應(yīng);雖然抗拒,但依舊迎合著他。我一定得甩開他,不然就永遠(yuǎn)無法逃離阿冱特雷!最先清醒的靖柳羽毫不考慮就一巴掌甩了過去,火辣辣的巴掌印硬生生烙印在阿冱特雷的左臉頰,分明而鮮紅。驟然,整個房內(nèi)開始凝聚一股沉重的壓力與暴風(fēng)雨將至前的寧靜。“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從階級最低的奴隸開始做起,這也是你傷了我必須付出的代價?!彼脑捠墙^對的命令,不會有人敢有一絲反抗的念頭,除非那人厭倦了活著而選擇以死解脫。“你和野人有什么分別——”尚未講完,靖柳羽就被阿冱特雷一把扛起,邁出房門,被丟到臺階下。“古涅,從今天開始他必須當(dāng)一名奴隸,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幫他!”他的憤怒掩蓋住愛靖柳羽的心意。接獲指示的古涅只是瞥了少主一眼,隨即拉起滿臉錯愕的靖柳羽迅速退下。而在他帶著靖柳羽走遠(yuǎn)的同時,不甘的靖柳羽仍在做困獸之斗。“阿冱特雷你不守信用!我最討厭你了!”沒多久,兩人便消失在阿冱特雷眼前,雖然外頭的人并不知道剛才阿冱特雷與靖柳羽在房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但從主子全身上下散發(fā)出的冷冽寒氣、那張俊美的臉上的一記紅色掌印看來,靖柳羽不單單只是當(dāng)個奴隸就能了事。“雷……”聞訊趕來的麻洛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望著她所喜歡的阿冱特雷,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怕到她幾乎不認(rèn)得他了。“他呢?”靖柳羽怎么不兒蹤影?“別問我!”阿冱特雷突然變得面目猙獰,完美的俊顏扭曲。“從今天開始不準(zhǔn)有人再提起靖柳羽這個名字!”不要再想靖柳羽,他告訴自己不去想他,就怕自己又后悔傷害了他。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麻洛亞開始擔(dān)心起阿冱特雷與靖柳羽,難道在她離開之后靖柳羽拂逆了阿冱特雷嗎?***“該死的!別……”為什么每次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的往下扔?他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