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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了一壇酒上來,將這粒水珠滴了進(jìn)去。那壇酒在滴入水珠后,表面上看來好像并沒有什么變化,可是屋里的那股子酒味卻變得極其綿軟幽香了。倒了一杯出來,屋內(nèi)的酒香更是濃郁了。黎真喝了一口,覺得酒水中似是帶了一絲靈氣。甘甜,綿軟,說不出的醇香在舌尖回蕩著,一口酒下去,黎真半天沒舍得說話。一睜眼,連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胡毛毛也跟著喝上了。頓時跟黎真一個表情。他們倆本來是想試試這珠子的神奇之處的,結(jié)果就這樣喝上了。這酒水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香了,沒過多久,小狐貍們就循著香味湊過來了,大黃也跟著一起。黎真沒法子,只得分了七小杯出來。結(jié)果小狐貍和大黃這么一喝,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一個個纏著胡毛毛,想要多要一杯。沒法子,胡毛毛只得又給倒了七杯。喝到最后,一屋子的幾乎都喝醉了。黎真原本酒量就不錯,這會還算清醒。小狐貍們卻是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堆成了一堆,睡的呼呼響。而胡毛毛不知啥時候把尾巴都給露出來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來回動著,兩眼朦朧的看著黎真。若不是小石頭他們過來,只怕這會黎真已經(jīng)忍不住將人壓倒了。小石頭過來只是跟黎真說孫家的人又找上門來了。算上前幾次,這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黎真就問:“這邊我記得好幾個人都是會招魂驅(qū)鬼的,怎么孫家就沒去請他們?!?/br>“請了,都請了,招不回來?!痹谛∈^心中,這些人又如何比得上他父親。“都叫不回來嗎?”黎真突然覺得,這事可能不像他想的那么簡單,或許他該去看一下。第二天一大早,黎真拉著胡毛毛去了杭州城,準(zhǔn)備去孫府看個究竟,小狐貍們本來是想纏著跟過去的。結(jié)果黎真一問他們的成績,頓時一個個都縮了腦袋。黎真定下的兩門課都得第一哪里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有大黃這個學(xué)霸在,小狐貍們完全不是對手。為了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黎真便說,下次的考試在他們六只里面得第一就可以,頓時讓小狐貍們又激動起來。胡毛毛看著自家那群小狐貍被黎真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心中實(shí)在是擔(dān)心起小狐貍們長大后該怎么辦,一個個的都這么呆,這么好騙。到了孫家,黎真才剛報上自己的名字,那門子就慌著去通傳了。看起來他倒是也知道孫家請了他幾次的事。沒一會兒,管家孫順和就從里面迎了出來。孫如德一聽說黎家的那位仙師自己過來了,心中也很是高興。等孫順和帶著黎真過來見他后,孫如德心中就有些不喜黎真。原來黎真見他時沒下跪,也沒行禮,只是拱了下手,好像是與他地位平等的人一樣。對于孫如德來說,這些所謂的仙師在他眼中就是平民百姓,就算是會點(diǎn)旁門左道,那也是庶民。前幾個來孫府的,見了他,哪個不是老老實(shí)實(shí)行了大禮的。這人讓自己府上去請了他幾次才過來,還這般不懂禮數(shù)。只是這會孫如德想著對方能救他兒子,也就忍下了這股不悅,若是黎真也跟前面那幾位一樣沒用,那他可不會再輕易放過了。孫家的下人對著這個傳說中的仙師,那也是議論紛紛的,不過他們的大部分議論都集中在黎真身邊的胡毛毛身上了。胡毛毛的樣貌實(shí)在是漂亮的過分,便是他們家大小姐也不及此人的一半。外面有傳言說這漂亮的年輕人,其實(shí)是黎家這位仙師的契兄弟??此麄冞@樣子,這傳言說不定就是真的。黎真看了下躺在床上的孫政,果然是丟了魂的,身上看起來只剩下一魂一魄了。他試著招了招,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你家少爺是什么時候昏倒的,昏倒前去過什么地方?”黎真問道。一般丟魂的,若是招不到魂,自然是要到對方出事的地方去找一找。他這問題,前幾個來招魂的人也都問過,孫家的下人見黎真問的也是這些,心中就有些打鼓,不會這個傳說中的仙師也跟前幾個一樣沒什么用吧。“我家少爺昏倒的前幾天一直在家溫書,并不曾離開過家,少爺是初八昏迷的,初七那天晚上少爺還在書房讀書呢,到初八早上,我們發(fā)現(xiàn)少爺怎么也叫不醒了?!睂O政的貼身小廝回道。黎真在屋里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屋里挺干凈,并沒有什么陰邪的氣息,就問道:“那天他可是睡在書房的?”“對,少爺這陣子都睡在書房。”小廝忙回道。“帶我去書房看看吧?!?/br>一進(jìn)書房,黎真就覺得這屋子比其他屋子要陰冷些,胡毛毛也察覺到了這里的不對勁,和黎真對看了一眼。這屋子應(yīng)該是來過什么邪物,還停留了不少時間,才會到現(xiàn)在陰氣也沒散盡。“書房的這些東西我能翻看嗎?”黎真問那小廝。小廝卻回說,這要請示老爺。就如同孫如德第一眼就不喜黎真一樣,黎真也是第一眼就挺煩這個知府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讓人十分不爽,若不是他好奇這里的事,只怕根本就不會多呆。沒一會兒,那小廝就回來了,說黎真可以翻書房的東西。只是黎真翻的時候,他和另一個小廝就在一邊緊盯著。翻了一會兒,黎真就發(fā)現(xiàn)這畫缸里放的畫,大部分畫的都是一個美人。黎真看了落款,又去找了孫政寫的文章,對比了下字跡,果然是孫家少爺畫的。這美人的穿著打扮和當(dāng)?shù)卮蟛糠峙記]什么區(qū)別,只是五官要漂亮的多,不過看這衣服,這女子應(yīng)該不是有錢人家的。“這是哪家的姑娘?”黎真問。那小廝似是有些為難,黎真干脆丟了個精神暗示過去,那小廝頓時就不磨蹭了,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事都跟黎真說了。原來這女子是一個繡娘,因?yàn)殚L的美貌,和自家少爺就有了私情。他家少爺想納這繡娘為妾,結(jié)果老爺卻怎么也不肯同意。為了這事,還打了少爺一頓,后來聽說那繡娘病死了。他家少爺十分傷心,就畫了這些畫像,天天在書房長吁短嘆的。對于這大少爺和繡娘的愛情故事,黎真那是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直到聽到那繡娘病死了,黎真心中就是一動。這癡男怨女的,特別是死了一個的時候,剩下那個就特別容易出事。孫政這昏迷不醒,很大可能是跟這繡娘有些關(guān)系。“你們少爺在繡娘死后,就沒去給她上過墳,沒問過她是怎么死的嗎?”黎真覺得這繡娘很可能不是病死的,說不定就是被孫政的爹媽找人給弄死了,報一個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