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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大半,梁源適時將冰水魄拿開,見那塊豬皮已經(jīng)凍在他皮膚上。沒了冰水魄的壓制,那蟲子蠕動的速度更快了,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朝著蟲香爬去。活躍起來的蠱蟲有了攻擊的能力,梁源就覺得自己肚子疼的好像活生生被人刨開似的!最后一點蟲體脫離開他長長的松了口氣,肚臍處鮮血淋漓流了不少血但都被冰水魄尚未散盡的寒氣凍住,意外的止住了血。此時梁源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身上大汗淋漓,疼的幾乎脫力。幸虧有冰水魄壓制,要是直接取出蠱蟲恐怕他得活生生的疼死。他眼角余光瞥見那蠱蟲盤在蟲香上他取過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玻璃瓶將瓶中烈酒全都傾倒在那蟲子身上。這種蠱蟲最怕烈酒,越是濃烈的酒對它就越有殺傷力。梁源快意的看著在地磚上扭曲的蠱蟲,眼底閃過一抹解恨的意味。折磨了他幾年的蠱蟲就這樣被除掉了。從今以后他就自由了!再也不會受人鉗制!肚子上貼著的豬皮已經(jīng)化開,粘在油脂黏膩膩的,梁源將那立了大功的豬皮扯下來扔到一邊,□□著上身就那樣躺在地上。他真是沒有力氣起來了!腦子里也開始攪起了漿糊,渾渾噩噩的看什么都不甚清楚。可就在他力竭無法動彈的關(guān)頭,門口傳來噗的一聲輕響,梁源臉色一變,他一下子就聽出那是裝了消聲器的□□的聲音。他頓時就緊張起來,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這公寓根本就沒人知道!那闖進來的人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手機掉廁所了,然后,然后往事不堪回首。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陸總不想說。只是痛定思痛,下次打死也不帶手機去廁所了。同志們!血的教訓(xùn)?。?/br>☆、震懾梁源只恨自己渾身無力,眼睫毛忽扇幾下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是一只躺在砧板上的獵物,任人魚rou。他眼底閃過強烈的不甘!剛剛逃出生天的喜悅頓時化作滿心的怨憤。怎么會這樣?天意弄人!梁源幾乎要沖天咆哮了!衛(wèi)生間的門很快被人大力的大開,燈光晃得他眼睛里未干的水汽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只能勉強分辨面前杵了三個人影。其中一個指揮另兩個道:“把他的嘴堵上,手也銬起來。”那人掃了一眼滿地亂七八糟的東西,用腳踢開面前的瓶瓶罐罐,道:“千萬小心,別碰其它的東西!大哥說了這些人古怪著呢!”另外兩個人手腳及其麻利,幾乎是訓(xùn)練有素的將梁源嘴用膠布封住,手也用手銬銬了起來,可見平時沒少干這種事。“哎?大哥,這小子細皮嫩rou的長得不賴?。俊逼渲幸蝗舜质执帜_的在梁源臉上抹了一把,手心粗糙的老繭立刻就將那白皙的臉蛋劃出一道紅痕。梁源今年還不到十八歲,長了一張清秀可人的娃娃臉,更顯得年紀小。這會他上身赤2裸,下2身只穿了一條寬松的運動褲,一身皮rou在燈光下白皙細膩的好像上好的骨瓷。他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可不是養(yǎng)了一身細皮嫩rou?“別扯沒用的!趕緊干活!”為首的那人罵了一聲也不理會。他們專職走2私2軍2火又不是開鴨店管他磕磣好看?況且這人還和周晨是一伙的,能是什么好東西?大哥對付周晨的手段他們可都看在眼里,這小子回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被罵的還有些不服氣,暗自嘀咕,是不開鴨店,但是大哥好這口?。?/br>另一個插言道:“鋼哥這小子受傷了,肚子上都是血,咋辦?”鋼哥也就是那領(lǐng)頭的嘖了一聲好像有些不耐煩,罵了一聲麻煩就道:“不用管,拿那毛巾給他裹上,一時半會死不了?!?/br>于是梁源就被人卷壽司似的裹了起來然后裝進了一個大行李箱里……行李箱里……?梁源無力吐槽,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咒罵?;秀遍g想那人說的話耳熟,回憶了一會,他想起那好像是他曾經(jīng)說過的。只不過現(xiàn)在立場對換了,他成了死不了的那個了。呵呵,他苦笑一聲,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會輪到他了。被塞進后備箱里,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駛向未知的目的地。梁源頭昏腦漲被困在狹小的行李箱里,手腳都無法動彈那感覺差勁極了!就算他沒有幽閉恐懼癥這會也快受不了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梁源這個時候神志已經(jīng)清醒了,被人粗魯?shù)膹男欣钕淅镒С鰜砣釉诒鶝龀睗竦牡孛嫔?,他不自覺的蜷縮起身體護住要害部位。所幸那些人只是把他扔到地上就不管了,沒有其他的動作。等一切歸于寂靜的時候,他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機警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光線昏暗,他現(xiàn)在身處在一間鐵柵欄圍成的囚室,十平不到的面積,地上是光溜溜水泥地面,顏色深一塊淺一塊的好像干涸的血漬。梁源慢慢的靠墻坐下,先把糊在嘴巴上的膠布撕下來,皮膚被硬生生撕扯的那種感覺,不必細說。他將那條大毛巾裹在身上,低頭檢查了一下腹部的傷勢,發(fā)現(xiàn)傷口被血漬糊住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是一碰就疼的厲害。這里缺醫(yī)少藥的也沒辦法包扎,他只能盡量不去碰它。緩了一會,梁源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銬開始在心里猜測,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來路?持槍綁架來頭肯定不小,他不記得自己最近有得罪過這樣的人物。正百思不得其解,梁源就聽到隔壁囚室里傳來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隔壁有人?他抱著想要打探一下消息的目的忍著傷口疼慢慢起身走過去想要套幾句話,結(jié)果就見昏暗的囚牢里,滿是血跡的地面上躺在一個……梁源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整個人被震住,半天說不出來話。他到底還是年紀小,跟在張真人身邊看的最多的就是怎么用邪術(shù)害人,從來沒見過這么兇殘血腥的畫面。那囚牢的地上躺著的是一個人,一個沒有了四肢的人。梁源幾乎一下子就想起了歷史上那個著名的呂后,據(jù)說那個狠毒的女人把戚夫人做成人彘,和這個也差不多了吧?仔細看他面前這人的眼睛處只有兩個黑窟窿,耳朵鼻尖也被削掉,他嘴里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梁源覺得他的舌頭也一定被割掉了。他越看越心驚,能想出這樣手段折磨人的人該是個多窮兇極惡的人???等等,他越看越眼熟,隨后認了出來,那個人……那個人竟然是周晨?!梁源這下可真是驚到了,捂著嘴連著退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形。整個人如墜冰窟!周晨!他怎么會在這?梁源心驚rou跳,那些人這樣折磨周晨,現(xiàn)在又把他同樣抓來……周晨的事情他一樣也沒有參與,因為梁源極其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