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嚇傻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整個人都崩潰一樣癱在地上起不來,臉上表情瘋狂抽搐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束老爺子的魂魄在門口立了一會,雙臂忽然直起口中發(fā)出一聲厲嘯直直的朝束無從撲去。束無從嚇得只會大叫連躲都忘了躲。關鍵時刻,還是束無修手疾眼快一鞭子甩過去纏繞在束無從腳踝上一把將他拉了過來,厲鬼的彎勾一樣的指尖擦著束無從的頭皮堪堪躲過。那厲鬼撲了個空,怒不可遏,扭頭看向束無修長大嘴巴發(fā)出更大的咆哮,震的人耳膜生疼。束無修站著沒動,一身凜然正氣,皺著眉頭看過去,這就是他血緣上的父親,生前沒見過幾面,死后倒是有緣。這一臉要拉他陪葬的表情,想起他早逝的娘親,心中百感交集,很是一言難盡。他對束家的人都沒有什么好印象,更沒有所謂的親情,彼此見面連陌生人都不如,之所以順手拉了束無從一把,純粹是不想他就這么死了,還等著他給自己洗刷冤屈呢!束無從倒真是沒料到,關鍵時刻竟然是他千方百計想要除掉的哥哥救了他一命,但他心里并沒有半分感激,反而更加的怨恨。這個野種一定在心里嘲笑他,他怎么敢?他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束無從心里恨極了,七個不服,八個不忿,惡狠狠的盯著束無修仿佛要用眼神將人盯死。厲鬼咆哮著再次沖過來,束無修一鞭子抽過去,這次卻是碰了壁,鞭子被一掌揮走。“快走!”他大喝一聲,再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束無修急忙向后跌去,也虧了他身手靈活后背一觸到地面就地一翻身。厲鬼尖銳的手指甲擦著他脖頸噗的一聲沒入地板,麥子文趁機忙拉著小楊往外跑,席航則伸手去拽攤在地上的束無從。正慌亂間就聽一陣鈴鐺脆響,一縷紅色絲繩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筆直的朝著束老爺子身上飛去,那絲繩一沾到厲鬼的怨氣立刻就環(huán)成一個圓將圈住的東西牢牢鎖住。言錚手里掐著紅繩的另一端,大喊一聲,“快出去!”束無修不用人說,早就一個鯉魚打挺竄到一旁。席航提溜著束無從對言錚點了點頭,帶著人從他身后退了出去,一時間,整間臥室里就剩下言錚和束老爺子的厲鬼兩相對持。叮鈴鈴,叮鈴鈴的鈴鐺聲不絕于耳,言錚吃力的抓緊繩子,紅繩越系越緊,厲鬼感覺到危機掙扎的也越發(fā)厲害。正當僵持不下的當口,斜刺里忽然竄出一個灰白色的影子,一頭巨狼身形矯健的沖出來直奔那厲鬼撲去。“不要!”言錚一驚,大喊了一聲。心里急的冒火,剛才他眼睜睜的看著廉貞由人變成了狼,心里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結合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心里明白廉貞最近情況不穩(wěn)定,一旦他恢復狼身就無法在隨心所欲的變回人。這種情況時好時壞,前一段時間在小玉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變回人,這下又前功盡棄了。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體內(nèi)的力量消耗的越多,就越危險。所以,言錚才急忙攔著他。但是,又哪里攔得住呢!廉貞咆哮一聲,滿身煞氣的撲上去,領主的威儀具有十分的震懾效果,那厲鬼竟是一時半會不敢動彈。他一雙眼睛透著兇光,露出滿嘴尖牙一口咬在束老爺子的脖頸上,一番撕扯,由束老爺子化作的厲鬼魂魄竟是整個被分了尸!言錚震驚之下回過神來,忙抽出符紙將地上散落的殘肢碎片用符紙鎮(zhèn)壓住。等那些分散的魂魄碎片慢慢消失在空氣中,這件事才算了解。言錚有些脫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剛喘勻了一口氣,一個龐然大物就罩在頭頂,隨后臉頰一陣溫熱,被舔的濕漉漉的還有些癢。他生氣的使勁拍了一巴掌然后又一把捧住那碩大的狼頭,扯著他兩邊臉頰上的rou來回拉扯,“怎么就不聽話呢?這下可好了!”言錚嘴里說著他,心里卻萬分的難受,眼角忍不住發(fā)紅,癟著嘴滿臉自責。說到底都是他自己連累了廉貞,讓他一次一次的陷入危險中。廉貞索性坐在他面前,拿毛茸茸的大腦袋一下一下的蹭他,溫柔的安撫著快要哭出來的媳婦,沒關系的,什么形狀都不耽誤談戀愛,只要媳婦不怕他就行了。言錚負氣把頭轉向一邊,不給他蹭,不是氣他而是氣自己。廉貞才不怪那個,媳婦越生氣他就越黏糊糊的蹭上去,大爪子一拍一按直接將人壓倒,然后湊上去……親了個痛快。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一棟山間別墅里,梁源面前一個小瓷瓶忽然咔的一聲碎成了幾瓣。看來是他小看了那個言錚了!瓷瓶一破就證明被他做過手腳的束老爺子的魂魄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梁源先是沉著臉表情陰郁的發(fā)了一會呆,半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竟是無聲的笑了起來,他臉上笑容越來越大,最后直接仰面躺在身后的地板上,房間里一如既往的安靜,除了那聲瓷器的破裂聲之外詭異的有些嚇人。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要瘋了!連著快半個月了都是三十五六度的高溫,陸總要被烤化了!昨天晚上一場大雨下的痛快,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今天依然悶熱,這下還要加上潮濕。這日子沒法過了!(╯‵□′)╯︵┻━┻☆、分別收服了厲鬼,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都交由席航處理了。人民警察總算還是有用武之地的,親眼看著束無從被帶上警車,言錚心里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至于那個束無修,言錚看見他就頭疼,之前完全把他當成窮兇極惡的歹徒來看待的,這冷不丁的身份一轉換,他還有些不適應。原本他們之間也沒有什么交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跟著席航回警局,摘了黑鍋就可以高高興興回家過年去了。但是萬萬沒想到,他輕松了不出三天,那廝竟然厚著臉皮找上門來了?……言錚一臉不情愿,擋在門口,“你來做什么?”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一看到束無修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股莫名的敵意。要說這股敵意是怎么來的?非常簡單。因為容深的態(tài)度。他們兄弟自小相依為命,言錚打從記事起就知道哥哥和別人不一樣,自己要好好的保護他。這個想法在他心里扎根十多年,那叫一個根深蒂固。而且他還有些兄控,看見他哥關心別人,他心里就不高興。他哥向來只關心他一個人的,竟然還會為別人急的到處求人,前兩天聽說人在警局,更是茶不思飯不想,整天的發(fā)呆,夜夜失眠。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言錚看著眼里,急在心上,把這些都歸咎到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