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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這個我并不懷疑,人證物證俱在?!彼室庖е亍俗C物證’這四個字,果然讓束無從再次緊張起來,“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束無修的情況,以便早日將他捉拿歸案?!?/br>束無從聞言似是松了口氣,剛剛因為席航的話驟然收緊的手指也慢慢舒展開來,慢絲條理的答道:“我也只是見到他一兩次而已,對他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是在天山長大,哼,雜2種!”話說到最后,他眼里已經(jīng)滿是鄙夷,束無從回過神來見席航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索性也懶得裝出兄友弟恭的場面,就解釋道:“要不怎么狼心狗肺的連親爹都?xì)ⅲ俊?/br>廉貞在一旁豎起耳朵,眼里閃過一絲不悅,狼心狗肺?而且從剛才開始,為什么他躺在也中槍?這是招誰惹誰了?言錚一把按回他的大腦袋,沒說你!別打岔?。。?/br>廉貞這才不甘不愿的又趴了回去,眼睛卻還盯著束無從不放。束無從對上廉貞的眼神無端的就打了個哆嗦,就覺得一陣寒意從四面八方包圍開來。他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要是沒什么事……”他是要打算送客了,席航根本不給他機(jī)會,直接打斷他的話頭直言不諱的道:“我要看束無修的東西。”憑……束無從條件反射的就要炸,緊要關(guān)頭想起剛剛席航說的話,心里明白這人就是來挾持他的!束無修的東西就那么一個破包,為了找頭發(fā)早就被他翻得底朝天了,但是就這么交出去,他還有些不忿。于是話頭臨時一轉(zhuǎn),“沒有!”“沒有?”席航一臉你在耍我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束無從。“就是沒有!”束無從忽然來了底氣,下巴一揚(yáng),“原本也是有的,不過出事以后,我看著鬧心就叫人處理了,反正也沒什么有用的東西。”一些破衣爛衫,束無從甚至還在那破包裹里翻出一條羊毛毯子?誰出門會千里迢迢背個毯子?果然是精神不正常!就一把刀值錢,還被他當(dāng)了兇器,后來被束無修收走了。他一口咬定,席航也拿他沒轍,總不能自己進(jìn)去搜查?況且他也沒有搜查證。“沒有就算了,今天就不多打擾了?!毕狡鹕硪?,經(jīng)過剛才的試探,他已經(jīng)在束無從身上找到破綻了,再耗下去也沒有什么收獲不如回去從長計議。言錚有些不甘心,就這么走了?他回頭怒視著束無從,氣的直咬牙。廉貞和媳婦心有靈犀,單單只看臉色就知道他心中所想。當(dāng)一行人走到中庭時,廉貞忽然一個掉頭,開始滿院子撒歡,沒等束無從反應(yīng)過來就見那表情兇悍的狼狗一溜煙的跑進(jìn)后院里去了,頓時大驚失色。“這二貨!”言錚心中會意,廉貞這是給他創(chuàng)造機(jī)會呢!他面上惱怒,心里暗樂,道一聲歉,一陣風(fēng)似的追了過去。Goodboy!哎……束無從沒攔住,那一人一狗跑的飛快。他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了席航一眼,后院不僅住著張真人師徒倆,那個被綁來的人也關(guān)在哪里,這都是不能見光的事,他心急如焚,一跺腳也跟了上去。跟在身后的小助理見狀也急忙跟上,老板都親自去追狗了,他哪能還站在這里不動?而且那狼狗看上去很兇的樣子,別再把人給咬了。轉(zhuǎn)眼間人走的干干凈凈,只留下席航還站在原地,表情復(fù)雜的苦笑了一下,果然是吧!那狼太聰明了!他擔(dān)心的事情恐怕成真了。廉貞撒開腳的一路瘋跑,不過他可不是瞎跑。鼻端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熟悉味道,他本能的追尋過來。束家宅院很大,尤其是后院,一條甬路連著一條甬路,路與路之間都隔著茂密的植物卻又相互交通,跑著跑著就辨不清方向了。他沿途碰到的幾個人都被他給嚇跑了,根本沒人敢上前攔著。這也太兇了!廉貞這么一跑,驚動了不少人,束無從的助理一面跑一面打電話叫保安過來處理。一時間整座宅子里警鈴大作,人仰馬翻。張真人正在后頭一個安靜的小院子里修養(yǎng),他被廉貞傷的不輕,五內(nèi)氣血翻涌全是內(nèi)傷,一呼一吸都覺得胸腔疼。梁源在端過來一碗?yún)?,耳邊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不禁一皺眉?/br>“怎么回事?”張真人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梁源一眼,表情有些責(zé)怪?!澳闶遣皇潜持鵀閹煾懔耸裁葱幼??”……梁源一驚,忙道:“沒有?!?/br>張真人不出聲了,端起桌子上的參湯慢斯條理的小口咽著,半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你還是太年輕??!”無論怎么圓滑老練,到底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有些時候還是沉不住氣。梁源打師傅屋里出來,后背上都是冷汗。驚懼之后,又開始莫名的憤怒。老不死的!他壓抑著滿身戾氣打算去前院看個究竟,師傅只想找個地方安靜的養(yǎng)傷,束家目前是最適合的地方,要是被他搞砸了……梁源這個時候忽然有些后悔擅自抓了容深,當(dāng)然,這個小念頭只在他心底一劃而過,連個波紋都沒留下。他是很自負(fù)的人,就算是錯了也不會輕易認(rèn)錯。更何況他已經(jīng)想好了擺脫麻煩的方法。他朝著關(guān)押容深的地方走去,打算讓人把他帶到荒山野嶺一扔了事。走到半路,忽然撞到束無從的助理,對方一見是他,忙站穩(wěn)腳道歉,“梁大師,抱歉,沖撞您了,您沒事吧!”小助理說話十分客氣,他剛才連梁源一絲衣袖都沒碰到。之所以這樣客氣,是束無從早先就放出話來了,要把這師徒倆當(dāng)成祖宗一樣供起來。梁源擺擺手,示意無礙,正要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前面怎么那么吵?”“哎,還不是那個什么席警官帶的那條狗!”助理忿然,這么多人連跳狗都抓不住,回頭老板不氣瘋了?他氣瘋了,倒霉的就是他們地下這些人了。梁源眉頭深深皺起,席警官?搞不好這次真的惹了麻煩了。他倒不是怕麻煩的來源及本身,只是擔(dān)心事情鬧大了驚動了師傅。想到這,梁源心一沉,不禁加快腳步。他要趕在那些人之前帶走容深,決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言錚一路小跑,臉不紅氣不喘的跟著廉貞。他知道廉貞必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想到失蹤的大哥,他心里又是一緊。廉貞到真是發(fā)現(xiàn)了容深的行蹤,鼻端縈繞著一縷淡淡的氣息,他不會弄錯,確實是容深的氣息。又拐了兩個彎,迎面是一棟躍層建筑,外面看著奢華大氣,在黑暗中安靜的佇立著。此時天已經(jīng)黑透,這棟樓是烏漆墨黑連燈都沒點。言錚跟著廉貞身后毫不猶豫的推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