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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眼里冒著興奮的光,“你說,我就把你晾在這里自生自滅怎么樣?讓你那個寶貝弟弟好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讓他滿世界的找你,我就在旁邊看看熱鬧?!绷涸凑f著話,手指沿著容深的臉頰彈鋼琴一般的游走,摸到下巴的時候猛的一抬,壓低聲音湊到容深耳邊,“要是找到你,算你命大,要是找不到哈哈哈哈你就等死吧!”容深聽到最后那一串愉悅的笑聲忍不住渾身惡寒,怎么會有如此惡毒的人?他擰頭掙開嵌在下巴上的手指,剛剛燒的通紅的臉頰一片慘白。梁源利落的起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腳步一頓,對著外面把守的男人吩咐道:“不許給他飯,什么也不用管?!?/br>“可是……”對方仿是遲疑了一下,梁源睨他一眼,手極快的一個起落,再收回來時,原本夾在他手指間的細(xì)長銀針已是消失不見了。而那剛剛出聲反駁他的男人卻如同泥塑木偶一般杵在那里了,表情呆滯雙眼無神,這次梁源再說什么他卻只會答應(yīng)了。說著邁出門揚長而去。容深聽到那陣腳步聲走遠(yuǎn),才頹然的靠在床上,手里緊緊攥著脖子上的葫蘆形玉墜,言言啊,希望你不要有事。梁源剛出門不久就被滿面焦急的束無從迎面堵住,束無從見到他眼睛直接一亮,疾步上前抓著他的衣袖就求道:“梁哥,你可要幫幫我呀!那個私生子跑了,你快幫我把他找出來啊!”他實際年紀(jì)比梁源大五六歲,這個時候卻一口一個梁哥叫的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未老先衰。束無從想先下手為強,他要搶在警察之前找到束無修,想要殺人滅口再來個死無對證。這樣,所有事情就全都可以推在束無修身上了。梁源聞言,一挑眉,諷刺一笑,私生子?真是不知道哪個才是私生子!不過,他和師傅現(xiàn)在都住在束家,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面揭他的短。聽他說完就笑瞇瞇的敷衍道:“這個簡單,待會你找一根他的頭發(fā)來,我求師傅畫道符,保準(zhǔn)你能心想事成?!?/br>束無從聞言大喜,高興過后有些為難,這個頭發(fā)……不好找??!束家此時正在舉喪,人來人往,吊唁不斷。束無從沒說幾句就被下人過來請走,他依依不舍的松開梁源的衣袖,轉(zhuǎn)過頭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張臉扭曲猙獰,滿眼的陰鷙。那個私生子一天不除掉,他就一天不能安心。這師徒倆是束家本家的一個長輩給引薦的,第一次見面束無從就知道這倆人來路不正。想也知道那位本家的長輩介紹這倆人給他認(rèn)識也是居心不良心懷鬼胎。不過他恰好可以趁機除掉對他繼承人身份造成最大威脅的束無修!其他的小魚小蝦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能除掉束無修,他不介意分他們一杯羹。言錚聽說綁架他大哥的兇徒是靈舟市束家的私生子,立刻就坐不住板凳。帶著廉貞單槍匹馬的就趕到束家去要人。這都叫什么事?。?/br>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們束家內(nèi)亂,就關(guān)上門自己作,別禍害別人?。。?!簡直氣死?。?!☆、遷怒言錚坐在出租車上一直在運氣,不多時忽然摸出手機上網(wǎng)翻出束無修的通緝令來看。此去不僅僅是去束家了解情況,最好是能要到束無修的頭發(fā)。這是最簡單的尋回術(shù),也是表舅早年教給他玩的小把戲。法術(shù)本身不費力,關(guān)鍵是他要有對方的頭發(fā)!言錚腦子里過了一遍尋回術(shù)的具體cao作,一點一滴都沒放過,最后就覺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他低頭惡狠狠的看著束無修通緝令上的這張照片,普通證件照。照片上的人,明顯長了張混血臉,眉峰英挺,臉窄鼻梁高,緊抿著的薄唇配上那雙灰藍(lán)色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很兇。長的倒是人模人樣的!言錚怎么看都無法把他和窮兇極惡這四個字聯(lián)系到一起。但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就是個衣3冠2禽2獸?。∪?面2獸2心?。∷娇丛缴鷼?,好像下一秒就要噴火,恨不得將手機盯出個窟窿來。前排出租車司機不停的看后視鏡,非常擔(dān)心后座的客人會炸掉他的車。“好好記住這個人,看見他就往死里咬?!毖藻P惡狠狠的把手機舉到廉貞面前,還煞有介事的拍了拍他的頭,“放心,出了人命我擔(dān)著?!?/br>他真是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前排司機一聽,瞄了眼后視鏡心說這是什么深仇大恨那?這是氣瘋了吧?結(jié)果這一眼恰好瞄到那只狼狗竟然還附和著點起了頭?夭壽??!這都是什么鬼?他眉頭一跳,手一滑,車子在馬路上打了個彎,差點撞到綠化帶上。廉貞知道言錚只是口頭說說,出出氣而已。哄媳婦開心這種事完全不用人教,他可是自學(xué)成才,非常有經(jīng)驗。言錚正在氣頭上,一頭撞上前排座位,額頭卡在塑料卡子上皮膚頓時紅了一塊。他抬眼怒瞪了司機一眼,這個人怎么開車的?沒有人的大馬路也能撞車?他現(xiàn)在就跟個火藥桶似的,一點兒火星就能炸起來。恰好此時,席航的電話進(jìn)來,他這才偃旗息鼓的接電話。“你在哪里?”席航在警局沒見到人,有些著急。他太了解言錚了,容深就是他的眼珠子,現(xiàn)在容深出事,言錚關(guān)心則亂,不知道會干出什么沒頭腦的事來。“我在路上,去束家。”言錚因為束無修綁架他大哥就遷怒上了束家,提到束字就咬牙切齒。他嘴上說去了解情況,實際上要是束家拿不出束無修的頭發(fā),他就打算大鬧一場。席航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好,頓了一下才說道:“如果你想盡快找到容深就別輕舉妄動,這個時候和束家鬧僵對誰都不好?!?/br>他說話一針見血,言錚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頓時就蔫了。低頭撅了撅嘴,他承認(rèn)席航說的非常有道理,可道理誰都懂,他還是生氣嘛!該死的束無修?。?!“你在束家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到。”席航口氣嚴(yán)厲,斬釘截鐵,絲毫不容人辯駁。……嗯,言錚半響才不甘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席航隔著電話都能想象得到他那蔫頭耷腦的模樣。“聽話,我會幫你?!彼y得語氣溫柔的哄人。言錚也知道自己那樣做是無理取鬧,失去的理智被席航找回來大半,怏怏的道:“那你快點兒來?!?/br>廉貞將兩人的話聽完,尤其是言錚最后那句話帶著明顯撒嬌耍賴的意味,他心里越發(fā)的忌憚席航。這人就是一個超大號的電燈泡,大搖大擺的橫在他和媳婦中間,頭頂上頂著兩個斗大的字:情敵!??!真是讓人不爽!廉貞知道這個時候吃飛醋是相當(dāng)不明智的舉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