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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媳婦暈倒之后就忙把人帶了回來,送上樓之后就蔫蔫的回到自己房間,這才手足無措的一五一十的和小玉說了事情經過。小玉正喝茶,聽到他現(xiàn)出原形去表白,氣得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漂亮的臉都扭曲了。蠢貨啊!他怎么教出這么一個蠢貨來?小玉撕心裂肺,很想仰天咆哮。茶也喝不下去了,廉貞惹出這么大一個禍來,要怎么補救?他原地轉了兩圈,決定不能坐以待斃。耳提面命的警告領主大人一會不許亂說話,要全部聽他的。不然就把他踹回家!言錚好端端的怎么會暈過去?多半是被他嚇的。都說了要循序漸進,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早就告訴你了不要急!”小玉一臉恨鐵不成鋼,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在他額頭上。領主大人還很委屈,他還一個字沒說呢!媳婦就暈了。所以,兩人摸不準言錚是怎么回事,就打著以不變應萬變的主意上門來了。聽見這么問,領主大人只好裝聾作啞,垂頭喪氣的拿眼睛偷偷瞄過去,媳婦臉色很不好,眼神里驚慌失措的樣子著實嚇到他了,怎么會這樣呢?他到底在怕什么?“看見什么了?”房間里誰都不說話,良久,容深才出聲問道。言錚一捂額頭倒在容深懷里,喃喃自語,“那絕不是幻覺,那絕對是一只狼,我好像在哪里見過?!?/br>領主大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見過啊!小時候就見過呀!就知道媳婦不會忘了他!小玉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樣子,立馬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以不變應萬變??!狼???容深馬上就明白弟弟這是怎么回事了。他苦笑著搖搖頭,然后解釋道:“兩位不用擔心,你們不知道,言言他有個毛病,怕狼狗,這還是他小時候落下的毛病,讓你們見笑了?!?/br>怕狼狗?卡啦,領主大人臉上的表情直接就裂了。“怎么回事啊?”小玉強忍著滿臉驚詫問道。容深就將言錚小時候失蹤的事說了一遍,小玉聽完哭笑不得,真是,這可真是因果報應啊!他似笑非笑的掃了廉貞一眼,怎么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廉貞則是整個人都石化了。特別想跑到山巔上對月長嚎排解下心頭郁悶什么的!小玉一看言錚根本就不知道那頭襲擊他的狼是領主大人,于是就放下心來一身輕松的看領主大人笑話。不是他這個當老師的不厚道,實在是這個學生太難搞了,不讓他吃一些苦頭他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哼唧!言錚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還了陽,能吃能喝能睡,大早上起來就連吃了會仙樓兩屜小籠包,還有些意猶未盡,要叫第三屜,聲稱要彌補一下昨天被嚇死的腦細胞。最后還是容深怕他撐著,堅決的制止了他。曹文淵付的報酬很豐厚,這些年言錚也攢了不少錢,除了吃穿,兄弟倆幾乎沒有什么其他大的開銷。所有錢都被言錚存了起來,留著以后給容深治眼睛。容深在言家遭逢大難時失明,當時才五歲,這么多年言錚不斷求醫(yī)問藥,大醫(yī)院一間沒落下,民間名醫(yī)也拜訪了不少,可沒有一個人能說明容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眼睛是健康的,角膜虹膜視網膜,全都正常運行,可就是看不見東西。根據容深自己的說法,當時就覺得眼前像是被罩了一塊黑布,密不透風。一次次的失望,讓言錚不敢隨意的提起治療眼睛的事,因為每一次提起希望都會被更大的失望打擊,他嘴上雖然不說了,但是心里一直記掛著這件事。吃飽喝足休息的差不多了,言錚打開電腦上網給自己訂了去蘇州的火車票,至于廉貞,言錚沒理他。在曹家莫名其妙的消失,回來之后一個字都沒解釋。要不是自己急著回去找他能被狼撲嗎?還嚇暈過去了?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生在蘇杭,葬在北邙。蘇州自古就是物華天寶,人杰地靈。不過他這次要去的是蘇州鄉(xiāng)下的一個小縣城,在蘇州市不過只停留一天而已,還是為了見曹文淵那位收藏家朋友。此前曹文淵已經將那幅發(fā)繡托運到蘇州,他就是去那位收藏家那里取那幅發(fā)繡。這一來一去要一周不止,不算在路上的兩天時間,最起碼要在那里逗留三天,如果事情不順利,可能會拖得更久。臨出門之前,言錚一一安排好了容深的衣食住行,甚至還給席航打電話,要他有時間就過來幫忙看看。至于家里那對房客,呵呵,完全指望不上。他原本也沒想指望,兩個人沒有一個靠譜的,小玉只會睡覺,因為白天太陽太曬,他基本上已經過上了晝伏夜出的生活。而廉貞……言錚簡直不想多做評價,只會纏著他。就這樣的人絕對娶不到老婆!火車是晚上的九點多發(fā)車,在仿古一條街去火車站坐地鐵也就四十分鐘。言錚吃過晚飯又在容深身邊膩歪一會兒,才拿著行李出門。他帶的東西不多,除了隨身腰包就只有一個行李箱。還是去年在商場抽獎中的,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非常少女。那小號粉紅色halokettle旅行箱在石板路上發(fā)出轱轆轱轆的聲音,言錚聽著鬧心,索性直接拎了起來。里面只有兩套換洗衣服,其它都是他要用的東西。攔了一輛出租車到最近的地鐵站,十分順利的到了火車站并且安全的上了車。靈舟到蘇州坐火車要□□個小時,言錚沒刷到臥鋪只好買了硬座。車上人不少,過道上甚至還站了幾個。到處都鬧哄哄的,門口一桌打牌的,聲音吵嚷的像是進了賭場。隔壁有個年輕mama正在哄孩子,那小孩看上去不大,也就兩三歲,哭個不停。這么鬧的環(huán)境依然有人靠在座位在呼呼大睡,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臭腳丫子混合著濃烈的老壇酸菜面的味道。火車勻速行駛,言錚左看右看,整個車廂都找遍了,甚至連衛(wèi)生間都沒落下,確實沒看到廉貞的影子。他心里隱隱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tài)。沒有他礙手礙腳更好!而此時,貨車車廂里,一個人影敏捷的從門口攀上車頂,迎著風仔細的辨別著那熟悉的味道……確認了位置之后,那人手腳并用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