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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麻煩你先回去嗎?”“啊?哦?!毕钠てけ緛磉€在猶豫,見陸年對自己點點頭,想想人類跟他們之間的力量對比,還是下了車。車?yán)镏皇j懩旮B正,空氣靜了好一會兒,連正才開了口:“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劇組了。”“嗯嗯。”戲都?xì)⑶嗔?,自然沒有進(jìn)組的必要了。見陸年一副“我知道啊”、“這沒什么”的表情,連正沒來由有些氣悶:“你很開心?”“對??!”陸年笑著回答道,“這是我第一次拍戲,沒想到會這么順利。謝謝連哥這些天來對我的照顧,我學(xué)到了很多呢!”陸年真誠的不能再真誠,連正越發(fā)覺得有氣結(jié)。他想了想,最后只來了句:“回去早點休息?!?/br>“好的,謝謝連哥送我回來,路上注意安全哈?!标懩贻p松道了再見,一開車門就看到了等在不遠(yuǎn)處的夏皮皮,以及站在他身邊的朱燁,臉上一喜,“燁哥你怎么在這兒?”看著陸年屁顛屁顛跑到了朱燁面前,兩人笑著不知在說什么,看著默契十足的樣子。連正心里越發(fā)堵的慌——原來陸年跟朱燁所謂的關(guān)系好不只是炒作嗎?汽車甩尾,快速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朱燁貌似無意看了一眼消失不見的汽車,回過神看著陸年就笑:“朋友那邊新上了一些皮皮蝦,我覺得挺好吃的,就帶了兩箱給你吃?!?/br>嗤......陸年下意識就去看夏皮皮,果不其然,對方一臉的有苦難言。朱燁跟陸年聊了沒幾句,就忙著去趕通告了。只是為了送兩箱皮皮蝦,有必要特意跑一趟嗎?“什么送皮皮蝦,不過是特地跑來看你一眼罷了?!倍厒鱽硐钠てさ睦首x式回答,陸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嘟噥出了聲。那兩箱皮皮蝦被搬進(jìn)了別墅,打開快來看,各個帶籽,各個鮮活。皮皮蝦在海里,攻擊里還是蠻強(qiáng)的。身為章魚,縱然有八只腳,吃皮皮蝦的次數(shù)也不是很多。陸年對于一切海鮮都感興趣,只是礙于夏皮皮在場,不好表現(xiàn)的太明顯。卻沒想到,夏皮皮倒是很大方,說已經(jīng)習(xí)慣見同類被端上餐桌了。夏皮皮不介意,陸年跟老章自然沒有浪費食材的道理。海鮮海鮮,永遠(yuǎn)是趁鮮吃才最好吃。兩人鉆進(jìn)廚房,做過廚師的老章主廚,陸年打下手。一部分皮皮蝦清蒸,另一部分做了椒鹽,還有一些做了油潑,可謂是“一蝦三吃”。煮熟的皮皮蝦外殼變紅變硬,但是撥開外殼,rou質(zhì)肥美鮮嫩。清蒸的蘸點加了醋跟芥末的調(diào)料,再入口,又辣又香,鮮的想不行。紅紅的皮皮蝦,金燦燦的籽,怎么吃都不夠。就連夏皮皮,也加入了吃皮皮蝦的隊伍。魚吃魚,蝦吃蝦,很常見。陸年不僅自己吃,還拍了照片發(fā)了微博@了朱燁——@唱歌的陸先生V:皮皮蝦,別走了,快點住到我的肚子里!@朱燁V謝謝燁哥送的皮皮蝦,超級超吃哦o((≧▽≦o)【圖片】粉絲們紛紛喊著老公深夜發(fā)糖還放毒,簡直太過分!這晚,陸年很開心的上了床。可是,也是在這晚,陸年做了一個噩夢。第26章迷天空暗沉,氣壓極低。路面上坑坑洼洼,到處都有積水。陸年一邊想著不能踩到水,一邊躲避著水坑繼續(xù)前行。理智告訴他,這個地方不對勁應(yīng)該盡快抽身離開。然而冥冥當(dāng)中有種神秘力量牽引著他前行,那無盡的黑暗里,有著對他極重要的東西。陸年走啊走,眼見天色越來越晚。正猶豫著要不要原路折回去,耳畔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陸年......”陸年四下張望,那聲音由遠(yuǎn)及近,再想起來,就像有人站在他身后說話一般。陸年猛地回頭,就見旭東浮在海面,他的尾巴金光閃閃,熠熠生輝,漂亮極了。不等陸年說話,旭東就開口唱起了歌。那如天籟般動聽的聲音,是鮫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陸聽著旭東的歌,驚喜開了口:“東哥,你的尾巴跟嗓子都好了呀......”話音未落,陸年就感覺到了哪里不對——什么叫都好了啊,以前壞過嗎?就這么想著,旭東先前展示自己殘破尾巴的畫面徒然出現(xiàn)在陸年腦海里。陸年再抬頭,眼前已經(jīng)換了一副畫面。湛藍(lán)色的海面消失不見,有的是峭壁懸崖,雄鷹飛過,更顯危險粗獷。低頭,腳下是無邊懸崖,腳一動,崖邊的石子就唰唰往下落,再也不見蹤跡。陸年正要往后退,抬頭,就見一個鮫人兩手綁在一起,被吊在懸崖峭壁之上。那個鮫人渾身是血,尾巴殘破不堪,魚尾之上,是一道又一道傷口,深可見骨。那人長發(fā)濕漉漉的遮住臉,垂著頭,不知是死是活。他一動不動,只有風(fēng)來的時候,才會被風(fēng)吹著,撞在崖壁上。旁邊的禿鷲盤旋,只要死亡降臨,它們隨時都可以去啄食鮫人裹腹。陸年著急的不行,想上前,可是中間隔著萬丈溝壑,他一動,腳邊的石子就紛紛往下掉,根本過不去。就在陸年一籌莫展的時候,更讓人絕望的是,因為長時間的磨損,吊住鮫人的繩子一點一點在崩壞。眼看只剩一絲一縷,那個鮫人忽然抬起了頭。他的臉上斑斑駁駁,全是傷痕,根本看不出來是誰。可是陸年不知道為什么,張嘴就喊了一聲東哥。旭東深深看了陸年,眼里無盡哀傷。陸年正想著能不能繞過去,那條風(fēng)化磨損嚴(yán)重的繩子不堪重負(fù),忽然斷裂開來。陸年眼睜睜看著旭東掉下了懸崖,撕心裂肺喊著:“東哥......”“東哥!”陸年猛地坐起身來,此時窗外已經(jīng)透白。他心臟蹦蹦跳著,背后全被冷汗浸濕。揪著被子,過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做夢。平白無故的,怎么會做這種夢呢?陸年掀開被子下了床,拖鞋都顧不上穿,蹬蹬上了樓。走到旭東門前沒怎么猶豫,抬手哐哐敲了門。就在陸年想著要不要直接破門沖進(jìn)去的時候,門從里面開了。旭東睡眼朦朧,靠在門上打著哈欠:“大半夜不睡覺發(fā)什么神經(jīng)?!?/br>見到他人完好無損,陸年的心才放了回去,鼻子一酸忍不住嘟噥:“東哥我做噩夢了!我夢見......”“噓!”旭東抬手按在了陸年嘴唇上,半真半假說道,“惡夢要深埋在心底,太陽一出來就忘記,那樣就不會發(fā)生了?!?/br>“真的嗎?”陸年半信半疑,聽到不會發(fā)生,立刻捂住嘴巴,含糊不清嘟噥道,“那我不說了,東哥你好好休息,待會見。”重新躺回到床上的陸年用薄被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想睡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一閉眼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