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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站在遠處,一雙深邃又明亮的琥珀眼盯著她,但被微微上卷的長睫毛遮住了情緒。 “hi,你們好啊?!?/br> 一道磁性的聲音飄了過來。 梁臨漳宣告主權(quán)式的攬住姜歡的肩:“是小宋總啊,坐。” 兩個人曾經(jīng)搶過一個主顧。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輕輕問。 梁臨漳沉聲道:“結(jié)婚了,是認證的合法夫妻?!?/br> “哦?!彼f。 這一句哦,千回百轉(zhuǎn),萬種情緒。 “我知道,”梁臨漳一雙犀利盯著他道,“我知道你們差點結(jié)婚,但是小宋總,現(xiàn)在我們兩個才是合法的夫妻關(guān)系?!?/br> 宋起不自禁笑了:“她連這個都和你說?” “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姜歡補充。 梁臨漳低頭看她,“是啊,我們彼此相愛相知?!?/br> 宋起掃了兩人一眼,見到兩個人都帶著相同的項鏈,幾乎是黏在一起的身軀,還有梁臨漳手上的龍蝦和姜歡嘴邊些許的油漬,瞬間不想再心系其他了。 姜歡故意問:“宋起哥,你也在這里吃飯啊,你有沒有帶新女朋友來???” “在后面?!彼S處往后面一指。 可是,這個位置又哪里能看到呢? 姜歡一笑:“祝你們生活的開心、幸福哦?!?/br> 宋起闔目,下一秒也笑道:“你也是?!?/br> 他真想不到,原來她這么折磨他,僅僅是因為眼光差! 真是爹媽生出來個沒長眼的叉燒。 他心緒不寧地離去了。 姜歡轉(zhuǎn)過臉,“來,學長,我給你喂蝦吧?!?/br> 她開心地回到位置,近乎是笑著來剝龍蝦的外面堅硬的殼。他一定覺得很不高興吧,在他眼里,梁臨漳能比他好多少?甚至于他而言,梁臨漳就是不能放在眼里的廢蟲。 她慢條斯理地剝下龍蝦最后一層外衣,送到梁臨漳的嘴里。 不出意外,就算宋起再不喜歡她,也要因異性的不甘而開始搶奪她了吧? 和謝因大同小異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到時候梁臨漳和宋起一起徹底拿下,我也開心去追隔壁女配了。 ☆、大相庭徑 兩個人像是百玩不厭的小孩, 玩著喂龍蝦這款簡單的游戲。 梁臨漳看著她, 百般柔情。 姜歡忽然膩歪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她撇開臉,直接去了洗手間。 洗了會兒手,她惆悵若失地看著不停流的水, 眸色晦澀,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歡想, 她可能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還是留給了江飛才吧。 這一份遠逝的愛意, 換成了了愈來愈濃烈的苦澀纏繞住了她的心。 但她,不會去再深深招惹這個給她靈魂都帶來傷痛的人。 而是希望兩個人都能好好的生活, 遠離彼此。 她整理了一下著裝,準備踏出去了。 不料,男人早已聰明的站在洗手間與外面餐廳隔開的墻壁上,抽煙等著她了。他的眸色在煙霧繚繞中, 顯得多了幾絲神秘。 他輕笑:“走啊, 出去說?!?/br> 姜歡點頭, 他們一前一后的到了天臺上。 天臺還挺冷的, 夏風微涼,宋起就把外套披在她肩上了。 她看向他:“有什么你就說吧?!?/br> 宋起側(cè)身抱住她, 黑色的短發(fā)毛茸茸的蹭著她的臉, 噴向耳邊帶著煙味的氣息纏綿:“姜歡,你知不知道港城的擬結(jié)婚證書,是可以撤銷的?” “你把我的撤銷了?”她一驚。 她面頰微紅, 神情慌亂,倒是把他逗笑了。 “沒有,我們再資本主義也沒到這個程度?!彼鞈俚拿錆M膠原蛋白的臉,“畢竟要上網(wǎng)私人注銷的嘛,要不,你和我結(jié)婚算了?” 她挑眉:“你父母不介意?” “我父母就沒管過我,他們心里只有我jiejie?!彼麩┰甑膴A了根煙,“到底結(jié)不結(jié)?給個準話?!?/br> 宋起拿著昂貴的打火機,在黑夜里點了幾次都沒點著,微弱的火光在被高樓點綴的深夜中顯得不足一提。 她笑:“你說這個干什么?宋起,說著玩就算了,你家庭怎么可能讓你真娶我???別提了,咱們玩玩就行了,你不會真喜歡上我了吧?” 姜歡睜著大眼睛看他,她本以為他會笑嘻嘻的,繼續(xù)打趣幾句。 宋起冷漠的掃她一眼,剛點著的煙就按在墻上滅了,隨手丟在地上。他一聲不吭,直接提腿便走人了,沒幾秒,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她在原地看著他,把身上殘留著他余溫的外套也扔了,她踩著已經(jīng)熄滅的煙頭,居然在深夜中笑出了聲。 到是和她想的不一樣。 玩樂慣了的大少爺,應該不把她的小伎倆放眼里。 她早該想到的。 回到座位后,姜歡的耳尖被風吹的驟紅。 梁臨漳關(guān)懷的看著她:“你沒事吧?!?/br> “頭有點暈,去天臺吹了下風?!彼龖脩玫?,“老公,我想回去休息了?!?/br> “你肯定是紅酒喝多了?!彼陆Y(jié)論。 他看向桌上,上面的東西也吃的七七八八的了,而姜歡是一直的食欲不高。梁臨漳沒在多想,直截了當?shù)牟潦直ё∷?,他們拋棄了桌上的美食,回酒店了?/br> 看著電梯跳躍不停的數(shù)字,姜歡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陸源道,“姜歡,你的新戲被取消了?!?/br> 姜歡不意外:“哦?!?/br> “你得罪了人,他們都告訴我?!彼龂@氣,“你以前都是人人夸的新秀啊,最近是怎么了,又是推遲戲,又是休息在玩,我想找熱搜你都沒法上?!?/br> 她只是笑,恐怕要是上熱搜,這是個吃瓜群眾都嘆為觀止的大瓜。 “我知道了,其實那部戲取消也好,我們演別的吧。”姜歡道。“幫我和他們劇組道個歉,我銀行里轉(zhuǎn)賬些錢,讓投資方消消氣,就說我也不是故意的?!?/br> 那部戲都糊得不行了。 陸源:“我的重點不是這個,你有好多戲都沒了……我的重點是你到底得罪了誰。” “不知道,那你就換一部戲吧,三個月后開拍的就很不錯啊,這個總有吧?!彼稽c也不擔心,“總之,你放寬心,好好去外面玩一下、歇一下?!?/br> 等她掛了電話,梁臨漳才問她:“怎么了?” “我可能得罪誰了,他把我的戲撤了?!苯獨g捂住臉,“明明合同都簽了?!?/br> 他皺著眉:“拍戲要花多少錢?” “差不多幾百萬應該是有?!彼屑毸伎?。 “這不簡單?”梁臨漳覺得好笑,“直接辦一個傳媒公司不就行了?” 上輩子,江飛才也給她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