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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話筒關掉。 全校的人懵逼地看向那個人,只見宋眠站在臺上,輕輕把話筒一關。 她身形纖瘦,長發(fā)披在身后,混血的臉龐在陽光下美得不可思議,像精靈一樣。 “哇……”舉著手機拍的同學發(fā)出驚嘆聲。 “別吵了。”宋眠輕輕說道。 “可,可是她污蔑你……”江盼雁委屈極了。 “沒用的?!?/br> 宋眠話音剛落,cao場上響起了驚呼聲,“宋正雅暈倒了!” 沈述巍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橫抱起宋正雅,同時用危險的眼神瞪著宋眠。 ☆、任務一 坐在教務處外等候,宋眠懷疑江盼雁是敵方派來的臥底,再給她拉了一波仇恨值。 沈述巍看樣子是恨死她了,一定把賬都算在她頭上。 她得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事。 這時,有急匆匆的腳步聲過來,宋文山一聽到宋正雅暈倒了,他神色焦急地趕到學校。 他在門口看到宋眠,眼睛瞪大,手指著她,怒道:“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狗崽子!是不是你害正雅暈倒的!” 宋眠奇怪地看著這個中年人,“大叔,你罵誰是狗崽子?” “好啊你,現(xiàn)在裝不認識了!”宋文山露出諷刺的笑容,“虧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養(yǎng)條狗都比你忠心!” 聽到外面有吵鬧聲,教務處的門開了,校長和教務主任都趕了出來,他們用一種息事寧人的語氣說道:“宋先生,冷靜點,冷靜點。” “我怎么冷靜!我女兒呢!”宋文山喊道。 原來他就是宋文山啊,宋眠看他一副愛女心切的模樣,要是不知情的人在場,只怕以為他是個慈父。 “您放心,宋正雅送去醫(yī)務室了,醫(yī)生說她沒什么事情?!毙iL勸說道。 宋文山冷冷地盯著宋眠,“是不是她搞的鬼?你們快把這個狗崽子開除!” “不,不是宋眠同學。”校長勸宋文山坐下,好好說話,不要發(fā)火。 “不是她?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要給我個說法!”宋文山氣憤不已。 “是,是,校方一定給您個說法?!?/br> 好不容易勸他坐下,校長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做早cao時,這位同學聲稱宋正雅就昨晚的事情污蔑宋眠,給宋眠造成了困擾,她氣不過,便在大庭廣眾下對峙。” “我女兒給這個狗崽子造成困擾?”宋文山嗤笑出聲,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說話怎么那么難聽,宋眠以前也是你女兒??!”江盼雁忿忿不平道。 她看見宋眠面無表情的模樣,為她感到氣憤。 “這個胖子是誰?你把正雅氣到暈倒,給我等著,你爸媽在哪里工作,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把他們的工作搞掉。”宋文山怒極反笑。 “別別別這樣?!毙iL開始調解。 江盼雁被恐嚇了下,她膽怯起來,嘀咕道:“怪不得宋正雅是個撒謊成性的白蓮花,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br> “你說什么!”宋文山揚起手,要去打江盼雁。 他手伸到一半,被宋眠拉住了。 宋文山氣道:“你長本事了?你用著誰的錢?就算正雅罵你,打你,你也得受著?!?/br> “呵?!彼蚊邿o語地笑了下,“大叔,你搞笑呢?!?/br> 這是古代呢,宋正雅是小姐,然后她是個丫鬟,丫鬟給小姐出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你說什么你!”宋文山睜大眼睛,要扇她巴掌。 被校長和教務主任攔住了,“您別這樣,打孩子不行的,況且她也沒犯錯?!?/br> “她沒犯錯?最大的錯誤就是她!”宋文山極其厭惡地瞪著宋眠,“要不是她,我女兒怎么到現(xiàn)在才和我團聚,都是她的錯!” “神經(jīng)病?!彼蚊邿o語地搖搖頭。 宋文山眼睛有紅血絲爆出,他惱怒到了極致,想要揍宋眠。 “喂,宋文山,要是事情再鬧大,宋正雅的出身就要被網(wǎng)友扒皮扒出來了,她是個私生女,以及是強bao后的產(chǎn)物,這件事傳出來的話,誰更不能做人啊?!彼蚊呃潇o道。 她神情淡定,像是把一切都沒放在眼里。 江盼雁驚訝極了,她震驚地捂著嘴巴,第一次見識到了宋眠的厲害之處。 宋文山瘋了般,惡狠狠地瞪著宋眠,“你敢,要是你讓正雅痛苦,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恩恩,我聽著呢?!彼蚊邭舛ㄉ耖e,她從制服上衣拿出手機,把剛才那段視頻再次放了一遍。 宋文山警惕地瞪著她,“你想干什么?” “這段視頻是證據(jù)啊,我放在了我的郵箱里,設置自動發(fā)送的時間,要是我出了事情,無法修改發(fā)送時間,這段視頻就會傳到各大新聞媒體,我的社交賬號,海外賬號等等?!?/br> 宋眠飛快地設置好了郵件,揚起唇角笑笑,“沒辦法,誰叫我無依無靠,只是個孤女,這不是怕你們弄死我嗎?” “你你你——”宋文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江盼雁也是,她第一次覺得宋眠太酷了吧。 “宋正雅昨天說我身邊沒一個人,怪不得我的父母要把我扔掉,我要她向我道歉?!?/br> 宋文山神色猙獰,“她憑什么道歉?” 宋眠揚起下巴,眼神冰冷,“還有你,向我道歉,你剛才罵了我?guī)茁暪丰套?,這件事沒完?!?/br> 反正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裝咸魚也沒用,沈述巍一定把她記恨上了,要是真走到原書中的結局,不如現(xiàn)在就魚死網(wǎng)破,有什么好慫的。 “誰聽見了?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是正雅說的,我更懷疑你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欺負正雅。”宋文山指著宋眠,惡狠狠道。 “我聽到了,我做人證?!苯窝氵@時站了出來。 “你算什么東西!你們就是一伙的,小小年紀不學好,欺負我們正雅?!彼挝纳脚?。 “我聽到了?!苯虅仗庨T口有個輕快的男聲出現(xiàn)。 李謙正色道:“昨晚我下樓梯,聽到了她們的談話,是宋正雅先來挑釁的,宋眠從頭到尾都沒反駁?!?/br> “她已經(jīng)忍到這個地步了,你們?yōu)槭裁匆扑???/br> 宋文山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她忍什么了她!一定是她在撒謊?!?/br> “學校走廊有監(jiān)控,我們去監(jiān)控室看看?!崩钪t說道。 “對,監(jiān)控,有監(jiān)控?!毙iL和教導主任連連點頭。 “看就看,看我不戳穿你這個撒謊精的話!”宋文山狠毒地瞪著宋眠。 到了學校監(jiān)控室,調出監(jiān)控后,宋眠拿出手機把畫面都露了下來,她看著宋文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低聲道:“不可能的,正雅怎么可能說這樣的話,他不會的。” “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