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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對他笑。謝安歌的腦回路還在思考林修這句話的含義時。林修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大力把他推到身后的墻上。謝安歌瞪大了眼睛,看到林修越來越近的臉,他的眉頭是皺著的。唇上重重的觸感,讓謝安歌的腦袋在一瞬間空了,這是在做什么……他想著。但林修的肆虐才剛剛開始,他瘋狂的吮吸著謝安歌的唇,血腥味在舌尖擴散開來,他伸出舌頭在傷口上舔舐,然后用牙齒再在上面重重的咬上一口。謝安歌疼得掙扎,但六個小時的練習讓本就脫力的他毫無反抗之力。氧氣一點一點的從胸肺中抽出,謝安歌漲紅了臉唇上已經(jīng)麻木,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從這樣的瘋狂中停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于在喘息中分開。謝安歌喘著氣,唇上依然帶著血跡。林修輕輕的舔去,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歉意,雖然他道歉了。“抱歉,我有些生氣?!?/br>謝安歌沒搭理他,他只是覺得頭疼。“明天請假吧?!绷中拚f道。“為什么?”謝安歌有些激動的坐起身。林修笑了笑,伸手在他腳踝上按了一把,謝安歌疼得直往回縮:“兩趟臺階來回,六個小時舞蹈練習,你是存心想以后待在家里讓我養(yǎng)著吧?!?/br>☆、第16章謝安歌是被林修抱回來的。腳踝腫的老高,似乎是下午練習的時候不慎扭傷的。再加上長期不運動,這幾天忽然的運動過量,有些肌rou痛,腳踝的痛覺倒是被忽視了。從舞蹈教室到新人宿舍算不上遠的一段距離,路上沒什么人,謝安歌安安靜靜的被抱著回來。中途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林修把謝安歌放到床上,去門衛(wèi)那借了醫(yī)藥箱過來。解下他的襪子,右腳腳踝紅腫發(fā)紫,看起來有點嚴重。撩起褲腳,膝蓋上都是青紫的痕跡。“所有的好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是什么意思?”謝安歌抬頭看著他,眼睛里模模糊糊的,沒有焦距。林修輕輕在他唇上吻了吻:“你說呢?”謝安歌低下頭,不再說話。林修脫下他的外套,毛衣,內(nèi)衣還是潮的。抱起謝安歌,走近浴室,把暖氣開到最大,脫掉了他的內(nèi)衣。謝安歌的皮膚很好,白皙的稚嫩的少年肌膚,在淡黃的燈光下有一種誘人的色澤。謝安歌垂著頭,咬著下唇,黑發(fā)從耳邊垂下,露出通紅的耳尖。林修把他放在浴缸邊緣上,拿下花灑,調(diào)好水溫。“你自己可以洗么,水別碰到右腳?!?/br>謝安個點點頭。林修關門出去,躺在自己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笑。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林修看到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轉了一圈半,一個半鐘了。他站起來,快步走到浴室門前,敲了幾下門,他忽然很后悔讓謝安歌這種時候一個人在浴室洗澡。浴室里水汽彌漫,墻上鏡子上,到處是冷卻凝結的水珠,厚厚的水汽布滿浴室,一滴冰冷的水滴從天花板上墜下,落在林修的臉頰上。謝安歌還在洗著,不斷的用泡沫擦拭著全身,右腳聽話的搭在浴缸邊緣上,沒有沾到熱水,但長時間的搓洗,身上的皮膚布滿了一塊塊的紅痕。“別洗了?!绷中拚f道。謝安歌抬頭來看著他,頭發(fā)濕漉漉的粘在臉上,睫毛黏在一起,眼眶發(fā)紅。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做錯事的小獸。他記住了所有的好都要付出代價這句話,他其實只是想把自己洗干凈。“對不起。”謝安歌說道,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林修撩起袖子,把謝安歌的手從他的皮膚上拿開,奪過花灑,小心的沖洗掉謝安歌身上殘留的泡沫。拿了一條浴巾,把他包起來,放到鏡子前的高凳上。拿了干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凈,找了件T恤,給他套上。然后開始處理右腳的傷。冷敷,消腫,上藥,綁繃帶。謝安歌面無表情的垂著眼看著他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他不知道要跟林修說什么,他欠了他很多錢,他現(xiàn)在依舊一分錢的收入都沒有,他還是還不上。林修站起來,伸手想揉揉他額上的發(fā),謝安歌下意識的躲開了。“有時間去看看?!绷中掭p聲說道,放了張紙條在謝安歌的床頭柜上,然后關門出去了。謝安歌抱著自己的膝蓋縮在角落里,他想起剛剛的那個吻,所有的好都要付出代價,所以,這是什么意思呢,我有好好盡力把自己洗干凈,然后他什么都沒做。謝安歌轉頭看著林修空了的床鋪,被子床單都鋪的整整齊齊的。一個小時后,林修沒有回來,他是真的離開了這里。謝安歌揪住自己的衣襟,總覺得有些害怕。“寶寶,寶寶還在他那里?!敝x安歌喃喃道,又用力的晃晃自己的腦袋,“不對,這樣不對。不要喜歡我,討厭我才是正確的,討厭我才是對的……”謝安歌像個精神病人似的不斷念著掀起被子,把自己塞到被窩里。林修開了自己的車回家。他很生氣,氣謝安歌,也氣他自己。很難得的,他靠在陽臺上,點了一根煙。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抽過煙了,他曾經(jīng)在醫(yī)院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想了很多,也順便把煙給戒了。謝安歌曲解了他的意思,從他怪異的表現(xiàn)來看,很顯然的,自己的表現(xiàn)與暗示,讓他以為,今天晚上他會對他做點什么。有些事情,因為記憶太深刻,所以無法抹去,變成了一個按鈕一樣的痕跡。因為觸碰到了,所以,按鈕的作用顯現(xiàn)了。親吻之前的暗示已經(jīng)足夠推測出他接下來會做什么。但是林修卻沒有停下來,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吻,足以讓謝安歌回到三年前,記憶最殘酷的時間。臟的,他很臟,因為他是臟的。“該道歉的,是我才對?!绷中捺?。謝安歌在這夜里不斷做著噩夢,重復著三年前的事情,以及三年前的結果。醒來時,凌晨5點45分,托美洲獅的福,這個噩夢,持續(xù)的時間,可以短一些。謝安歌轉頭看向那個空無一人的床位,視線緩緩轉到林修昨天留下的紙條上面。淮安街27號。謝安歌瞪大了眼睛,把那團紙揉成一團扔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他又撲下床,重新把它撿了回來。謝安歌急速的喘著氣,找出自己的手機,給林修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林修便接了起來。“你怎么知道的?”謝安歌開口便問道。林修的聲音是清醒的:“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回頭看看?!?/br>“關你什么事!就應該我欠了你的錢,還欠了你的情?!”謝安歌對著電話大聲吼道。“你的確欠了我的錢,情什么的,你可以當做沒有欠。”林修慢慢的說道,“其實沒什么,那只是一個地址,你想見的不想見的都不見得能見到。但是,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