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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這個世界風雨雷電都會失序,氣候變得不適宜人生存,瘟疫、兇獸橫行,人就像螻蟻一樣成百上千地死去,一切的機竅都在那座神女像之中?!?/br>涂明惠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起來:“大哥,在我的夢里,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夢怎么能當真呢?”韓衡和顏悅色看向涂明惠:“你覺得我們來這個世界,最后只是為了讓我們做個美夢,享受榮華富貴?”“有什么不可以?穿……”涂明惠看了一下郎東,郎東喝著茶,根本沒怎么聽他們說話,她道:“身份上的變化,不都是上帝的洗牌嗎?”“那為什么我們現(xiàn)在,都有奇怪的能力呢?”“胎投得好啊?!蓖棵骰蓦S口道,拿了塊點心吃,接著一手一個,像是不打算在郎東這自己人面前掩飾什么了。“你相信人有靈魂嗎?”涂明惠猶豫了一下。韓衡繼續(xù)道:“從前你不信,但現(xiàn)在信了對嗎?”涂明惠沒說話。她從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但既然都有相同的穿越過程,在心理上也造成了差不多的影響。韓衡很了解這種變化。“我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沒有免費的點心吃,自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穿……身份上的變化。”涂明惠幽幽嘆了口氣,真誠地望著韓衡,“我真的就想好好當個妃子給皇帝生個兒子從此衣食無憂登上人生巔峰,別無所求,大哥!給條活路吧!”面對涂明惠的異常,郎東已經(jīng)完全波瀾不興,好像什么怪事發(fā)生在韓衡身邊都很正常。“要是我夢里的事情是真的,最后這里會完全陷入黑暗,沒有陽光沒有空氣沒有水,變成一個完全不宜居的地方,別說你當妃子,就是當女皇,也沒活路?!?/br>“……”涂明惠認命地撩起裙子,一條胳膊撐在膝蓋上,托腮歪頭看韓衡:“好吧,我輸了,你要什么?”韓衡欣慰地拍拍她的肩:“革命需要你這樣有覺悟的人才?!?/br>“滾?!蓖棵骰轃o聊道:“他聽這么多沒事嗎?他聽我們說了這么奇怪的話怎么還是這個臉?哎,面癱大叔,你沒有什么問題嗎?”郎東手里拿著個精巧的鼻煙壺。“喜歡就送你了。”韓衡揚了揚頭,“他是個行走八方的神醫(yī),見過死人復生、男人生孩子,沒什么能讓他意外的。”“是嗎?”“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幫我攔著后宮這些女人,我不想跟她們斗?!?/br>涂明惠點頭:“你還要拯救世界嘛。”發(fā)出了一聲嗤笑。“現(xiàn)在你放心了?明帝喜不喜歡你是你和他的事情,跟我沒關系?!?/br>“那你喜不喜歡他?”涂明惠眨了眨眼。韓衡一臉菜色,“喜歡他我們就兩情相悅干柴烈火了,還有別人什么事兒啊?!睔w根結底現(xiàn)在他跟明帝還沒有修成正果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對君明焱沒有那種,怎么說呢,就是他了那種一眼定終身的感覺。韓衡自己也頭疼得不行,避免去想,想這個他還不如想拯救世界。作者有話要說: 涂家小女兒原來那個名字老是被口,上線會越來越多,老被口容易鎖,換了個字。第145章一四五跟涂明惠商量妥了,韓衡叫她先走,并且叮囑她暫時不要老往他這里跑。涂明惠走的時候把頭發(fā)朝背后漂亮地一甩,對韓衡拋了個媚眼,倚在門上:“怕什么?咱倆能有什么啊,咱倆可是一個陣營的?!苯又粋€飛吻過來,水蛇那樣款擺腰肢走了。韓衡回到矮案后面,接著吃他還沒吃完的那塊點心,把碟子朝郎東一推,點頭示意。郎東隨便拿了一塊。“什么時候大人跟明帝的妃子這么好了,你還喜歡女人?”韓衡被點心渣噎了一下,怒道:“我們是純潔的革命友誼沒看出來嗎?”聲音低下去,有些出神,“她跟我一個地方來的?!?/br>燈光、發(fā)布會、粉絲,夜晚的觥籌交錯,上了發(fā)條一樣緊湊的白天,唯一寂寞是深夜拍完戲回家路上,裴加最愛把頭靠在車窗上,眼睛使勁往上對著窗戶外面看街道上車水馬龍,搓著手等公交車的人們,紅燈闖了一半又退回去,爸媽牽著孩子的手,小孩一臉無所謂地踢蹬腳,把大人的手當成吊環(huán)拽著晃來晃去蹬腿。到了家以后要洗澡洗頭做面膜搓精華,忙完一頭栽在床上分分鐘深睡過去。那時候他連夢都很少做,被時間催著跑。“你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郎□□|然問。韓衡愣怔片刻,張張嘴,沒說出話來。“我?guī)煾盖帜镒佑袃蓚€故交,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br>韓衡干笑兩聲,“他們現(xiàn)在人呢?”“死了?!崩蓶|道,眼眸里流露出某種決心,“死在神女像腳下?!?/br>韓衡微微張大眼。“你不是想知道,當年神女像中,發(fā)生了什么嗎?”“你知道?”韓衡音調(diào)控制不住地提高。一看韓衡仿佛有點想過來揍他,郎東咽了咽口水,轉而又端起那副不說話的冰山臉。“我不揍你,我這么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就算給你兩拳也打不死人。”韓衡皮笑rou不笑地說,把郎東才拿起的點心拿過來狠狠咬了一口,點心渣子掉得到處都是。“你相信那個女的?”韓衡點頭,拿茶胡亂把點心沖下去,甜味給苦澀的茶水一對沖,滋味妙不可言。“別問了,我相信她。不過你不說給她聽也是對的,她膽子小,別嚇著她。嚇著了沒準就不想幫我忙了。”郎東道:“我?guī)煾改莾蓚€故友,一位是用蠱高手,一位是……”郎東表情微妙地扭曲了一下,“他很擅長在人身上動刀,給你做的這個……他叫手術,就是我?guī)煾笍乃抢飳W,后來又傳給我的?!?/br>怪不得這個郎東還會給人整容,原來是師出兩千多年的現(xiàn)代技術,韓衡兩眼放光地看著郎東,搔了搔下巴,“郎大叔,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啊,以前怎么不說?”“為什么要說?”郎東反問。韓衡咂咂嘴,“你繼續(xù),他們倆是上一次進入神女像的人當中的兩個?”“嗯,這兩個故友跟我?guī)煾甘窃诮鹚錾系?,師父年輕時常為了尋一些罕見的草藥去金水大山之中,他們兩個就是師父在山里撿到的,很巧的是,師父救了他們一命,是在一棵望天樹樹冠上,兩個人被樹冠頂在半空里,一個斷腿一個斷胳膊。把他們兩個醫(yī)好之后,他們與我?guī)煾附Y伴同行了一段時間,直至他二人找到……同一個地方來的人,師父就和他們分開了?!?/br>“那你怎么知道他們死在神女像里了?”“分開以后還有魚雁往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