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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情況不對,趙羽豐幾乎要被感動,但眼前這個情況,他除了恐慌還是恐慌。手腕太疼了,牙齒撕開的肌膚并不像刀刃割出來的一般光滑平整,也很難愈合,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流失卻無能為力。“不能浪費了”,付南又把嘴唇湊了過去,手上也沒停,隔著內(nèi)褲輕輕撫摸:“軟軟的?!?/br>鐵鏈被拉到極致,趙羽豐拼命想合攏雙腿,卻只是徒勞。付南掐住了他的腰:“真想用力侵犯你?!?/br>“別哭了”,付南舔干凈趙羽豐臉上的淚:“開玩笑的,我會等到你自愿的那一天。”擺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付南單手捂住趙羽豐的嘴唇接通:“喂,我在超市。”鄭鈞鋒著急,聲音也大:“快回來,豐哥不見了,賀相堯急得要死,非管我要人?!?/br>“是不是他們又鬧矛盾了?”“不是,這次沒吵,賀相堯非說人是在咱家不見的。”“我馬上回來,你別著急,那么大個活人,怎么可能不見?!?/br>掛斷電話,付南有些懊惱:“他反應還挺快。”“你把我放了,我就當今天這事兒沒發(fā)生過”,趙羽豐嘴唇哆嗦著,聲音也發(fā)著顫:“以后,你還是我弟弟?!?/br>“我不想做你弟弟”,付南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又擰了熱毛巾替他擦干凈臉上的淚痕:“我想做你男人?!?/br>“你以為能把我藏多久?賀相堯早晚會發(fā)現(xiàn)的,趁現(xiàn)在事情還沒發(fā)生到那一步……”“噓,別說了”,付南把手指探入趙羽豐口中,玩著那根舌頭:“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咱們就一起死好了?!?/br>手腕上的傷口還未凝固,趙羽豐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付南掖了掖被子,整理好衣服,俯下身,在趙羽豐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寶貝,我很快就會回來?!?/br>屋門迅速合上,趙羽豐沒看清外面是什么場景,他的目光轉(zhuǎn)投向室內(nèi)。家具應該全是新買的,有的塑料薄膜都還沒拆干凈,空氣里水汽很重,四周的水泥墻壁上有被水浸泡過的痕跡,室內(nèi)沒窗戶,他隱隱約約聽到了河水流過的聲音。趙羽豐猜測這應該是個靠近河邊的地下室,可這個猜測結果并沒有什么卵用。華麗的家具和簡陋的地下室非常不搭調(diào),趙羽豐想起了以前住在公司宿舍的時候,他和付南幾乎天天膩在一塊兒,兩人經(jīng)常一起說悄悄話。他說:“我以后要住大房子。”賀相堯的房子夠大,他的夢算是實現(xiàn)了。付南說:“我以后要給喜歡的人買最好的床?!?/br>公司宿舍的床是木頭的,那些木頭年頭太久,內(nèi)里早已經(jīng)被蛀空,他倆經(jīng)常睡著睡著就是轟隆一聲巨響,連人帶被一起垮到地上。就算這樣了,破木床也不能丟,丟了就沒地兒睡了,他們只得穿上衣服,拐去旁邊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撿些磚頭回來墊在破口下面,墊到最后木床已經(jīng)爛成了一節(jié)又一節(jié),床底下也塞滿了磚頭。從某個角度來講,付南的夢也實現(xiàn)了。手腳都被束縛住,趙羽豐無處可逃,他自暴自棄的躺著,盯著發(fā)霉的天花板,盯累了又改為盯著手腕上鎖鏈。鏈子是鐵鑄的,閃著冰冷的光,他動了動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處鏈子并未焊接住,兩個接口只是虛虛的連接在一起。他屏住呼吸,心臟狂跳。掙脫開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的解脫也變得容易起來,鏈子是綁在床柱上的,不用借助任何工具趙羽豐就輕而易舉的得到自由。他有些不敢相信,瘋狂的跑到門口,擰開門鎖,鎖開了,門卻沒開。趙羽豐稍微冷靜了一點,他就知道自己沒這么好運,看樣子門外應該還有一把掛鎖。他重新把門關上,頹然的走回去,坐到沙發(fā)上,聽著流水嘩嘩的響。門口響起了鑰匙碰撞的聲音,趙羽豐暗道倒霉,冷汗迅速浸出來,他拖著鏈子跑回床,重新把自己綁上去。越是著急,手上的動作越是慌亂,他不知道付南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逃跑之后會做出些什么,心中的恐懼更甚。門吱呀一聲打開。趙羽豐終于綁好,他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后背全濕了。付南提著食盒進來:“哥,餓了吧?!?/br>趙羽豐閉緊眼,裝睡,他害怕自己一說話就露餡。“睡著了?”付南疑惑的走到床邊,掀開被褥,抱著趙羽豐,輕聲道:“真是不乖?!?/br>“我發(fā)現(xiàn)了哦”,付南舔著趙羽豐耳垂:“床單蹭上灰塵了,鏈子也臟了?!?/br>第68章割腕趙羽豐如墜冰窖,付南慢條斯理的揭開食盒蓋子:“我給你帶了炸雞和燉牛rou回來?!?/br>“你想怎么辦?”趙羽豐開口說話才知道自己嗓子嘶啞得不像話,強烈的恐懼使他眼中盈滿了淚。“我能拿你怎么辦?”付南語氣里滿是無奈:“我舍不得你哭的,乖,吃飯了。”他主動幫趙羽豐解開鎖鏈,趙羽豐駭?shù)檬帜_發(fā)軟,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心思。弄臟的鎖鏈被扔到一邊,付南抱著趙羽豐喂他吃飯。趙羽豐坐如針氈,一口一口的吃進嘴里,卻忘記了往下咽。褐色的醬汁從他嘴角往外流,付南用手指沾了一點,含進嘴里:“也是香的?!?/br>“為什么不吞呢”,付南捏住他的兩頰:“不合胃口嗎?”“不好好吃飯可不行。”付南用手指的壓著趙羽豐嘴里的食物往里面推,未經(jīng)咀嚼食物壓迫著喉嚨,趙羽豐胃里泛起酸水,無法控制的嘔吐出來。空氣里多了一股酸腐的味道,付南看著自己衣服上那一灘食物殘渣有些苦惱:“這可難辦了?!?/br>趙羽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后縮:“我不是故意的?!?/br>“我知道”,付南摟住他的腰:“小心點,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對……對不起。”“不用說對不起,我怎么可能為這點小事生氣”,付南頓了頓:“但你不該逃跑的?!?/br>“吃飽了話,我們開始做正事了?!?/br>付南突然變了表情,拽著趙羽豐的頭發(fā)將他拖進浴室:“哥,我不想這樣的,但你總想著逃跑也是件麻煩事兒,記住今天的教訓,好嗎?”趙羽豐脊背上的皮rou被水泥地磨破,沙礫混著灰塵鉆進傷口里。付南擰開蓮蓬頭,對準了趙羽豐的臉沖刷:“乖,自己爬進浴缸,我怕再把你弄傷了?!?/br>趙羽豐不敢反抗,他手腳都軟得像面條,浴室又到處都是水,跌倒了兩次才爬進去。血水混著污水流進排水孔。熱水將傷口泡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