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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叫趙狗剩,我爸是鄉(xiāng)下人,沒文化,聽說賤名兒好養(yǎng)活,就給我取了個最賤的?!?/br>“趙狗剩,哈哈哈,真的?”“你猜”,趙羽豐眨眨眼:“走了,請你蒸桑拿?!?/br>“哎,到底真的假的?”“不告訴你。”蒸桑拿這種事兒被趙羽豐列為了有錢人的消費(fèi)活動之一,他以前天天掙扎在溫飽線上,要是月底能剩下錢吃頓rou就覺得日子很美了,哪里有錢弄這些,身材好完全是餓出來的,一天只有錢吃兩頓,兩頓都還吃不飽,換誰都瘦,不過現(xiàn)在有了男神的卡,嘿嘿嘿。但有錢人的日子也不好過,蒸久了趙羽豐感覺大腦有些缺氧,血液加速活動,胸口上破皮的地兒也有些疼。賀之揚(yáng)看著他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印兒自己也仿佛疼起來:“你別跟我哥了,我給你介紹個新工作?!?/br>趙羽豐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看見了小腿肚子上的牙印,呦呵,看來男神也不老實,還會趁他睡著了搞事情:“你別亂想,我逗你的,其實是上周出去玩的時候摔傷了。”賀之揚(yáng)這時候又機(jī)智起來:“摔能摔得出牙?。俊?/br>小朋友,你不笨嘛,這鍋看來男神是背定了,趙羽豐為他默哀一秒:“我喜歡你哥,真心的,不管他打不打我,我都要和他在一起?!?/br>賀之揚(yáng)用你沒救了的眼神看著趙羽豐:“算了,撐不下去就來找我,我的話,哥哥還是會聽。”“謝了啊”,趙羽豐湊過去:“別扣桑拿房的凳子啊,那么臟。”賀之揚(yáng)看著指甲縫里的褐色木屑不以為意:“怎么和我媽一個樣兒?!?/br>“我有個朋友是做醫(yī)生的,專門治療那種病,他上個月接待了一個女病人,那地方都長成金針菇的模樣兒了?!?/br>賀之揚(yáng)瞪大眼:“女的還長金針菇,那不成人妖了嗎?”“不是那種金針菇,是說她那地兒長了許多水泡兒和rou芽,看起來像金針菇的菇帽擠在一堆兒,那女人非常變態(tài),知道自己這種病治不好,每次就只拿點(diǎn)止疼片兒,然后改行做了那種生意報復(fù)社會?!?/br>“長成那樣兒誰下得去手啊?!?/br>“燈一關(guān)就看不見了唄,她收費(fèi)便宜,顧客還挺多,也不知道感染了多少人?!?/br>“還好我喜歡男人?!?/br>“我朋友還說那女人出門很喜歡穿短裙,但從不穿內(nèi)褲,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時候就直接往凳子上坐,要是有汗?jié)n啊,分泌物之類的蹭到凳子上,下一個坐的人可就慘了,你說她萬一也喜歡蒸桑拿?!?/br>賀之揚(yáng)臉色一白:“走,出去了,咱們?nèi)ス浣?,今天弄臟了你的衣服,我賠你一件。”“那感情好”,趙羽豐沒推辭,這小子手勁兒忒大,確實把他弄疼了,也該讓他出出血,長長記性。兩人一起去逛街買衣服,做指甲,吃宵夜,最后分別的時候已經(jīng)建立起了堅不可摧的革命性情意,賀之揚(yáng)也改口叫了趙羽豐嫂子。趙羽豐提著袋子哼著小曲兒回別墅,脫鞋,開燈,男神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賀相堯拍拍大腿,趙羽豐立馬丟了袋子跑過去撅嘴給了男神一個愛的親親:“我好想你啊?!?/br>“想我想得家都不回了?!?/br>男神你別這樣講話,要給別人留余地懂不?趙羽豐裝可憐:“表弟拉著我玩嘛,我也不想的?!?/br>“下次早點(diǎn)回來?!?/br>“知道了”,趙羽豐捂著胸口作妖:“哎呀,好疼?!?/br>賀相堯被他哄住,扒開衣服看:“哪兒疼?”“這兒”,趙羽豐笑嘻嘻:“下次輕點(diǎn),都弄破皮了,我疼了一天。”賀相堯臉紅,低頭抱住小模特就啃:“你乖一點(diǎn),別調(diào)皮。”趙羽豐嚴(yán)肅起來:“老板,我身上弄成這樣沒法兒拍照片了。”“我給他們說一聲,過幾天再拍。”趙羽豐湊到男神耳邊:“過幾天你就不喜歡吸了?”賀相堯:“……”這種事情還真沒辦法保證,愛好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能改的,新愛好剛開發(fā)出來,賀相堯興趣正濃厚:“那就別拍了,一個月再給你加十萬。”趙羽豐叼男神耳朵親:“老板,我愛你喲。”賀相堯回親小模特的耳朵,舌頭舔到一個yingying的小點(diǎn)兒,松開嘴,借著燈光看見是一個小耳洞:“什么時候打的?”“好久了,以前拍廣告打的。”說起來拍這廣告的時候趙羽豐還吃了不少虧,廣告商是個胖老頭,非常喜歡年輕小男孩,趙羽豐不肯從他,他就故意讓導(dǎo)演換場地,硬是從室內(nèi)游泳池?fù)Q成了室外泳池。零下三度,趙羽豐一共跳了十八次水,拍完回去就燒成了傻逼,腦門比熱水袋還燙,病了三月。也不知道那胖老頭現(xiàn)在混成什么樣兒,死沒死,趙羽豐不想去報復(fù),他對如今的生活很滿意,老天爺奪走那些不重要的東西,補(bǔ)償他一個男神,這買賣很劃算。“怎么沒帶耳釘?”“你要給我買嗎?”“明兒出去挑”,小模特長得耀眼,帶些亮晶晶的應(yīng)該會很好看,賀相堯喜歡漂亮的東西:“現(xiàn)在辦正事兒?!?/br>趙羽豐摸摸鳥頭:“他想我了?”“對”,賀相堯關(guān)好門窗,謹(jǐn)防再發(fā)生意外:“去把昨天那套換上?!?/br>咦,老板你很懂嘛,趙羽豐蹬蹬蹬跑上樓,換上黑紗衣,露著大白腿就下樓了,賀相堯心里那股小火苗被他撩成了大火:“快過來?!?/br>“你過來”,憑什么你叫我過去就過去,那多沒面子。賀相堯遷就他,邁開大長腿走過去,趙羽豐后退一步,有點(diǎn)害怕,他這人嘴上功夫厲害,一旦遇事兒就容易慫:“老板,我是rou做的,不是膠做的,你可悠著點(diǎn)兒。”“我知道”,賀相堯松開領(lǐng)帶,牽著小模特的手捆到樓梯欄桿上:“我會輕輕的?!?/br>男神說謊不是個好習(xí)慣你知道嗎?趙羽豐被男神的槍凸凸凸掃射了一整晚,大白饅頭被子彈打成了開花饅頭,里面的餡料多得直往外溢,白白的,嘗起來有點(diǎn)腥,不知道是不是保存太久過了保質(zhì)期。賀相堯解開小模特手腕上的領(lǐng)帶,把人抱上樓,清洗干凈,放進(jìn)被子里,神清氣爽的去上班,趙羽豐目光呆滯的躺在床上,男神口味太重了,嘿嘿嘿,仔細(xì)一想還挺帶勁兒。老板一走,趙羽豐也不裝暈了,撐著腰爬起床給小表弟發(fā)微信,附帶慘遭凌虐過后的若干圖片。賀之揚(yáng)立馬怒了:我哥怎么會是這種人!趙羽豐陷入日常黑男神的漩渦中不可自拔,一邊在心里默念對不起,一邊為自己的機(jī)智感到自豪:沒關(guān)系,我愛他。賀之揚(yáng)恨鐵不成鋼:清醒一點(diǎn),命重要還是愛情重要?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