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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神色一凝,神神秘秘的解開襯衫的兩顆扣,露出迷人的鎖骨,食指點著上面紋身,自豪地說:“瞧瞧這個,是小川給紋的,當(dāng)時他求我求得死去活來,我心軟就應(yīng)了。是不是很好看?”燕玨定睛一看,上面大刺刺的刻著一個“川”字。周圍的皮膚還有不少吻痕。他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頓了幾秒,一本正經(jīng)的沖夏炎修身后揮了揮手,淡定的說:“沈川,你來了。”夏炎修立馬慌了神,哆哆嗦嗦的接好扣子,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小川,哥哥……”身后空無一人,哪有什么沈川的影子。夏炎修氣笑了,看著神神氣氣的燕玨,咬咬牙:“小燕子,你行,現(xiàn)在飛上天了?!?/br>燕玨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一笑:“夏嬤嬤,以后請叫我主母,謝謝。”說完,揮揮手,器宇軒昂的走了。燕玨進來的時候,鐘寒正坐在辦公桌前簽公文。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鐘寒坐在那里,逆著光,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震懾人心的氣場,英俊的臉讓人只想跪下唱征服。他微微抬起頭,冷峻的表情在看到燕玨后一秒融化,笑意直達眼底,嘴角的彎度都帶著令人沉溺的溫柔。“你來了?!?/br>燕玨被迷得雙腿挪不開步,暗罵自己沒出息。他稍整理了下情緒,一步一步走過去,從后面俯下身環(huán)住男人,下巴蹭了蹭鐘寒的肩窩。“我想你?!?/br>這種撒嬌地口味是鐘寒最無法抗拒的,他輕輕地笑,在燕玨白凈的側(cè)臉用力的一吻:“怎么像長不大的孩子,這么纏人?!?/br>燕玨嘴貼在鐘寒的耳垂,左右搖晃著身子,動作幼稚得像三歲的孩子:“纏著自己的爸爸有什么不對,難道寒爺不喜歡?”“怎么會不喜歡?!辩姾呐拇笸龋骸白蟻??!?/br>燕玨沒什么矯情勁兒,熟練的坐上去,背靠在男人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牛挂粺?,就被人含進嘴里,細細的抿。“爸爸就喜歡寶寶這么纏人。”燕玨耳朵飚紅,心怦怦亂跳。他側(cè)著臉冷不丁地問:“你喜歡紋身嗎?”夏炎修那么大模大樣的向他秀恩愛多少讓他心里有點不平衡,而且在自己身上刻上心愛的人的名字確實很浪漫,很戳人心窩。鐘寒嗅著懷里人的體香,手臂收緊:“怎么想到了這個問題?!?/br>“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你不喜歡就算了?!?/br>鐘寒了然的輕笑:“是不是炎修向你顯擺他的紋身了?”燕玨咋舌:“你怎么知道,他也給你看了?”“他碰到熟人就會炫耀一番,不要理會他?!辩姾终茝难喃k的腰處向上游走,慢慢的滑到左心口:“比起紋在身上,我更希望我的名字能刻在你的心里,這樣比較實在?!闭f完,便隔著衣服精準(zhǔn)的捏住那顆rou粒,力道適中的搓。燕玨身體輕輕地一顫。他轉(zhuǎn)過頭去舔男人的下巴,抖著聲音說:“那里早就刻好你的名字了,早就屬于你一個人了……”情到深處,氣氛恰好。眼看嘴唇要觸碰上,房門不適宜的被敲響了。門外是沈川呆板地聲音:“寒爺,我可以進去嗎?”燕玨遺憾的嘖了一聲,他剛要從男人腿上起身,下一秒便靈光一現(xiàn)。他對上鐘寒疑惑的眼神,惑人的一笑,輕巧的鉆到寬大的辦公桌下。鐘寒無奈的摸摸他的頭頂,調(diào)整好坐姿,沉著聲道:“進?!?/br>沈川身體站得筆直,一板一眼的匯報,語氣無波無瀾。鐘寒十指交纏撐著下巴,表面看上去不動如山,其實并非如此。桌子下的小貓實在是不規(guī)矩,調(diào)皮的動手動腳。燕玨早就想這么做了,今天可算實現(xiàn)了。他跪在下面,雙手仔仔細細的摸著男人的小腿,然后一點一點的向上,逐漸向胯部中心靠攏。鐘寒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伸過來一只手,像逗貓一樣,搔刮他的下巴殼。燕玨享受的瞇了瞇眼,如果沒有旁人在他會舒服的哼出來。耳邊依舊是沈川平淡無奇的語調(diào),燕玨想了想還是小心地拉開鐘寒的褲鏈,緩緩地掏出那根又粗又長的rou棍。深色的性器剛接觸空氣就迅速脹起,啪地一聲打在燕玨的側(cè)臉上。匯報中的沈川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鏡。鐘寒上身靠在桌邊,面色毫無變化,沉著聲說:“繼續(xù)?!?/br>一個“繼續(xù)”,兩個人同時進行。沈川又開始了匯報,而燕玨也握住了那根粗大陽具。陽具的前端很大很飽滿,燕玨半闔著眼,探出殷紅的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效果很明顯。鐘寒腹部一緊,性器顫了顫。燕玨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無聲的笑了,雙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跪在中間,慢慢的舔起來。他舔得很認真,用舌苔去舔粗長的柱身,從頂端到底端,不錯過一絲一毫,把那處舔得滿是口水,濕淋淋的。鐘寒耐力頂級的好,一心二用。他這邊和沈川商議著計劃,那邊摸著燕玨的頸部溫柔的愛撫,兩不耽誤。燕玨嘗試著把男人的roubang一點點的吞進去,可那玩意尺碼終究是太大,他只能吃進去一半。接著用嘴唇裹住,頭部上下擺動。吸吮的聲音很小,基本被鐘寒和沈川的討論聲遮蓋住了。燕玨的動作很不熟練,他慢慢的變化著節(jié)奏,生怕牙齒磕到那個脆弱的地方。舌尖笨拙的在guitou上打圈,時不時地去頂上面的小口。正說著話,鐘寒眼底一沉,上身不自然的動了動。沈川好像看出了倪端,他剛準(zhǔn)備告退,誰料到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夏炎修。“小川你在這兒呢?我找了你半天?!?/br>沈川沒有出聲,默默地把胳膊從夏炎修懷里扯了出來,偷偷地移遠了一步。他還是不習(xí)慣在旁人面前和夏炎修太過親密。夏炎修不依不饒,繼續(xù)靠在沈川身上,歪著頭對鐘寒說:“寒爺,燕少呢?”燕玨的動作一滯,鐘寒察覺到馬上安撫似得摸了摸他的耳朵,面不改色地說:“燕玨累了,在屋里休息呢?!?/br>“哦!”夏炎修夸張地嘆了聲,眼神意義不明的掃了眼辦公桌:“原來主母在休息??!那好,我有些事要和寒爺說?!闭f著就要走過去。好在沈川是個明白事的人,不會和他瞎胡鬧,手疾眼快的握住夏炎修的手腕。“有什么事一會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