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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合適不過。燕玨心累的站在沈川旁邊,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聽他叨叨叨。事實(shí)證明,燕玨在賭博這個方面沒有一點(diǎn)天賦。一圈下來,身上的籌碼全部輸光光,兜兒比臉干凈。沈川眼神略帶嫌棄,但還是出聲安慰:“燕少,沒關(guān)系,寒爺很有錢。”燕玨眼角抽了抽,挺起塌下來的肩膀:“算了,不玩了,我還是去找寒爺吧。”沈川有點(diǎn)如釋負(fù)重地樣子,抬起右手:“燕少,這邊請?!?/br>地下二層要比一層清凈多了,裝飾也更加高端大氣些,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質(zhì)感很好,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他們沿著走廊一直向前,直至沒了路才轉(zhuǎn)彎,深處便是鐘寒所在的房間。金色的大門,門口立著兩個高大的門衛(wèi)。“川哥!”兩位打手異口同聲。燕玨的注意力本沒在門衛(wèi)身上,可是靠左側(cè)的那個人聲音太過耳熟,引得燕玨好奇的看了一眼。這一看便移不開了眼。沈川不著痕跡的皺眉:“燕少?”燕玨沒有管沈川,反倒是向那名男子跟前走了一大步,眼神死死地盯住那張臉,冷言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壯漢繃直身子,眼睛看著天花板,硬著頭皮回答:“沒有!今兒是我頭一次見燕少!”“呵……”燕玨嗤笑。他到死都不會記錯那張臉,那張將槍口對準(zhǔn)他額頭的臉。他之前就覺得那次綁架太過離奇,并且漏洞百出,先是在校門口劫持太過引人注目,后來又拋出人質(zhì)二選一這種問題,實(shí)屬怪異。只是當(dāng)時的情況,容不得他太過細(xì)想,直到今天見到這張臉,一切的不合理都變得合理起來。那次綁架幕后的主謀就是鐘寒!不愧是不做虧本買賣的生意人。不但從燕聞山那里要回了當(dāng)初買下自己撫養(yǎng)權(quán)所有的費(fèi)用,還徹底斷了他對生父的念想。這出戲演得真妙!燕玨都想拍手叫好。沈川看出了燕玨情緒的變化,就斷定下屬敗露了身份。他微微彎下身,小心翼翼地問:“燕少,您沒事吧?”燕玨粗魯?shù)哪艘话涯槨?/br>他雖然氣鐘寒設(shè)計欺騙他,但也感謝鐘寒讓他認(rèn)清燕聞山的為人。所以,算扯平了。燕玨理了理額前彎曲的劉海,揚(yáng)起下巴:“沒事,我們進(jìn)去吧?!?/br>屋里的氣氛有些緊張。牌桌的左端坐著鐘寒,另一端是位戴著金項鏈?zhǔn)嶂蟊愁^的中年男人,中間站著一位美女荷官。他們在玩梭哈。燕玨進(jìn)來的時候,荷官剛剛發(fā)完第三張牌。就目前的牌面來說,中年男子最大,除了底牌外,一張老K一張A。而鐘寒卻只有一張5一張9,至于底牌是什么,燕玨也不清楚。中年男人咧著嘴笑,摟著懷里的情婦,大力地親了一嘴,洋洋得意的說:“我加一千萬,鐘先生跟不跟。”鐘寒神情淡然:“陳先生說笑了,我跟。”“哈哈哈哈!爽快!發(fā)牌!”荷官開始發(fā)第四張牌,陳大佬很幸運(yùn)的又拿到了一張老K。燕玨緊張的吞了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鐘寒的第四張牌。荷官將紙牌慢慢翻開,是一張小4。燕玨心里咯噔一下。就目前的形勢看,陳大佬贏得幾率要比鐘寒大的多。拋開底牌不講,他一對老K,而鐘寒卻是些雜亂無序的牌,既成不了順子,也沒有對子。陳大佬又是仰頭一笑:“這回我加五千萬,鐘先生敢不敢跟?”鐘寒漫不經(jīng)心的晃著高腳杯,淡淡的牽起嘴角吐出兩個字:“我跟?!?/br>荷官開始發(fā)最后一張牌。陳大佬首先獲得牌。他拿起桌面上的明牌熟練的遮住第五張未公開牌,然后興致大好地顛顛情婦的屁股,油膩膩地說:“寶貝,來給我吹口仙氣?!?/br>情婦撒嬌的一笑,紅唇嘟起,輕輕地一吹。陳大佬滿足地感嘆了一聲,夸張地明牌——一張A。這回贏得幾率又大了,對A比對K還大,陳大佬氣焰更加囂張。鐘寒只是淡定的瞟了一眼,穩(wěn)如磐石。他故意學(xué)著陳大佬的油膩勁兒,也遮起牌,沖身后的燕玨招招手:“來,寶貝,你也幫我吹一下?!?/br>燕玨本來緊張的要命,手心不斷冒汗,鐘寒卻還有心思開玩笑。燕玨瞪了他一眼,沒有過去。鐘寒鍥而不舍:“快來吹一口,贏了給你買冰激凌。”燕玨拗不過他,只能頂著眾人的目光走到桌前。在鐘寒鼓勵的眼神下,硬著頭皮朝紙牌上吹了一口氣。“真乖?!辩姾異喝の兜拿嗣念^。故弄玄虛的事都做完了,輪到鐘寒明牌了。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慢慢的翻開牌。是一張5。與之前的5剛好湊成一對,雖然也是對子,卻完全沒有對方的雙A大。陳大佬提前興奮的拍桌子,指著臉色煞白的燕玨說:“鐘先生,你這寶貝的仙氣,可比不上我家的寶貝?。」?!”鐘寒沒理陳大佬的戲謔,喝了口紅酒,依舊泰然自若。陳大佬起了興,在即將翻開底牌之際,又一次加大了籌碼,繼續(xù)挑釁:“剩下的五千萬我都加了!”“好!我跟!另外……”鐘寒停頓了一下,眉目間全是狠戾:“陳先生我們不如玩點(diǎn)大的,光是玩錢沒意思,誰輸誰剁下一只手。如何?”這句話脫口后,陳大佬那邊的人均倒吸了一口涼氣,燕玨也震驚的看著鐘寒的側(cè)臉,覺得鐘寒太過自信了。陳大佬說不肝顫是假話,可自己的女人在場,面子總是不能丟,況且他的底牌是個A,也就是說他有三張A,就算鐘寒的底牌是個5,也僅僅是三張5,還是比他小。總之,他穩(wěn)贏,還怕什么!陳大佬霸氣的一拍桌子:“好!我跟你賭!誰輸誰就留下一只手!”說完先一步亮出底牌。是張方片10。鐘寒遺憾的搖搖頭,翻開底牌:“陳先生,真是抱歉。鄙人三個5?!?/br>“什么?!”陳大佬瞪大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那張方片10的底牌,氣絕大吼:“鐘寒你個王八蛋!你出千!我的底牌明明是黑桃A!”對鐘寒不敬,沈川第一個不同意,他快速的舉起槍對準(zhǔn)陳大佬的頭,面無表情道:“陳先生,請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br>沈川舉槍,陳大佬的人自然不甘示弱,也都紛紛拔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