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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監(jiān)護人(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就這樣胡思亂想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燕玨猛然驚醒,心驚膽戰(zhàn)的坐起來,看看床頭的表。

表針指向十點。

“燕玨,是我。”

低沉悅耳的男音在門口響起。

晚上十點,鐘寒敲響了他的房門,其中的意圖不言而喻。

燕玨驚慌失措的拿起床頭的煙灰缸藏在枕頭下,捂著被子,不吭聲,裝作自己睡熟的樣子。他想,如果鐘寒敢對他硬來,他就和他同歸于盡。

幾分鐘過去了,敲門聲終于停了下來。在燕玨以為鐘寒就要放棄離開時,“咔噠”一聲,門鎖順利開啟,接著房門被無情地推開,頂在門前的椅子蹭著地面,發(fā)出刺耳的噪音。

鐘寒看看椅子又看看床上鼓起的一坨大包,了然的挑眉,推著輪椅走上前。

“是睡了嗎?”鐘寒語氣放緩,輕輕地將手中的熱牛奶放到床頭柜上。

燕玨抖著身體藏在被子里繼續(xù)演戲。

鐘寒瞇起眼睛盯著被子繼續(xù)說:“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可以盡管說?!?/br>
燕玨手心全是汗,濕乎乎的捏住枕頭下的煙灰缸不出聲。

鐘寒沒有再繼續(xù)打擾他,說了句晚安,推著輪椅就要離開。

“我知道蘇聞山把我賣給你了!”

燕玨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掀開被子坐起來,頭發(fā)凌亂眼睛通紅,像一只受傷的幼獸。

“我……”燕玨握緊拳頭,雙唇不住的抖動,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鐘寒背對著他,始終沒有轉(zhuǎn)身,平平淡淡的開口:“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燕玨睜大紅紅的兔子眼緊緊盯著男人威嚴的背影。

“我只是向燕先生買走了你的撫養(yǎng)權(quán),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的監(jiān)護人,僅此而已。”

“可是……為什么?”燕玨不可置信的問。

鐘寒沒有任何多余的解釋,僅僅說了一句“我和你母親是舊識”,便離開了,不容燕玨再做追問。

走到門口,鐘寒才慢慢的側(cè)過頭,神色坦蕩:“以后我會尊重你的隱私,不再隨意的闖進你的臥室。不過下一次我敲門的時候,希望你能第一時間開門?!?/br>
“……我知道了。”

燕玨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房間里再一次剩下他一個人,床頭柜上的牛奶還冒著熱氣。燕玨粗魯?shù)啬税涯?,把煙灰缸放回原位,他看了看一旁的牛奶,呼出一口氣,拿起杯子,仰頭喝光。

不知是不是因為熱牛奶的效果,燕玨七上八下的心鎮(zhèn)定了不少,他閉上眼,摒棄雜念,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第三章

之后的幾天里,鐘寒變得很忙碌,經(jīng)常早出晚歸。平均下來,燕玨一天都見不到他一面。這對于燕玨來說,似乎是件好事。當(dāng)然,鐘寒也沒有再敲響他的房門,除了初來乍到的第一晚外,每天睡前給他送熱牛奶任務(wù)便改由女傭負責(zé)。一絲微妙的失落油然而生,令燕玨有些摸不清頭腦。

許是鐘寒已經(jīng)吩咐過了,無論是下屬還是宅子里的傭人對燕玨都十分的恭敬,儼然將他當(dāng)做第二個主人侍奉,沒有絲毫區(qū)別對待。

開學(xué)的那天,鐘寒依舊沒有出現(xiàn)。燕玨簡單的用過早飯,便坐著專車趕往學(xué)校。

司機是沈川,鐘寒的得力助手。穿著一身板正的黑西服坐在駕駛位置上,腰板端得直挺挺的,一副嚴謹?shù)哪?,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

燕玨把臉扭向窗外,用余光偷瞄著沈川,托著下巴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鐘先生最近很忙?”

沈川目不斜視,惜字如金:“嗯?!?/br>
燕玨繼續(xù)盤問:“都在忙什么?”

“不能說?!?/br>
“還要忙到什么時候?”

“不知道。”

燕玨微微加重語氣:“對于我的監(jiān)護人,我有能知道的事嗎?”

沈川看了眼后視鏡,淡定道:“不清楚。”

燕玨算是徹底放棄了,心氣不順的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校門口,燕玨拎起書包,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卻被沈川叫住了。

“燕少?!?/br>
燕玨遲疑地抬起頭。

“寒爺祝您開學(xué)愉快!”說著從盒子里拿出一部嶄新的手機。

燕玨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畢竟為了將他沒有閃失的送到鐘家,燕聞山擅自阻斷了他對外的一切通訊方式。所以,新的手機還是很有必要的。

“謝謝?!毖喃k將其揣進兜里。

沈川輕微頷首:“燕少慢走,祝您一天愉快?!?/br>
被祝福了兩次的燕玨事實上,開學(xué)的第一天過得特別不愉快。

他被親生父親拋棄的事情不脛而走,甚至還和認祖歸宗的私生子自始至終在同一個學(xué)校。兩人能否安分的相處成了其他人關(guān)注的話題。

然而,燕玨卻全然不在乎這個事。他本身性子就偏冷,絲毫不管在乎陌生人對他的態(tài)度??裳喃k安分守己,卻不代表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燕恒也是如此。

午休時,燕恒終于按耐不住了,領(lǐng)著幾個新收的跟班將燕玨堵在校門口不遠處的小巷里。燕恒洋洋得意、搖頭晃尾的湊到燕玨身邊,齜牙咧嘴的挑釁:“我親愛的弟弟,幾天不見,長得越發(fā)好看了,看來鐘先生沒少滋潤你。跟哥哥聊聊,鐘先生床上功夫怎么樣?哈哈哈哈”

燕玨看似秀氣,卻不是個軟柿子。對于這種嘴巴不干不凈的人,他向來沒什么好脾氣。燕玨眉頭微皺,沒有預(yù)兆的揮出一拳頭,狠狠地砸在燕恒的那張蠢臉上,低聲吼:“滾!”

燕恒不敢相信地摸了摸破了皮的嘴角,面目瞬間變得猙獰:“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東西,誰給你的膽子讓我滾!”說著飛身撲過去。

在校門口附近斗毆,絕對不缺加油助威的看客。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圍滿了人。兩人廝打了一陣,還沒分出高低上下,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打斷了。

幾個帶著黑墨鏡的壯漢分別擒住燕玨和燕恒,二話不說,快速拽到面包車上,關(guān)上車門,揚長而去,留下一群驚慌失措的吃瓜觀眾。

他們是真的被綁架了。

一到車上,燕玨就被人蒙住了頭綁住了四肢。經(jīng)過一段坑坑洼洼的小路,來到城北一間廢棄倉庫中。

綁匪一把將他和燕恒拽到地上,綁在一根石柱子上,然后摘下他們頭上的麻袋。

好不容易眼睛和嘴巴獲得了自由,燕恒就消停不下來了,沒有腦子般亂喊:“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