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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從黑幫小混混變?yōu)槠胀ㄈ艘呀?jīng)有五年了,所以偶爾的疏忽大意并不能怪在自己頭上。當(dāng)然,這五年過得太過安逸,以至于天真地以為從此天下太平絕對是他的判斷失誤。他的住處很偏僻,晚九點后基本沒人經(jīng)過,更是給對方敲暈他綁到這里來提供了便利。和曾經(jīng)的同行不同,他一向不好嫖,不好賭,從不借高利貸。他除了一個剛考上大學(xué)的兒子外也算不上有什么親人。不會有人為要錢而綁了他。所以這次來尋仇的,一定是五年前的冤家。更何況如果單純是綁架,對方一般不會把他扒到只剩一條白襯衫和內(nèi)褲,然后蒙上眼罩安置在開腳椅上。屁股里夾著一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棒的顧堅如是想,試圖冷靜地分析自己所處的狀況以及逃脫的可能性。但是做不到。丹寧色的三角短褲襠部由于精`液、腸液、潤滑液的暈染濕成了深藍(lán),電動按摩棒靠著這些液體的潤滑在腸道內(nèi)震動并且旋轉(zhuǎn),時而碾壓過他的敏感點,讓他偶一震顫。這一切帶給他的,不是恐懼,不是羞恥,而是——饑渴。對,饑渴。五年之前,或者更早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是個該死的性饑渴,不折不扣。一天之內(nèi)跟不同的男女來上兩發(fā)簡直是家常便飯——當(dāng)然,得戴上安全套。年輕時不懂事,沒有措施,便有了他的兒子。五年來,為了不讓兒子再露出那種鄙夷的表情,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拼了命地壓制自己的性`欲,他簡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自己已經(jīng)成了性冷淡——直到今天。似乎與生俱來的饑渴提醒著他,他幾乎在期待這一天。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一開始很輕,隨著顧堅因帶著口器而發(fā)出的含糊呻吟而慢慢變重,但還是很緩,似乎在醞釀什么。這個男人的目光不帶情感地掃過顧堅端正的臉和露出的腹肌,最終停滯在他的股間。顧堅那毫無情趣可言的內(nèi)褲還是沒有被剝?nèi)?,只是在襠部偏出一些,使人可以直接觸摸肛`門和股溝。按摩棒就插在那里,露出短短一截。眼罩遮住眼睛,觸覺感官更為強烈。顧堅一邊夾緊屁股好讓自己感受更多一些一邊感覺到那目光又冷又沉,卻很專注。“顧堅。”那個男人冷清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讓人聯(lián)想到無機質(zhì)或者冰涼的大理石,叫的卻是他的名字。顧堅仿佛受到了刺激,小腹緊繃,肌rou更加明顯,脖子用力后仰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然后狂亂地?fù)u晃著頭,悶悶啊了一聲,竟然就這么射了。白濁濺到他的小腹上,襯著微黑的膚色,完全的情`色意味。顧堅模糊中聽到嘖的一聲。那男人拿了什么,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這么經(jīng)不起玩可不行啊。當(dāng)年龍叔可是被你們玩到死呢?!币贿呎f一邊慢慢抽出按摩棒,快拔到一半多的時候又狠狠往里捅了兩下。剛射`精后的身體實在受不得這猛烈,顧堅又啊啊兩聲后便渾身癱軟著不動了。男人嗤笑一聲,伸手去把玩顧堅的陰`莖。摸舔揉捻,沒一會兒那尚算傲人的物事便起來了。顧堅爽得說不出話。當(dāng)然,含著口器也說不了話。“鳥大有屁用?!蹦腥诵揲L的食指彈了彈那精神的家伙一下,接著“咯嗒”一聲打開了打火機。他左手拿的則是一根紅燭,點燃蠟燭后拿燭淚封住了顧堅的馬眼。燭淚guntang,性`器脆弱,顧堅差點沒軟下去。接著顧堅感到有冰涼指尖劃過他的臉頰。“你還好,顧堅,你還好?!鳖檲月犚娝麌@息般地說,“你的兄弟都下去見龍叔了,你還好,當(dāng)年只是看守了龍叔一些日子,不會讓你下去陪他的?!?/br>顧堅剛松了一口氣,只聽得那人俯身,呼吸都撒在他耳際,壓低聲音說:“只是要把當(dāng)初你們對龍叔的,還以百倍到你身上?!?/br>顧堅欲哭無淚,開始做無用的掙扎,緊縛在他身上的麻繩深深勒進(jìn)他的肌rou,又疼又爽。雖然當(dāng)年只是個看守的,但他卻略知幫派對龍叔折辱。那絕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經(jīng)歷的事情。看顧堅掙扎如案板上的魚,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就坐在顧堅身邊,一手托腮一手抽`插按摩棒,偶爾興起還會伸進(jìn)襯衫揉弄顧堅的乳`頭。于是安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了水聲和撞擊聲以及顧堅的呻吟,顧堅就在這聲音里慢慢記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龍叔當(dāng)年也是一個幫派的頭頭,被自己跟從的七哥視為眼中釘。終于有一天,被七哥等到了龍叔陣營里二把手的反叛,費了一番功夫之后龍叔被綁到自己這邊來。負(fù)責(zé)看守的顧堅曾經(jīng)透過小窗瞥過一眼,那虎落平陽的龍叔似乎也跟現(xiàn)在的自己一樣,被剝得衣衫不整地躺在開腳椅上。他不太確定了,在和龍叔殘黨交手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個黑發(fā)少年,慘白著臉,面色陰沉,聲音清冷。回憶到此而止,因為房門戛然而開,一大幫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jìn)來。“瀾哥?!鳖檲月犚娧士谒穆曇簦斑@小子帶到了。我們下去?”帶來的是什么人?難道是自己當(dāng)年的兄弟?被稱為瀾的男人左手手指彈鋼琴般地接連落到椅子扶手上,然后做了決定:“門關(guān)上。你們留下,還有用。”“好的瀾哥,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為首的那人狗腿道。顧堅聽得出他年紀(jì)很輕,聲音竟然還處在青年和少年相接的變聲期。瀾沉吟一下,然后道:“可以了。把他放開,等等,眼罩別揭。弄到顧堅身上去?!?/br>你才等等,什么叫“弄到顧堅身上去”!很快顧堅就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顯然是個男人,有著不同尋常的熱度,顯然是被下了藥。至于是什么藥,看他如何在自己身上亂摸,胯部又是如何急不可耐地胡亂頂弄就知道了。顧堅有點慌。因為被蒙著眼睛,他看不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哪個倒霉催的兄弟,只知道這具身體比自己瘦小上一號,口鼻間噴吐著熱氣,與自己敏感的身體相接觸,激起更多反應(yīng)。“呃……”那兄弟發(fā)出的第一個音節(jié)讓顧堅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但他的動作沒有給顧堅更多思考的時間。瀾的右手很隨意地執(zhí)著按摩棒露出的一截,帶著惡意的逗哄語氣:“該上真家伙了,顧堅。很想要吧?”顧堅用盡全身力氣徒勞地夾緊按摩棒,拼命搖頭。由于過于用力,他的肌rou甚至都在抖。瀾輕笑起來。那悅耳的聲音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