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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朗眉眼一柔,拍拍林錚錚,道:“看吧,你司辰哥哥沒生氣,快去吃吧?!?/br>林錚錚從顧朗懷里爬下來,做到自己椅子上,乖巧的看著司辰,眼中帶上了一絲親近:“謝謝司辰哥哥!”聽到這話,顧朗眉頭一挑,看著司辰忍笑,叫哥哥怎么成?怕是叫爺爺輩分都不對!風波落定,幾人終于開始正式的吃飯,也是在這時,顧朗才知道王大媽走前那句“喂飽了就成”是什么意思。顧朗吃第一碗飯,林錚錚第二碗已經(jīng)開了個頭。顧朗吃完第二碗飯打了個飽嗝,林錚錚已經(jīng)吃完了第三碗,司辰正接著碗給他盛第四碗。顧朗瞪大了眼睛,托著腮看著林錚錚笑臉一鼓一鼓的嚼著飯菜,把自己面前還剩了一半的糖花生倒到他面前的小碗里。剛倒完他就驚醒了,抬頭有點驚悚的問司辰:“他吃那么多沒事兒吧?”不等司辰回答,他又轉(zhuǎn)頭問林錚錚:“喂!小子你不撐嗎?”林錚錚抬起臉來,鼓著腮幫朝他搖搖頭。終于,在林錚錚吃完第五碗的時候,桌上的菜被一掃而凈。顧朗抬頭看向司辰,司辰朝他搖搖頭,示意鍋里已經(jīng)沒有飯了。呵、呵……可喜可賀,顧朗家終于又一頓沒有剩飯了……林錚錚終于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顧朗看著他依舊平平的小肚子,懷疑這孩子的胃連著黑洞。“你……在家……也吃那么多?”顧朗挑眉問。似乎意識到自己吃的有點多了,林錚錚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睜著大眼睛瞟了瞟顧朗,然后點了點頭。臥槽,小孩子吃那么多真的沒問題嗎?顧朗有點理解,為什么之前王大媽一直不讓林錚錚留在他這邊吃飯了……不過,他還是想帶這孩子去醫(yī)院查查。似是看出了顧朗的疑慮,司辰道:“體質(zhì)問題,不要擔心?!?/br>不擔心才怪呢好么?顧朗朝他翻了個白眼。“要不……你過會兒再睡?”看林錚錚眼皮已經(jīng)在打架了,顯然小孩子吃飽了就困,顧朗依舊不放心。現(xiàn)在睡可不得積食。林錚錚垮下臉來顯然不愿意,顧朗拉著他在屋里走了一圈,又把他抱到沙發(fā)上,把手機塞給他。“來,你帶哥哥打農(nóng)藥?!笨戳皱P錚興趣還是不高,顧朗又道,“要不待會兒我讓二哈陪你一起睡。”說到這,林錚錚倒是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但是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二哈已經(jīng)悄摸摸消失了。顧朗陪林錚錚玩了一會兒,便將他安置在客房,看著他睡著了才離開。他打著哈欠走向自己的臥室,一轉(zhuǎn)頭看到司辰已經(jīng)收拾好了廚房,正準備離開。兩人隔著半個客廳對視,此時林錚錚已經(jīng)睡了,二哈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整個屋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心跳聲刷著存在感。之前的尷尬再一次浮現(xiàn),顧朗匆忙轉(zhuǎn)過頭,道了一聲晚安,不等司辰回答就滋溜一下鉆進了臥室。“晚安。”司辰看著顧朗臥室的房門,輕聲回道,然后關(guān)上客廳的燈打開門走了出去。顧朗撲到自己床上,下午沙發(fā)上的場景再次在腦海里浮現(xiàn),耳根不由得又紅了起來。“嗷嗷嗷!”把臉埋進被子里悶聲叫著打了好幾個滾,顧朗頂著個雞窩頭坐了起來,盯著自己腳上白底印著小黃鴨的襪子,不知怎的感覺到腳踝上一陣不對勁。他伸手拽下襪子甩到一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踝,上面的齒痕已經(jīng)消退了些許,只是淺淺的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微微發(fā)紅,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么。“這也太……”顧朗咬住腮幫,“太……”親密了……他放松身體,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兩眼望著天花板,感覺今晚自己是鐵定要失眠了。今晚要失眠的不止他一人。司辰?jīng)]有開燈,就這樣在黑暗中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他枕頭邊整齊的疊著一個毛巾,是他發(fā)燒那次顧朗拿來給他敷額頭的,結(jié)果匆忙間忘記了。轉(zhuǎn)過身看著枕側(cè)的毛巾,屬于顧朗的氣息撲面而來。司辰抬手遮住雙眼,長嘆一聲,真是……一秒,都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不過顧朗糾結(jié)也就只能糾結(jié),他可不是。司辰放下手臂,不知他做了什么,天花板上一陣閃動,燈光傳來,竟顯現(xiàn)出顧朗房中的情景。抬眼往光幕上一看,司辰登時僵住了。顧朗正站在浴室中,抬手將上身的長袖T恤脫了下來,一片瑩白晃花了司辰的雙眼。第41章第四十一章司辰就這樣僵在床上,身體繃緊到極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正面對著什么危險。天花板發(fā)出的瑩瑩光芒照亮了半個臥室,顧朗從上到下將自己扒了個干凈,打開淋浴站了過去,似乎是沒調(diào)熱水,被冰得跳了一下差點滑倒。他頂著一頭亂發(fā)哆哆嗦嗦打開熱水蹭了過去,熱氣瞬間蒸騰起來,是浴室里的場景變得模糊不清。司辰卻沒有收回視線,緊緊地盯住水流下的顧朗,看著他白皙的皮膚在熱水的沖刷下變得粉紅,看著熱水從上到下,打濕他微卷的發(fā),劃過挺翹的鼻梁,濕潤的唇,微突的喉結(jié)……房間內(nèi)的黑暗似乎襯托得天花板上的場景愈加明亮,也隱藏了某些讓人難為情的身體變化。司辰的視線揉進了水流里受了重力的作用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啪?!?/br>天花板上的光幕瞬間熄滅,司辰猛地從床上坐起,手掌捂住臉頰呼吸沉重,在黑暗中,他的喉結(jié)快速滑動了兩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復(fù)了呼吸。司辰轉(zhuǎn)身盤起腿來開始打坐,這個姿勢卻讓身體某個部位的壓迫感更加嚴重。破天荒的皺眉低咒了一聲,窗外月光依舊清冷,司辰卻是第一次感覺到,清心禁欲是如此的難。“早??!”第二天,顧朗出乎意料的起了個大早,打著哈欠跟正往桌上端早餐的司辰打了個招呼。今天七點鐘就要送林錚錚去上幼兒園,所以即使顧朗昨晚很晚才睡也不得不爬起來。司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又進了廚房。顧朗稍微斂了斂睡意,奇怪的看著司辰,他怎么覺著這貨這幾天總是在抽風,雖然一直頂著一張冰塊臉,但明顯情緒起伏不定,簡直就像……像什么來著?敲著額頭思考了一會兒,顧朗打了個響指,找到了個合適的比喻,簡直就像得了經(jīng)前綜合癥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顧朗安上什么亂七八糟的帽子,司辰木著臉,伸手將鍋里兩碗冒著熱氣的蛋羹端了出來,修長的雙手像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