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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衛(wèi)華池,這是我愛人江山柳和兒子衛(wèi)蘊,今天還請你多多關(guān)照了?!?/br>“衛(wèi)大哥你好,我是蔣云良?!笔Y云良也笑著回握,比起每天風(fēng)吹日曬的衛(wèi)華池,蔣云良身上多了幾分溫文。蔣云良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公子哥,身上自然有一般人沒有的氣度,長得有斯文俊美,衛(wèi)華池不敢小瞧他,言語間又客氣了幾分,幾人倒相處得還不錯。山路濕滑,蔣云良和衛(wèi)華池一家背著竹筐沿著寺院后面的山路慢慢上山,衛(wèi)蘊雖然年紀還小,人卻十分堅強,也不要爸爸mama抱,自己一個人慢慢爬上山,小胳膊小腿的,配上一副嚴肅的小表情,分外可愛。蔣云良禁不住開口問道:“衛(wèi)蘊幾歲了?”“六歲,”江山柳愛憐地撫了撫兒子的腦袋,開口答道:“他身體不太好,原本打算開學(xué)就送他去上小學(xué),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br>蔣云良不禁唏噓,他也就是來f城出個差,沒想到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江山柳見蔣云良眉間涌起了些同情,垂下了眼睫,原本她不愛在外面說兒子的事,現(xiàn)在這世道情況越來越嚴峻,由不得她不說,能掙兩個同情分也好,被同情的人總能活得好一些。蔣云良原本以為只是在后山,沒想到衛(wèi)華池說附近的山他們都走遍了,現(xiàn)在要往深處走,蔣云良只好跟著他們翻了一座山又一座山。后山的山看起來不是很多,山路走起來卻分外艱難,前面一點的山還有路,后面的山則全是荒草灌木林,要自己一點一點踩出路來,路上即使有找到一些諸如白蛇花斑葉之類的藥草,蘑菇、木耳也找到一些,野栗子馬□□等野果也看到了,但摘的都不多,還要往前走,竹筐里裝太多東西會帶來巨大的負擔(dān)。中途幾人停在樹下休息,衛(wèi)蘊累得昏昏欲睡,他mama把他抱在懷里,給他蓋上自己的衣服,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他。衛(wèi)華池往了眼頭頂上的太陽,見太陽已經(jīng)差不多到天空的正中央,便提議道:“云良,快中午十二點了,要不然我們就在這里吃個午飯,休息一個小時?”“行,衛(wèi)大哥你安排就好。”蔣云良一屁股坐在樹下的石頭上,走了這么久山路,只休息了幾次,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十分疲憊,更不要說衛(wèi)蘊和江山柳了。中午帶的午餐是包了酸菜的飯團和餅子,他們用塑料瓶灌了開水帶出來,配著吃味道還不錯。吃完飯大家坐在樹下休息,蔣云良原來沒想著睡,畢竟在野外不安全,可沒想到靠著靠著樹,耳邊呼呼地響著山風(fēng),明明有不少聲音在一旁響起,卻帶著一種別樣靜謐安寧的感覺,蔣云良不知不覺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呀……你是誰……聽得見……我說話……嗎?”迷迷糊糊中,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傳過來,蔣云良半夢半醒之間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做夢,他靠著樹,睡得更沉。“你是……人類?……為什么……不理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依舊傳來。蔣云良聽清這句話之后,腦袋中一突,猛地被驚醒過來,他睜開眼睛,警惕地望了眼四周。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出來嘗試找出自己的異能,如果感覺到什么特別的東西,那是不是與他的異能有關(guān)?蔣云良陷入沉思,目光一遍一遍掃過周圍,他得知道,在他意識中說話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正靠著樹休息順便放哨的衛(wèi)華池見他這動作,不由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抱著孩子午睡的江山柳也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向蔣云良。蔣云良收回目光,朝衛(wèi)華池不好意思地笑笑,低聲說道:“沒事,衛(wèi)大哥,我就是想找個地方上廁所?!?/br>“嗨,沒事,上廁所啊,你去林子里,在下風(fēng)向找個隱蔽的地方就行。別走遠啊?!毙l(wèi)華池指點他道。蔣云良朝他感激地笑笑,站起來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后朝某個方向走下去。他們現(xiàn)在在山脊上,往下走是下山的路,比上山容易多了,蔣云良左拐右拐,幾下就消失在了樹林之中。江山柳看著他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背影,睜開眼跟衛(wèi)華池說道:“老公,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蔣云良有些奇怪?”沒等衛(wèi)華池回答,她繼續(xù)幽幽地說道:“不僅他有問題,跟他一起來的那兩個人也有問題,特別是那個受了傷的?!?/br>第12章衛(wèi)華池沒聽江山柳這番話之前還不覺得,聽了之后仔細想一想,確實也是,蔣云良奇不奇怪先不說,他那兩個同伴,其中一個整天陪著那個受了傷的,受了傷的那個更是現(xiàn)在都沒能醒過來,在這世道,什么人才能受那么重的傷,又被帶到齊云寺,還說要找了空大師治?想是這么想,衛(wèi)華池到底沒有附和江山柳的話,他安慰妻子道:“別多想,可能是外地人,看著奇怪也正常?!苯搅蛄嗣蜃欤е鴥鹤涌吭跇涓缮蠜]再多說什么,說也沒用,即使蔣云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們還是什么都做不了。蔣云良不知道衛(wèi)華池夫婦在背后討論他,他正全神貫注地順著心中那股若有若無的奇異感覺小心向山谷中走去,足足走了五分多鐘,他才在一棵分外枝繁葉茂的楓樹前停下。這棵楓樹的樹干十分粗,估計兩人環(huán)抱都抱不過來。除了粗壯之外,這棵樹的樹干還分外美麗平滑,一點都不像普通楓樹那樣,樹身多多少少有些疙瘩。順著樹干向上往,樹冠是一連片的火紅楓葉,十分繁密,腳下也飄著零星的火紅楓葉,帶著一股特殊的楓香。蔣云良有些猶豫地把手放在樹干上,他不知道他的異能是什么,不過就像紹植之說的那樣,他看到這棵樹就親近到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它。就在蔣云良把手放到樹干上的那一剎,他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樹干中通過他的手掌直接傳到了他的身體里面,這讓他不禁一哆嗦。頓了一頓,蔣云良仔細感覺著,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就在他失望地想放開手時,原來聽到的那個稚嫩聲音又傳到了他耳中,不過這次清晰許多,“咦,人類,是你呀,我剛剛都快睡著了。”“嗯,是我,”蔣云良不動聲色地在腦海中回答它,“你是誰?”“我,我就是這棵樹呀,你們?nèi)祟惤形覘鳂洌俊敝赡鄣穆曇艋顫姷鼗卮鸬溃菐е还奢p快味道的聲音可以感覺到它的主人心情很不錯。蔣云良震驚地抬頭望這棵高大的樹木,楓樹像是感覺到了蔣云良的注視,輕輕搖了搖樹冠,在整片平靜的樹木中顯得格外明顯。蔣云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異能是和樹木溝通,或者說和這棵樹溝通,他按下心中的驚訝,盡量平靜地說道:“事實上,只是我們?nèi)A國人等一小部分人類叫你們這類樹做楓樹,你有自己的名字嗎?”“有,我叫赤。”稚嫩的聲音說道,樹冠又跟著擺了擺,跟人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