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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秦緩在稍微鎮(zhèn)定后還曾打開電視和電腦,想要接收外面的信息,沒想到電視和電腦都失效,根本搜不到任何信息,電腦還好一些,能正常開機但不能聯(lián)網(wǎng),電視上則全是雪點,也不知道是哪里遭到了破壞。秦緩這時候并不知道,這不是人類喪尸化的第一天,而是第二天,他全心關(guān)注邵植之的情況之下也沒發(fā)現(xiàn),廚房和紹植之的房間內(nèi)都多了許多物資。此時,正在外面收集物資的紹植之和蔣云良還沉浸在驚訝之中,面面相覷,久久不能回神。“植之,怎么回事?”和紹植之在一起的蔣云良震驚地聽著手機里面?zhèn)鞒鰜淼那鼐徑辜钡穆曇?,臉上不禁浮現(xiàn)驚疑之色。要知道,昨天中午來了一次日蝕,日蝕過去后,有三分之一左右的人類突然變成了喪尸,然后手機、電腦、電視等相關(guān)產(chǎn)品統(tǒng)統(tǒng)失效,人類措手不及地迎來了末世,秦緩能打通電話,那真的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蔣云良和紹植之是死黨,他家人在兩年前隨著老爺子調(diào)任進入帝都,只有他到f城來出差,沒想到碰上末世,一出來就回不去,那叫一個倒霉。“秦緩說他在家里,云湖別墅區(qū)那個家里。”紹植之難得茫然,他昨天找了秦緩一天都沒找到,以為秦緩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突然接到秦緩的電話,心里五味陳雜。現(xiàn)在到處都是喪尸,云湖別墅區(qū)因為里面都是高級別墅,又在偏郊區(qū)的地方,入住率不高,所以受到的影響并不大,紹植之和蔣云良都偏向于把那里當(dāng)基地,想先在那里藏兩天,看看情況再說?,F(xiàn)在他們之所以回來市區(qū)也是想趁著喪尸還不難對付,找物資也比較方便,先來收集一些東西。兩人都清楚,如果人類社會真陷入了癱瘓,那么很多東西就會用一點少一點,短時間內(nèi)再沒別的途徑補償。“你哥,秦緩?!”蔣云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昨天他也跟著找了一天,根本沒有看到秦緩的影子。紹植之面色凝重地點頭,蔣云良深呼一口氣,不管怎么說,秦緩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蔣云良幾乎從小跟紹植之一起長大,紹植之和秦緩的關(guān)系他非常清楚,他一直以為紹植之討厭秦緩,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最著急秦緩的反而是紹植之,簡直要急瘋了。紹植之不太喜歡秦緩,不過蔣云良對于秦緩的印象倒是非常好。秦緩從小就是弟控,非常疼紹植之,愛屋及烏,他對蔣云良這個紹植之的兄弟也不錯,來看邵植之時,秦緩送飯菜湯水零食什么的還會給他捎一份,因此一聽到秦緩還被困在云湖別墅那邊,紹植之又有意回去,蔣云良立馬同意掉頭回云湖別墅,反正他們的物資收集得也差不多。“走,我們趕緊開車回去,現(xiàn)在路那么堵,回去也要好一段時間?!笔Y云良拍板,兩人背起今天收集到的一些日常用品就往云湖別墅那邊趕。兩人手里拿著條結(jié)實的鐵棍,紹植之腰間還掛著昨天從一個攻擊他們的人手上奪來的□□,兩個一米八幾的年輕人看起來兇神惡煞,活人不敢惹他們,現(xiàn)階段的喪尸也不是他們倆的對手,是以兩人回家的途中還算順利。秦緩在家里等得急了,恨不得站到門口去等,當(dāng)他看見紹植之和蔣云良開著車回來的時候忙高興地去按下院門打開鍵,不過這個鍵今天不知道受什么影響,有些失靈,秦緩怎么打也打不開,只好下去院子里手動開門。沒等秦緩走到門前,紹植之已經(jīng)自己下車用鑰匙把院門打開,他和蔣云良開著車就往大門駛?cè)ィ路饹]看到秦緩一般。秦緩有些茫然,他在心底嘆口氣,沒想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這個弟弟還和他賭氣,心里有些失望,只好又跟在他們后面回來。紹植之下了車之后也沒跟秦緩打招呼,直接在屋子里找開了,秦緩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這個弟弟大部分時間都對他愛理不理的,所以也沒太過在意。蔣云良跟在后面,自從喪尸出現(xiàn)后,他耳聰目明的視力與聽力不知道比以前好多少倍,可就算這樣,他也覺得紹植之家安靜得有些詭異,根本不像有人在家的樣子。一樓沒人,接著紹植之上了二樓,紹植之大力推開秦緩的臥室,“秦緩!”紹植之叫道,但沒人應(yīng)聲,他急忙去推門,門砰一聲直接撞掉門后面的門吸,大力摔在了墻上。紹植之走進秦緩的房間冷著臉叫秦緩的名字,卻沒有人應(yīng)。突然,紹植之像被人掐住了嗓子般,目光定住了,蔣云良剛想問他怎么了,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了床底露出一只蒼白的腳——那是秦緩的腳。第2章紹植之低啞地吼了一聲,蔣云良被他嚇了一跳,站到一邊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見紹植之渾身寒氣地把秦緩從床底拖出來抱上床去,秦緩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唇色是冰冷的青紫,手摸上去,秦緩渾身不帶一絲體溫,顯然已經(jīng)無力回天。紹植之把秦緩抱到床上,死死盯了他好一會兒后,不死心地顫顫巍巍地去探他的呼吸,只一瞬,紹植之面露頹色地把手收回來。蔣云良見他的臉色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心中嘆息,他們還是晚來一步。秦緩在后面趕來,一進房門就看見紹植之面色難看地站在床前,而蔣云良站在另一邊,床上又放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秦緩,不由懵了。“這是怎么了?”秦緩一臉懵逼地問道,為什么會有兩個他?理所當(dāng)然地,并沒有人回答秦緩的話,紹植之和蔣云良好像壓根沒有聽見秦緩的話似得,只是不錯眼地盯著床上那個秦緩,或者說床上那具秦緩的身體。那具身體更準(zhǔn)確地來說是尸體,冰冷僵硬,皮膚泛青。秦緩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他怎么也不明白,不過就是喝醉酒了,一覺醒來,他怎么,怎么就……變成一具尸體了呢?蔣云良顯然和秦緩一樣不解,他伸手檢查過秦緩的腦袋與胸腹腔后,神色恍惚地側(cè)過頭來對邵植之說道:“也沒有什么致命傷,怎么秦緩就……死了?”“那些變成喪尸的人也是無端端地就發(fā)狂了的?!苯B植之板著他那張鐵青的臉喃喃答道,臉上有罕見的失魂落魄,像是受了重大的打擊。秦緩見他弟弟這么個神色,心里又酸又疼,還夾著些許欣慰,他這弟弟平時對他不假辭色,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十分冷淡,但終歸是有兄弟情在的,他出事了,紹植之也會傷心。看到紹植之傷心不已,秦緩?fù)蝗幌氲剿鋵嵤强梢耘龅綎|西的,比如打電話,比如拿起紙筆——只要不是太重的東西,他統(tǒng)統(tǒng)都能拿起,想到這里,秦緩忙往窗前的書桌走去,那里有紙筆!這端,紹植之伸手撫了撫秦緩的臉,滿眼都是傷心,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