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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天生就適合做流/氓吧……”“隨便你……”伊藤掰開長澤的手便要去沖涼。“吶,我的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的爸爸是混黑/道的,以后會討厭我嗎?”“她姓伊藤?!?/br>“那也是我的孩子,”長澤一伸手,再次把伊藤拽回了床上,“眉眼跟我簡直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說!”“身為一個女孩子,還真是為她感到遺憾呢……”對于那人的極端自戀,伊藤明目張膽翻了個白眼,但隨后,他的嘲諷表情逐漸凝固在了臉上。男人推開身上那坨礙事的大山,慌里慌張地向著客廳而去。“怎么了?”長澤拖著右腿從臥室出來。“……小柊不見了?!币撂僮ブX袋,在客廳急得團團轉(zhuǎn)。“回來的時候不是你一直抱著的嗎?”“假如我一直抱著,哪里還有手來攙你這個死瘸子?!”“喂,我哪里瘸了?現(xiàn)在只是在康復(fù)階段??!”“康復(fù)階段的瘸子就應(yīng)該好好在醫(yī)院待著……你這家伙,難道還想再玩一次失蹤嗎?”許久都不曾上演的日常拌嘴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展開了,甚至比以往來得更加激烈,這或許是因為添置了孩子這個因素,或許是因為兩人太久沒有見面。爭吵過程中,伊藤突然有了這樣的念頭,在往后很長的日子里,諸如此類的無聊爭論只會越來越多,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后。他們會變得更像平凡的中年夫妻,而這樣的相處模式雖然不大喜歡,但好像也沒有特別討厭。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嗎?伊藤笑了笑,隨后繼續(xù)回到爭吵當(dāng)中。作者有話要說:嗯。。。正文部分算是完結(jié)了吧,但感覺少了一輛車?哈哈哈,這幾天沒靈感,以后補上(補完了在圍脖其實關(guān)于孩子的名字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用里我最喜歡的那個孩子的名字。我覺得她某些程度上跟伊藤有點像,而且她很聰明,愛看書,最喜歡爸爸(大概指的是伊藤),長澤的孩子如果智商也隨了他,豈不是挺慘的嗎(泥垢)總之就是這樣啦,正文里面大概還有BUG,之后會修一修,然后還要寫一篇關(guān)于青葉的番外,既然長澤活著回來了,那他不是也得好好的嘛?噗嗤那就醬吧,番外再見--------------------------------終于把這一章給補完了,關(guān)于伊藤跟長澤久別重逢后的舉動,其實是看了以后有感而發(fā)。我忘了是哪一季,女主的男朋友出意外死了,然后她買了個一模一樣的模擬人。當(dāng)模擬人送到后,雖然女主懷著孕,但她還是堅持要同模擬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所以那么做,我覺得并不是為了解決自己的生/理欲/望,而是為了去排解對于愛人的思念。嘛,這是我一點淺薄的理解,噗噗。PS其實到了最后我非常心疼那個模擬人呢!第48章番外·青葉篇人生而在世,大大小小的牽掛有很多,然而若真到了盡頭的時候再回顧,那所謂的執(zhí)念,不過是一種自我束縛。高島洋子臥在病床,恍惚間有了這樣的感悟。她正想找人一同分享,可喉嚨里怎么也發(fā)不出聲。老人有些失落,原來自己早已虛弱到不能言語。盡管如此,可這一時半會地還走不了,等待死亡的心情除了無聊,還是無聊。她輕嘆了口氣,緊接著掌心傳來的力道似乎又加強了些。洋子側(cè)頭看了看,坐在床邊的青年正沉默地握著她的手。氧氣面罩下的臉龐不見悲傷,甚至還噙著一絲笑意。洋子知道,這是那人慣有的安慰方式。畢竟從小到大,他都不愛表露自己的心聲。時間真的是在不知不覺間就流逝了那么多,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洋子的臉上多了些名為心疼的表情。與孤兒院里其他熱情活潑的孩子不同,那小家伙總是獨自窩在角落里安靜搭著積木。幾次考察下來而產(chǎn)生的好奇,讓洋子主動過去搭話。對方的乖巧和懂事出乎她的意料,于是想要撫養(yǎng)的決心就這么敲定了下來。在辦理手續(xù)的當(dāng)天,男孩默默望著那些依舊與大人熱情互動的孩子們發(fā)呆至許久。洋子走到身旁,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其實大家在玩游戲的時候你也很想加入吧?”男孩遲疑了下,然后老實點頭。“那為什么總是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呢?”“比起我,他們更想有一個家?!?/br>視線盡頭,每個孩子的臉上都帶著渴望的表情。在玩鬧和互動過程中盡可能地表現(xiàn)自己,就有更大的幾率被領(lǐng)養(yǎng)。這樣的道理從大人角度來看淺顯易懂,但由一個四歲的孩子口中說出就不得不讓人心疼了。洋子蹲下/身,輕捏男孩的面頰,“設(shè)身處地為他人著想是很好,但也不能因此而忽略了自己呀!心中所想假如不去主動傳達,對方是很難接收到的……從今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都得坦誠地說出來哦!”雖然做了這樣的約定,但在相處的二十多年里,男孩依舊極少發(fā)表自己的主觀想法。他就像個旁觀者般游走于他人的生活,扮演著孝子、得力助手這樣的角色,不爭戲份和存在感,很讓人省心。但,一直讓人省心的孩子才最讓人擔(dān)心。在彌留之際能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也唯有這件事了吧……洋子用盡力氣回握住青年的手。一定要好好表露自己的心聲喔,這樣才能得到幸?!?/br>養(yǎng)母苦口婆心的道理并非不懂,只是這二十幾載的人生歷程里,似乎真沒有什么非要得到的東西,直到遇見了那個人。“什么,你再說一遍?”緒奈子紅著雙眼甚是激動,扯過青葉的領(lǐng)帶就是一通怒罵。“在合約還沒到期的時候擅離職守,而且一走就是大半年,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竟然跟我說不干了?!……你做為保鏢最起碼的職業(yè)素養(yǎng)呢?”相沢緒奈子,雖在血緣上被劃分為相澤組本家,但嚴(yán)格來說,她并不屬于這個圈子。會跟相澤組若頭的左右手扯上關(guān)系,還要歸咎于幾年前那樁只在口頭上應(yīng)允的婚事。如今時過境遷,婚事作廢,左右手成了專屬保鏢。一切按照緒奈子所期望的發(fā)展,可那終歸毀于一場大爆炸。在爆炸中青葉雖然活了下來,但治療階段所引發(fā)的后遺癥,有很多都是不可逆的。他身手無法像之前那樣靈活,反應(yīng)也難以回到以前的敏銳。作為保鏢,他無疑是不合格品。盡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