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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為情。中島搖了搖頭,正想回話,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中島裕之是么?”來人出示了下證件,“搜查一課的渡部,既然醒了,那就可以做筆錄了?”“太勉強了吧,他才剛恢復意識……能不能再過兩天?”“那怎么行,多虧了他,現(xiàn)在國內(nèi)外的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假如我們不趕緊做點什么,外界豈不是認為搜查一課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渡部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木下略帶無奈地看向中島,“你這次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br>“何止呢,英雄的照片以每小時一次的頻率在電視上播出,全日本都在贊揚他的勇氣和功績?!?/br>再沒有眼力價的人此刻也能看出,這個叫渡部的家伙,心中滿是被搶了功勞的憤恨。但這些中島都不在乎,他所關(guān)心的是Me哥哥一行人是否全部落網(wǎng)。聽到對方給了肯定的答復,他總算松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可以去見他們嗎……我有很多事想要確認?!?/br>渡部一聲冷哼,“真不巧,我們也有好多事想要跟你確認?!?/br>有紀,我不想再猶豫不決了,我要去見你的父母,懇求他們將你托付給我!前田先生……“這對肯定成不了?!?/br>“為什么?”“因為他們是親兄妹?!?/br>“嘁,誰到現(xiàn)在還用這種狗血梗?!?/br>“真的啦,你看下去就是了!”偌大的客廳里,兩個身著家居服的男人正相互依偎著看泡沫劇。長澤盤腿窩在沙發(fā),懷里抱的是一大袋膨化食品,而一旁的伊藤雙手抱臂,以審視的目光看待屏幕上的光怪陸離。深夜煲劇這種事本應(yīng)該在床上進行,但長澤總像個小孩似的需要零食助興,潔癖狂伊藤自然忍不了,于是很干脆地把場地轉(zhuǎn)移到客廳,反正這間公寓眼下只剩他們兩人。長澤的手下陸陸續(xù)續(xù)地走光了,青葉也被安排了新的任務(wù),之前要接納他的相沢組干部最終選擇搖頭,而緒奈子此時恰好通過弟弟正邦的關(guān)系,向組長爭取到了這個機會。成為緒奈子的私人保鏢,對青葉個人而言,不知是好是壞,但另一方的臉上,一定是撿到寶的表情。電視里上演的劇情已然到了最高/潮,有紀帶著前田去見自己的父母。聽到他們要結(jié)婚的消息,有紀的母親很痛苦。伯母,我的收入雖然不高,但以后一定會加倍努力!請無論如何也要成全我們?。?/br>但你們是親兄妹……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一起??!眾人的臉上皆是震驚,片尾曲適時響起。“看吧,我是不是很厲害啊?”長澤得意地轉(zhuǎn)向伊藤。“嗯,論無腦言情劇的研究,你確實比我深刻?!?/br>切,坦誠地夸一句聰明很難嗎?長澤看著遲遲還不結(jié)束的ed,用膝蓋頂了下伊藤,“我想吃雪糕?!?/br>“自己拿?!睂Ψ讲粸樗鶆樱腥似财沧?,只好自行去了廚房。面對著被收拾得井井有條的冰箱,長澤覺得自己周遭的事物越來越有生活的氣息了,冰箱里不再只是啤酒,鍋碗瓢盆每天在被使用,洗漱臺上兩柄牙刷,衣柜也越來越充實……之前打打殺殺的生活,遙遠得仿佛是上輩子的事,真得好好感謝那個人啊。長澤一陣感慨,而那個本該被感激的對象,此刻皺著眉頭過來抱怨,“拿到了就趕緊出來,下一集的片頭都放完了?!?/br>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長澤咧嘴輕笑,從冷凍倉挑了一盒巧克力口味的,作勢就要貼伊藤臉上,“雖然現(xiàn)在也很好,但我還是覺得以前的你比較可愛?!?/br>“嗯?”“以前我想要吃什么你都會主動去拿,然后在邊上緊張地看我的反應(yīng)……怎么現(xiàn)在就爬到我頭上來了呢?”長澤執(zhí)過那人的手親吻,“不過這樣的你,我也喜歡,也樂意被你踩……”聽了這話,伊藤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把人無限逼近至矮柜,然后意味深長地笑道,“你是說,樂意我成為top?”“哈哈,如果剛才的話讓你誤解了什么,那我感到非常抱歉哦,”長澤放下雪糕,“top,你這輩子是沒有可能了……”說著他伸出長腿,以逆轉(zhuǎn)的形式把人按回在了矮柜上。這才是屬于成年人的,真正的生活啊……哀樂相生,苦盡甘來是這樣的情景,那么事情發(fā)展得太合心意了,又會是怎么樣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凡事別做得太過嗎,這回就算我有心幫忙,以目前的形式也不容我一絲機會!”森口的語氣很激動,“你小打小鬧地搞合/成/藥生意也就算了,可是販/賣/器/官……你晚上不會睡不著覺嗎,這些可全是人命??!”“小打小鬧?”坐在床頭一直沉默的相沢正彥總算開口,“如果不靠這些,你以為光憑酒吧的收入足以支撐我現(xiàn)在的勢力么?大家都在做,而我假如只在邊上看著,財力上豈不是要被甩開一大截?”“那要撈到多少錢你才肯滿意?”森口上前抓住正彥的肩膀,“干脆我把我的積蓄也全給你??!”“呵,”正彥冷冷地撥開了對方的手,“你那點錢,我會看得上?”對于這飽含侮/辱意味的話,森口沒有再爭辯,因為那人說的是事實,在揮金如土的相沢正彥面前,他的那點家產(chǎn)根本不值一提,會把自己留在身邊,無非是因為他可以提供有用的情報,以及那副好身軀。從一開始,森口就知道,他的psy是個沒心沒肺的的人,會對這樣墮/落而執(zhí)迷不悟的家伙抱有一絲僥幸,他才是真正的無藥可救。森口起身走到門邊,相沢正彥見狀懶懶開口,“今天出了這個門,以后就別回來了?!?/br>男人停頓了幾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摔門而去。相沢正彥對著門上由于剛才作用力而響個不停的風鈴掛件出神,那是五年前森口去沖繩旅游帶回的紀念品,因為找不到更顯眼的位置,于是就這么一直掛在這里。纖細的掛繩常年磨損,再也經(jīng)受不住如此力道,幾經(jīng)搖擺,風鈴最終掉落在了地上。“走了也好……”相沢正彥喃喃自語,沒有利用價值的家伙,他也不需要了。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拿出手機開始查詢號碼。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輕易認輸,事情還沒絕望到讓人束手無策的地步,所以一定還有轉(zhuǎn)機。相沢正彥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響了一聲立刻接起,“早上的新聞看到了?”“是的,那些韓國人供出我們也只是時間問題。”“知道就好,接下來打算怎么做?”“那我總得先知道你們要怎么做,”相沢正彥笑了笑,“這么多年金錢交易所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