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家?guī)兹f塊從我家叫花子身上下來!”“你單身都夠慘了,何必讓你家貓還受這個苦?”張想一臉得意,撐著腰,“我們家?guī)兹f塊可是有血統(tǒng)的名貓布偶,要不然我也不會叫他幾萬塊了?!?/br>這也不能解釋你隨口起名字的習(xí)慣??!顧天啟無語的坐回了沙發(fā)上,眼不見為凈。“對了,劉修呢?之前十五號我在日還碰見他了?!睆埾肼脑谏嘲l(fā)上坐了下來,表情略微有點痛苦。顧天啟看見他這表情本來應(yīng)該幸災(zāi)樂禍的,不過他一聽見劉修的名字就沒這個心情了。“現(xiàn)在我知道他也喜歡我,不過他好像不怎么愿意接受。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條路不好走嘛?!?/br>張想拍了拍顧天啟的肩膀以示安慰:“沒事啦,反正你都單身六年了,也該習(xí)慣了。對了,晚飯煮點粥,你哥也要來。哦,不要太辣,我的情況你懂的。”語罷,沖著顧天啟拋了個媚眼。“……”顧天啟看了看把他當(dāng)煮飯婆的張想,恨不得手起刀落拿個一血。“那你父母那邊呢?顧源他就不管了?”張想撇撇嘴:“他把我扛回來了,說什么他來解決。我估計他應(yīng)該是死心了吧?!?/br>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劉修的身世是我借鑒了自己一個朋友,她也是大一暑假回去的時候父母才告訴他的。第19章第十九章車禍第十九章顧天啟無語的看看張想,顧源要是那么容易死心,他早就把你給放了。他站起身來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看見里面菜不夠,煩躁的抓抓頭:“我去買點東西回來,你看著點店,有客人給我留住了啊?!?/br>又是個夏季,天氣比去年還炎熱,顧天啟挑著蔭蔽處往超市走過去。那家超市離他家不遠,他也就索性直接步行過去了。因為他總喜歡帶著主子出去亂跑的原因,每到夏天,他的皮膚就會曬得黑黑的,印象里只有劉修總是在亂跑還白的不像話,比張想還白一點。話說回來,劉修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束考試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劉修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假了?顧天啟的余光瞥見馬路對面走過去一個有著熟悉的側(cè)臉的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見那人越走越遠,而路燈還紅著,有點驚慌了,大聲嚎道:“……顧天霖!”馬路對面是個穿著白襯衫,西褲的短發(fā)男人,他聽見顧天啟的聲音穿著皮鞋的腳一頓,卻沒有回頭。然后出乎意料的開始拔腿狂奔,藍色的領(lǐng)帶肆意飄飛著。顧天啟看紅燈還有十幾秒,顧不得那么多了,拔腿就跑準(zhǔn)備直接沖過去把天霖抓住。誰知一輛摩托車突然從拐角處沖了出來,車主看見顧天啟,罵罵咧咧的嚷著:“快尼瑪閃開啊!”顧天啟聽見有人的喊聲,一側(cè)頭,眼睜睜的看著摩托車沒拐過來,擦身而過勾著顧天啟的衣服把顧天啟帶倒在地上。顧天啟倒是沒什么事,只是右手的兩根手指因為他突然撐地有點扭了而已。“喂,你沒事吧?兄弟?”摩托車車主穩(wěn)住摩托雙腳撐著地問道。顧天啟此刻無暇理會他,冷冷說了聲“沒事”就拿手掌將自己撐了起來向著天霖消失的巷子里跑過去。這里他比天霖熟悉,不會跟丟的。顧天啟一邊喊著“天霖”一邊健步如飛的不要命似的追趕他,距離越來越近,眼看著顧天啟就要追上他了。然而在下一個拐角的地方,卻突然失去了他的身影。顧天啟驚慌失措的左右看了看,這條巷子的兩邊都是些酒樓飯店,沒受傷的手緊緊攥成拳頭,低語道:“顧天霖,你又想跑!”他沖進了右手邊第一家飯店,服務(wù)員笑吟吟的鞠了個躬:“先生,下午好……”顧天啟不管不顧的一把拉住服務(wù)員的袖子:“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長得和我有點像……”小姑娘被他嚇壞了,縮著脖子想把袖子抽出來:“沒……沒看見?!?/br>顧天啟咬咬牙,走到門前用傷了手指的右手握著門把手,準(zhǔn)備繼續(xù)搜尋,卻透過玻璃門看見顧天霖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顧天啟連忙開了門追上去,夏日的陽光照得他大汗淋漓的,手指的傷有些刺痛。“顧天霖!別跑!”顧天啟大喊道,追了上去。顧天啟跟著他右拐再右拐,卻又失去了顧天霖的蹤影,此時的大街連個鬼影都沒有。兩旁的香樟樹映下的陰影覆蓋在大街上,被炎熱的夏風(fēng)吹得爍爍作響。他這是…又跟丟了!顧天啟懊惱的捶了下墻壁。不死心的順著兩邊又找了找,依舊不見人。他才喘著氣半蹲在地上,汗水順著他的臉龐滴落下來,片刻就蒸發(fā)在空氣里。顧天啟休息了一會,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雖然疼的人難受,不過還好,應(yīng)該沒有骨折這么慘。他惦念著家里還有人等著喂食,想想還是往超市走了過去。顧天啟回去的時候,顧源和張想都等在那里了,大大咧咧的鳩占鵲巢。張想看他的兩手指翹著做菜,悶著頭一言不發(fā)的。再一問事情經(jīng)過,也管不著什么顧天霖了,連忙勸他先去看看手指,開玩笑,顧天啟兩個工作都是跟手指有關(guān)的,右手手指傷了他靠什么掙錢?顧天啟想了想還是聽了他的話,坐上顧源的車去了醫(yī)院一趟。至于飯,當(dāng)然三個人直接在外面解決了,張想還不至于沒人性到這個地步。而此時,一個上身白色襯衫被汗水濕透的男人打開了一家飯店包廂的門,冰冷的空氣刺激的他長舒一口氣,反手將門合上了。“你來了?怎么出這么多汗?”秦隅挑眉看著這個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男人。顧天霖黑著張臉拖開座椅坐了下來:“顧天啟追了我一路。”他的眉眼確實和顧天啟有些相像,只是身形更消瘦一些,言行更威嚴(yán)。秦隅把冰水遞給他:“為什么要躲開他?這么多年了,你依舊不肯告訴我原因?”顧天霖冷笑一聲,奪過水杯:“別給臉不要臉,你自作主張去找顧天啟的事情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這不在你的業(yè)務(wù)范疇之內(nèi)吧?!?/br>秦隅斂了笑,心道,為什么這兄弟兩差別會這么大?顧天霖天生是做生意的好材料,這些年賺的盆滿缽滿,只是人也越來越陰鷙,身邊除了生意對象就沒有什么朋友。和顧天啟簡直是截然相反。顧天啟的手指問題不大,只是扭了手指,起碼一個禮拜不能動這食指中指,要好好養(yǎng)著。顧天啟只能把門口的暫停營業(yè)掛上,然后又在Y站上和小天使們請了個假。整個人突然就變成了無業(yè)游民,無所事事的他心里極度沒有安全感,果然是半條勞碌命。話說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