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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覺得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卻想不起究竟是誰。任情的世界里除了任君豪,便只有翡翠雕刻、插花、彈琴,或是打理空間,對外界的一些信息,從來都不怎么關(guān)注。這個習(xí)慣從他被燕北翔養(yǎng)在別墅的時候,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因而此刻任情也只是覺得這名字熟悉,而且難得的竟然和他們父子兩同姓。任君豪并沒有跟任情解釋任爾行是誰,是什么身份,攬著任情的腰肢就跟著服務(wù)生往包廂走去。而任情對于任君豪這樣總是攬著自己的腰肢,宣告主權(quán)的舉動,卻是很習(xí)慣了的。無論他反抗多少次,都沒有什么效果。最后,這樣的行動甚至弄得任情干脆不出門了!可偏偏任君豪就是有辦法治住任情,任情越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們父子這樣的舉動,就越是逼著任情出門,然后,旁若無人地宣告著他們的關(guān)系!而任爾行看到任君豪和任情的親密舉動后,想到情報的內(nèi)容,雙眸暗了暗,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握起,甚至有指甲刺破了手心!淡淡的血色暈染開來……作者有話要說:JJ太抽了……章節(jié)老跳不出來……第十九章:被惦記了!任爾行按照記憶里的習(xí)慣給任君豪點了一杯黑咖啡,記憶里的任君豪每每處理公務(wù),桌子上都會放著一杯黑咖啡,可事過境移,有些事情總歸是不一樣了的。這些年放著自己的性子和任情滿世界到處跑,在任情的養(yǎng)生政策下,任君豪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喝過黑咖啡,喝的最多的是任情用空間的花卉準(zhǔn)備的花茶,或是普洱茶。當(dāng)然因為任君豪覺得花茶實在是娘氣了點的緣故,除非是任情又研制出了新品種,滿心期待地要求任君豪嘗試的時候,他輕易是不碰的。任爾行危險地瞇起雙眸,對于任情出口打斷自己的話語,幫著任君豪點了一杯普洱茶的情況很不滿,特別是在任君豪也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明顯同意任情的主張后。一頓下午茶,喝地不盡如人意,任爾行因為任情的緣故,并沒有放開想法和任君豪交涉。而任君豪則是對于任爾行剛才顯露于外的對任情的厭惡,而有些不高興。一則是因為任情是他的人,容不得其他人用那樣輕蔑的眼神打量,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二則是對于任爾行的失望,太過情緒外露!“君豪,不知我可否邀請你單獨吃個晚飯?”任君豪看到任爾行堅持的目光,想到方才任爾行總總失控不對勁的言行,心底滑過一個念頭,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下這個邀約。而原本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任情卻渾身一震,心底有那么一刻惶恐。任情對人的情緒其實很敏感,從小因為自己身子的緣故,養(yǎng)成了他謹(jǐn)小慎微的性子,對于身邊的人總是習(xí)慣衡量觀察。而任爾行看著任君豪的視線,太過灼熱,太過霸道,也太過貪婪!就好像自家君君看著自己的目光!很明顯任爾行對自家君君有意思!明白這樣的意圖后,任情對于面前的任爾行就更加不喜歡了!任情知道自己這樣的情緒不對,兒子不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如果按照他之前的想法,他應(yīng)該高興有其他人喜歡自家兒子才對。甚至放在平時看,這個任爾行也是個優(yōu)秀的人??善乜谟楷F(xiàn)出來的嫉妒……在君君答應(yīng)晚餐邀約的剎那,撕裂心口的嫉妒,讓任情嚇壞了!他即使明白了自己的口是心非,即使知道自己其實并沒有如表面那般排斥君君對自己霸道的寵愛和宣言,可卻沒有料到自己竟然也對君君動了同樣的心思!即使是當(dāng)年他被燕北翔寵上天的時候,他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嫉妒!恍恍惚惚地被任君豪送回別墅,扯著僵硬的嘴角看著任君豪和任爾行離開,那兩人的背影看起來竟然如此和諧。同樣筆挺的身姿,同樣銳利的眼神,還有同樣的氣場……呆坐在沙發(fā)上,任情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他其實明白的,明白任君豪和燕北翔的區(qū)別!燕北翔當(dāng)初最寵他的時候,也是以一種逗弄寵物的態(tài)度居高臨下地給以寵愛的,而且那個時候燕北翔的身邊其實也不只他一個人,不過是最寵罷了!因為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寵物,一件被獻(xiàn)出去的禮物,所以任情可以很好地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別墅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而沒有任何嫉妒的情緒。可是,任君豪給予地卻是全身心地寵愛,雖然也是一樣的霸道,一樣的有些唯我獨尊,可任君豪卻會順著他的性子,給他安排最好的環(huán)境。他喜歡翡翠,雕刻翡翠,任君豪就提供給他大批在外人看來珍貴得不得了的翡翠給他練手。他喜歡植物,喜歡插花,喜歡研制一些花茶,即使任君豪不喜歡喝花茶,也會因為自己的希望而勉強(qiáng)喝。他喜歡彈琴,喜歡音樂,任君豪就給他找了最好的古琴,為他搜羅了絕版的錄音帶……慢慢地解開心中的結(jié)的任情,扯開一抹淺笑,他果然是個矯情的人,明明早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任君豪處處的關(guān)懷給圈住了心,圈住了身,卻又因為顧忌世俗的眼睛而一遍又一遍的以這個理由拒絕著任君豪,可同時又享受著任君豪霸道而毫無遮掩的寵愛。另一邊任君豪和任爾行在任家旗下的酒店要了個包間,點了一桌子的菜,正在吃著晚飯。任君豪對于任爾行進(jìn)到包廂,秉退左右后的哪一句“爸爸”,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可任君豪如此沉默冷靜的反應(yīng),卻讓任爾行越發(fā)地高興,爸爸他沒有反對,那么,他的猜測果然是對的,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任君豪沉默地看著面前任爾行顯露于外的高興和激動,還有一閃而過的貪婪和霸道,不動聲色地緊繃了身子,有些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對!任家的教育從來都是殘酷的,任君豪對任爾行的教育也是如此,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從來都是嚴(yán)厲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任君豪不認(rèn)為任爾行如現(xiàn)在這般的高興情緒是正常的。畢竟,他可是記得當(dāng)初自己可是在自家老頭子還沒有到退休年齡的時候,就篡了位!任家的教育從來都是強(qiáng)者為王!而被灌輸了這樣觀念的任爾行在確定了他的身份后,再表現(xiàn)得如此高興就有些詭異了。任君豪可是清楚地記得上輩子他還在位的時候,任爾行的那些小動作??梢娙螤栃幸彩莻€有野心的。那么,按照正常情況下,任爾行在確認(rèn)了他的神父后,不是應(yīng)該直接動手消滅所有不穩(wěn)定的因素嗎?畢竟,權(quán)利還是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頭才是!突然又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死亡,任君豪再一想到方才任爾